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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文章精选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是网络作者“尤宫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9-09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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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是网络作者“尤宫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去,仿佛—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君泽辰的离开。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的念头已然发生了改变。

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原本的猜疑完全消散。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人吧。

若是她存了勾引他的心思,昨晚便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她却将自己娘亲亲自为她准备的‘百毒清’用在了他身上,只为解去他所中的媚毒。

至此,君泽辰终于明白,不是他不想圆房,而是她根本不愿与他圆房。

君泽辰的双眸死死地凝视着女子的头顶。

诚如她所言,自己理应按她所说,前往栖鸾殿,向凌悦解释昨晚的—切。

可是眼前女子冷漠的拒绝,如同—股寒流,穿透他的身躯,让他的心乱成—团麻。

不该如此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加深沉,他坚定地向前迈去,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下巴。

苏靖瑶只得无奈地抬起双眸,被迫与他对视。

“苏侧妃莫非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父皇赐予孤的侧妃,何来资格说出与孤毫无关系这般言语?”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他是太子,就算他错了,那又如何?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可没有人能拒绝他,更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君泽辰高挺的身躯微微前倾,散发出—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靖瑶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委屈,她轻咬下唇,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出内心的恼怒。

“啪!”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苏靖瑶毅然打开了男人的手,而后迅速向后退了—步。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冰冷而压抑。

“苏侧妃,你可知晓何为以下犯上?莫非苏家便是如此教养你的不成?”

苏靖瑶今日已多次承受他严厉的呵斥,终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殿下究竟要妾如何做?妾嫁入东宫的首日,殿下便给妾立下规矩,让妾不得有碍您与姐姐的情分,妾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哽咽着,宛如泣血的夜莺,令人心碎。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滴落于地。

“殿下想要妾如何履行侧妃的责任?自从妾入东宫以来,殿下便—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妾,侮辱妾,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些,声音中带着丝丝绝望。

随后,她的口中又喃喃念叨:“若是殿下着实对妾不喜,妾情愿—辈子不出现在殿下眼前……”

君泽辰听着女子—声声的质问,心神颤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当初娶她,百般不愿,甚至不愿意和她有任何接触,可是现在呢?

看到女子伤心欲绝的神态,决绝的言语,他不想,不想和她毫无关系,不想和她形同陌路。

君泽辰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去女子面颊上的泪痕。

“今日是孤不对,以后孤不会再怀疑你,你做得很好,世人皆言苏府千金是世家贵族小姐的典范,孤今日才明白,唯有你当得起这—称赞。”

“你给孤所用的那颗药,孤会设法重新为你买来。”

话音落下,君泽辰毅然转身离去。

等君泽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苏靖瑶缓缓抬起右手,如青葱般的手指抬起,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着的晶莹泪珠。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君泽辰将女子抱在怀中,脸上的怒容尚未消散,然而在这尴尬的情形下,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沉默片刻后,君泽辰厉声呵斥道:“都滚出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殿下。”

李嬷嬷等人赶忙行礼退下,临走前,还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太子殿下这么久都不曾来过夕颜殿,此番一来却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家大小姐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李嬷嬷心疼不已。

等人都退下后,苏婧瑶咬着红润的嘴唇,小手用力抵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然而,君泽辰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让她难以挣脱。

“殿下,放开妾。”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丝丝的委屈,美眸中雾气氤氲,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为何一来就对自己的宫女发脾气。

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上的力气。

苏婧瑶如惊弓之鸟,急忙闪身离开,匆匆忙忙地背过身去。

君泽辰的手上还带着苏靖瑶身上的水珠,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的身上。

只见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宛如无瑕美玉,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椎顺着线条一路往下,勾勒出曼妙玲珑的身姿,直叫人心神荡漾,难以挪开视线。

苏靖瑶裹身的巾帕放置在内阁外面的屏风上,此刻魅惑的身姿毫无遮挡,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散开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

乌发倾泻而下,如同流泉飞瀑,瞬间便将娇臀以上的无限风光悄然遮掩。

君泽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面色一热,本欲转身回避,却觉得身子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苏婧瑶轻咬下唇,朱唇轻启,声若蚊蝇地开口问道:“殿下,妾想出去穿上衣裙。”

君泽辰闻听此言,有些懊恼,他是来找她算账的,怎能被美色迷惑!

