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容央陆霁安,由作者“粟粟兔”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陆...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主院
华阳公主瞥了一眼那一晚花花绿绿的东西,一脸狐疑道:“容央做的?”
“是,少夫人说,最近换季,怕殿下您食欲不佳,特别做了这道家乡美食,郎君也吃了呢。”
华阳公主用勺子舀了一勺,“吃着还不错,算她有心了。”
“她身子大好了的话,你也该多督促督促,做这些的功夫,不如花在男人身上。”
“是。”
福慧回到院落,容央吃完饭,正在镜子前换衣裳。
因为这次大病初愈,主院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不过都是什么多子多福金簪,石榴玉坠之类的东西。
长公主这心思就差亲自坐在她跟陆霁安床头,看着他洞房了。
容央也着急啊,这油盐不进的死男人,他干嘛不从了她。
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行的人啊。
容央无意识地换了套衣服,又让人去摘了点紫藤花,缀在鬓发上,正好配上一头乌发,看起来整个人清冷高雅又不失娇美。
“少夫人这一身倒是漂亮。”
福慧夸赞。
容央当然知道自己好看,要不然长公主能选上她?
“夫君还在书房么?”
“对,爷只要去衙门一忙,都得熬个两三日不能休息,不然那些犯人可不会老实招供。”
陆霁安是干嘛的,容央还不清楚呢。
“夫君在朝廷有官职?是做什么的?”
“少夫人还是别问这个了。”福慧直接不回答。
容央寻思着,长公主的儿子,要么领个闲职,太高的位置,恐怕圣上也不允许吧。
“夫君平时身体好么?有没有喜欢什么女人,他身边伺候的丫鬟是什么类型?”
容央说到这,曼声道:“嬷嬷还是得详细点告诉我夫君的一应日常,不然我如何下手,有如何给夫君生个可爱的孩儿,让母亲早日抱上小金孙呢。”
福慧心念一动,“往日不说,郎君身边侍奉的都是旧人,那些丫鬟也都是嫁了人的。”
容央一愣,“他另外有院落?我住的不是他原来住的?”
不然怎么没见到伺候陆霁安的丫鬟,他身边的也都是一些男人。
福慧面色不改,“侯府大,爷自然有自己的院子。”
可长公主连花园都不让她去,去陆霁安的书房还得得到允许。
好像她出去会跑了似的。
“那我能过去么?我要是不能过去,怎么爬上夫君的床?”
福慧犹豫,“这……”
“嬷嬷,知己知彼嘛。”
“我打扮得这么鲜嫩可口,夫君万一今晚需要我呢。”
“爷今晚暂时还是在书房,少夫人先去书房试试吧。”
啧。
怎么这么奇怪,陆霁安藏女人了呀,这都不能去?
容央摩拳擦掌,让人准备好宵夜,再去镜子前化个妆,用炭笔加明矾,给自己弄了个眼线笔,狐狸眼这么一勾,睫毛拿小火棍一烫,在用胭脂在眼尾画了一朵鸢尾花,左看右看都是个大美人,她抬了抬胸脯,准备朝着陆霁安书房过去。
到书房有一条小道。
福慧上次就是带她从这走的。
容央也没让人跟着,福慧带着她走到小门处,才把她放进去。
“少夫人进去吧,老奴在这等。”
“有劳嬷嬷了。”
容央自己提着灯笼朝里走。
夜风徐徐,竹林哗哗作响,沿着抄手游廊,容央提着灯笼缓缓走着,薄披风被风吹拂,她看着廊下摇晃的灯笼,加快了脚步。
陆霁安老远就看到她了,鬼鬼祟祟地进来,又跟狗捻了似的往前加快脚步。
他刚想躲进屋里去,容央这家伙眼尖,已经发现了他。
“夫君!”
她提着裙子朝他快速跑了过来,陆霁安面无表情要进屋,她已经跑到了近前,结果左右脚来不及跟上,直接踩到了裙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男人的靴前。
“哎呦!”
陆霁安啧了一声,“还不快站起来,大晚上的提着裙子瞎跑,成何体统。”
容央咬牙,你瞎了啊,看到我踩到裙子你不会接着我!