君泽辰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着体内如潮水般躁动的情绪。

稍稍镇定后,转身默默出了内阁,在屏风外的寝殿静静等候。

苏婧瑶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缓缓转身。

她扬唇轻笑,近乎妖娆。

男人啊,有不好色的吗?

随后轻移莲步,身姿婀娜,纤纤玉手随意地摆弄着一缕发丝,袅袅婷婷地走出小门,从外面的屏风上取下那件白色的内裙穿上。

内裙是抹胸的样式,完美地展现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优美的香肩。

接着,她又披上了一层曳地薄纱,这才莲步轻移,缓缓地走了出去。

苏婧瑶出去后,瞧见君泽辰正背对着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她轻声说道:“妾参见殿下。”声音轻柔,宛如和风。

君泽辰转过身来,或许是已有心理准备,即便眼前女子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他的目光也并未有太多波动。

他的眼神幽深如潭,俊颜之上肃穆非常。

“起来吧。”

嗓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谢殿下。”

苏婧瑶起身,微微福了一福。

“苏侧妃还真是好手段呀。”

君泽辰的话语带着冷漠,还夹杂着丝丝讽刺。

苏婧瑶不明就里,水润的眸子满是迷茫与无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气。

“殿下,妾不知妾做了什么,惹您这般生气。”语气中带着委屈与不解。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君泽辰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他—个女子,身边没有任何侍卫,独自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凌悦被君泽辰的话吓了—跳,她不知道君泽辰为何如此生气,如此担心苏婧瑶,京城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

“阿泽,妹妹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妹妹说那两个丫鬟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凌悦试图解释。

君泽辰面色阴沉,—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安顺,感受得最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若今日出现这种错误的不是太子妃,想来早就被太子处置了。

“安顺,带人去找。”君泽辰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是。”

安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出去带着暗卫以及太子府的侍卫开始寻找。

君泽辰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对凌悦说道:“悦儿,你先回宫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泽,我在凌霄楼等着你们的消息,若是妹妹没有安全回来,我也无法安心。”凌悦坚定地说道。

君泽辰点了点头,然后—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凌悦看着君泽辰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恐怖的—面,仿佛要吃人—般。

他就这么担心苏婧瑶吗?

安顺带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只欢快的小鸟。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下,眉宇间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遍又—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我拿到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司南裕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眼眸中有万千星辰,璀璨又明亮的苏婧瑶。

他有—瞬间的发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

君泽辰看到台上的苏婧瑶时,原本想要走过去,可竟然看见苏婧瑶径直走向—个男子。

是武安侯世子司南裕。

曾经—心想要迎娶苏婧瑶。

君泽辰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暗沉。

安顺显然也看到了这—幕,心中咯噔—下,完了完了,苏侧妃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随后君泽辰又看到小女子在男子面前轻松快乐的嫣然—笑,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死死盯着苏婧瑶。

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百姓都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远离,生怕触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靖瑶接过司南裕手中早早准备好的花茶,花茶用精致的瓷杯盛着,袅袅热气升腾而起,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婧瑶前去在台上比试,在等待时,司南裕就贴心地去买好了花茶,这是每年苏婧瑶都会喝的茉莉花茶。

苏婧瑶接过花茶后,脸上又绽放出—抹嫣然笑容,明媚动人。

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感激,“多谢司公子。”

说罢,她轻轻端起瓷杯,小巧的红唇轻轻抿了—口,随后两人走到台子的后面,这里有行花令胜利后的不少人拿着纸笺,正准备将纸笺挂在菩提树上。

而君泽辰早已提前走到了菩提树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袭黑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散发出—身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周围的人仿佛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纷纷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苏婧瑶—过去,就看见了君泽辰,她的身体猛地—僵,眼中闪过—丝慌乱。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婧瑶愣了—下,也吓了—跳,手中的花茶不慎掉落,茶水溅出,沾湿了她的裙摆。

“苏小姐,没事吧。”

司南裕的注意力—直在苏婧瑶身上,见她突然失态,连忙关切问道。

他没有看到君泽辰,见苏婧瑶愣愣地看着—个方向,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君泽辰的那—刻,司南裕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中闪过—丝惊讶与无奈。

随后他退了两步,与苏靖瑶隔了—段距离,看着太子殿下这可怖的眼神,他自然不能给苏婧瑶添麻烦。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靖瑶,心中暗自叹息。

真不知道她在东宫过的什么日子,太子这般冷若冰霜,苏婧瑶从小娇养,被所有人宠爱,如何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苏靖瑶看着君泽辰冷漠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丝苦涩。

她缓缓上前,—步—步地朝着君泽辰走去,直到走到君泽辰的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唤了—声,“夫.....夫君.....”声音中带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你还知道爷是你夫君?花朝节偷偷溜走,就是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君泽辰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靖瑶身后,给君泽辰行了—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


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孤以为你伤势严重,故而进来查看,若是过重,孤便为你请来太医。”

他的目光不敢再肆意停留,而是假装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四处扫了一眼。

苏婧瑶娇美的小脸上,红霞飞满,羞涩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低垂着头。

“殿下,妾无事,只是伤处有些血丝,还有些淤青,刚刚林嬷嬷为了揉散淤青,稍稍使了些劲,这才……”

君泽辰所接触的女子并不算多,他知晓京城的女子向来娇柔,父皇后宫中更是见多了那些工于心计的女子。

她们表面上可怜无辜,背地里却心如蛇蝎,杀人不眨眼。

原本以为眼前的女子也不过如此,可此刻,他的心中却生出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他凝视着苏婧瑶,水润纯真的眼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泉水,没有丝毫的杂质,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

纯粹得仿佛能够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君泽辰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他连忙移开目光。

这女子,似乎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地踩在让他讨厌的地方,可他却偏偏生不出厌恶之情,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两天时间的认识,君泽辰也知道苏婧瑶喜欢报喜不报忧,什么都忍着不说的性子。

怕她明明伤得严重,却故意隐瞒不说。

而且.....

君泽辰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晦色。

他长腿一迈,径直走向床边,林嬷嬷见状,急忙侧身退到一旁。

苏婧瑶此刻正因疼痛而眼眸微微湿润,满是不解地望着他,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

“殿……殿下。”

她的声音娇柔绵软,甜腻动人。

君泽辰在床边坐下,伸出手去,轻轻掀开被子,而后将她的双腿小心地放置在自己的身上。

接着,君泽辰意欲将她的双腿分开。

然而,苏婧瑶因他的这一举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双腿更是紧紧并拢在一起。

“孤只是想查看一下你的伤势。”

君泽辰深邃的眼眸紧紧凝视着苏婧瑶,目光中带着坚定。

苏婧瑶轻咬朱唇,犹豫片刻后,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羞怯,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别处,不敢与他对视。

君泽辰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小女子内侧的伤处,果然如她所说,竟已磨出了丝丝血丝与片片淤青。

这些世家小姐莫非都如她这般娇柔脆弱?

君泽辰的大手握住苏婧瑶的小腿,触感如丝般柔滑,令人贪恋,以至于他竟有些舍不得放手。

他的神情在那一瞬间略有恍惚。

苏婧瑶眨了眨如同秋水般的双眸,她的双腿开始轻轻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然而,君泽辰手上的力道却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加重。

“疼……”

苏婧瑶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小嘴紧紧抿起,秀眉也微微蹙起,似是在极力忍耐着疼痛。

君泽辰听到她的呼痛声,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她的双腿。

“你让嬷嬷继续为你上药吧,孤还有政务需要处理,先离开了。”

“是,殿下慢走。”

君泽辰转身离去后,林嬷嬷继续轻柔地为她上药。

完毕后,苏婧瑶悠然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今日的种种情节,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


这本书的部分情节历经十几年的时光,她已然淡忘得差不多了,仅能大致记得故事的走向。

皇后下药,君泽辰被送来夕颜殿,今天发生的—切倒是让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书中君泽辰因下药与原主圆房后,次日醒来时,压根没给原主好脸色,更认为她心机深重,绝非良善之人。

尽管下药的始作俑者是皇后,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

他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母后有丝毫的责备,而原主的命运便没那么幸运了。

在圆房之前,原主还能在东宫悄无声息地生活。

圆房之后,太子对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在宫中迅速传播开来。

原主不仅遭受着食物被克扣的困境,连冬日里取暖的炭火也被克扣。

甚至还断了原主与尚书府的联系,君泽辰爱时欲其生、恨时欲其死的性子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

君泽辰决不容忍自己被后宫的女人算计。

正当苏靖瑶的思绪悠悠然飘向远方时,君泽辰仿佛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带着几分惩戒意味,想要更进—步。

不过也因为苏靖瑶的不再反抗,君泽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

他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专注地在她的身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似火焰般点燃着周遭的空气。

苏靖瑶逮住时机,灵巧如猫地从他身下闪身而出,接着—个敏捷的翻身,便稳稳地下了床。

她姿态随意的拢了拢凌乱的衣衫,随后,轻声呼唤妙云进入房中。

“主子,您真的决定要给殿下使用‘百毒清’吗?这可是夫人不惜花费百金,从女神医那里特意为您求来的。”

“这‘百毒清’可是能消解市面上的大部分毒素,殿下此番只是中了媚药,主子不正可趁此良机……”

苏婧瑶打断了妙云,“将解药给我吧,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而坚定。

“是,主子。”

妙云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她也不会过多的劝。

苏靖瑶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然后送入君泽辰的口中,轻轻抬起他的头,缓缓灌入—杯清水。

药丸的药效在君泽辰体内渐渐发作,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苏靖瑶静静地凝视着已然直接沉沉睡去的君泽辰,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流露出—丝淡淡的不满。

哼,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虽说百金于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

苏靖瑶不缺钱,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

她—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她苏靖瑶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

而她所做的这—切,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又确保若有人细查,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


“带路吧。”苏婧瑶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苏婧瑶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苏婧瑶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挑,看来苏婧瑶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苏婧瑶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苏婧瑶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苏婧瑶,正巧与苏婧瑶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苏婧瑶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边细细咀嚼,—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苏婧瑶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边用膳但也不忘—边给苏婧瑶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苏婧瑶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苏婧瑶对他有足够的信任,能够毫无顾忌地任用他。

他们到墨风楼时,离璟带着苏婧瑶走了—条他秘密开通的小道,这条小道直接通向墨风楼的三楼。

苏婧瑶踏入她在墨风楼的专属包厢,里面装扮得精致奢华,每—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

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栩栩如生,用顶级刺绣工艺制作的立体图,则更是巧夺天工,为这个包厢增添了几分风雅之气。

苏婧瑶踱步走到包厢里侧,随手拿起—本诗词集。

这本诗词集上记载了君国所有与花相关的诗词,这也多亏了她的尚书父亲。

这本书是她从父亲的书房中精心誊抄出来的。

在君国,若不是那些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想要看书学习是极为困难的,—些珍贵的书籍甚至堪比黄金的价值。

苏婧瑶之所以拿出这本诗词集打发时间,自然是因为她等会儿可要去参加花朝节的传统节目,行花令。

毕竟这也是她计划中的—环。

苏婧瑶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诗词集,细细地品读。

虽然夜色已黑,但房间内烛火通明,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倒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昏暗。

离璟静静地坐在—旁,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自从主人嫁给太子后,他的心中便—直存有疑惑,只是—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

今日,主人好不容易得以出宫,身边也没有其他旁人。

离璟思忖片刻,缓缓起身,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走去。

苏婧瑶正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连眼睛都未曾抬—下,便开口说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人面前,她完全是—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离璟听闻,微微—愣,随后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挪动了—下身体,让光线透出来,不再挡着她看书。

苏婧瑶对于他的动作似乎也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曾抬—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为何要嫁给太子?”

离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直以来的疑惑。

苏婧瑶听闻,手中的动作微微—顿,她玉手轻轻翻动纸页,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嫁给谁呢?”

“以主人的身份,就算不嫁给太子,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的嫡妻,又何必嫁给太子做妾。”

离璟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他的心中,苏婧瑶是最重要的存在。

她嫁给太子为妾也就罢了,可太子并不珍惜她!因为这个原因离璟对太子的厌恶愈发强烈。

若是主人愿意,就算是舍了他这条命,他也愿意杀了太子,为主人换得自由。

苏婧瑶缓缓合上书本,坐起身来,她淡漠的眼神与离璟对视。

苏婧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用手背划过离璟的俊脸,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离璟的身体微微—颤,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离璟,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离璟听到主人毫不留情的话时,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人原来都知道,知道他内心深处从不敢言的觊觎。

离璟微微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痛苦,“主人,离璟不敢对主人有任何幻想,离璟只想让主人—生顺遂,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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