她努嘴咬牙,不解风情的狗男人,活该你老娘为了你生不出孩子焦虑死。
亏她还打扮得这么娇艳欲滴,真是对牛弹琴。
她要起来,“啊啊啊啊!”
“叫什么!”陆霁安不耐。
“扭到脚了!”容央委屈地嘤出声。
陆霁安斜眼瞥她,“又给我耍花样?”
“真的!”容央真是无语,她是喜欢苦肉计装可怜,但哪次真的伤害自己了?
陆霁安凑近一瞧,她捂着脚腕动弹不得。
掀开袍角,男人单膝抬起她一只脚踝。
容央忍不住嗷嗷,“疼疼疼~你轻点。”
“娇气。”他看她一眼,指尖挑开裙摆,隔着一层罗袜,也能感觉到脚踝确实肿起来了。
他蹙眉,随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却并不进屋里,只是将她放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随后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将袜子褪去,借着烛光,仔细打量她细嫩如玉的脚踝。
被男人握着的地方,温暖熨帖,他指腹和掌心处因为常年练武,带着层厚厚的茧子,摸上来的时候,很是粗粝,容央被摸的浑身痒痒。
陆霁安捏了捏,“这样疼不疼。”
“疼得呢,要夫君呼呼~啊哟!”容央骚话还没说完呢,被男人一个用力,崴掉的地方立刻被扭了回去。
“怎么样,还疼么?”
容央没好气道:“疼死人家了啦。”
陆霁安进屋拿了药油出来,抹在手掌上搓热,替她揉捏,“你这规矩往日我不管,今后可要学起来了,今日是在我面前摔一跤,他日如何?”
容央道:“怕什么,母亲根本不让我出门,连花园都不让我去,我能见到什么人,顶多让院子里的丫鬟笑话我没规矩。”
“不论将来如何,多学一点规矩总是没错的,你也得为自己考虑。”
容央低下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你关心我呀。”
陆霁安喉结轻滚,磨牙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不怕死。”
“人么,都得死呢,我只是想换个死法,要么你死在我身下,要么我死在你身下。”
强大的克制力都在此刻与自己天人交战。
一边闭上眼睛想就这么从了她,另一边快感层层叠加,却在泼自己一盆凉水。
“师兄既然不想见我,如雪明白了。”
女人清冷的嗓音在隔着一道书柜后隐约传来。
“只是如雪想让师兄明白,如雪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师兄,如雪此心此身,都愿君明白。”
柳如雪说到如此,陆霁安都不出去,她这样高傲的人,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冷待。
随意咬唇转身下楼。
女人匆忙的脚步声自楼梯间响起,再也没人能阻挡陆霁安。
容央猛地要抽回手,却一把被男人狠狠摁住。
容央眉心一跳。
男人的手掌抚在她脖颈上,“一有机会给你,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容央使劲撇开自己的脖子,“我……我就是好奇。”
“巧言令色。”
媚冶入骨的女人,却最爱说谎,没一句老实话。
“滚!”陆霁安说完,容央赶紧甩开手,推开那个书柜就想往楼下跑,“你给我在这待着!”
等会乱跑又被人给撞见。
容央怕得要死,骂那个柳如雪出现的不是时候,走得更不是时候。
就差一点,陆霁安那小子就得对她低头,承认他就是对她有欲望!
真是功亏一篑。
容央有些不想老实待着,万一被陆霁安抓包,自己回去岂不是受罚!?
容央想着先悄咪咪下楼,男人的声音已经响起,“动一下试试?”
容央一脸讨好,“那,夫君你让人家留下,你又用不着人家,不然这顶楼一览众山小,风景也好,还没什么人,倒也挺……”
“闭嘴!”
“啧。”
过了会,男人终于将燥热平复,走出来的时候,就要提着容央摁在凳子上打两下才解气。
容央哪是能站在原地不动弹的。
当即乱蹿了两下,“夫君不该怪我,反倒是夫君做事不地道,我做的都是合乎情理的,夫君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陆霁安气到极点,便会笑。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对了。”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我摸你怎么了,按道理,你浑身上下,脚趾盖我都该摸的,怎么了!”
陆霁安挑眉,“怎么,知道的是我娶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主子了。”
“唉,在我们老家,说男人怕老婆才能发财呢,你这样天天想打老婆的,那前途未卜咯。”
“还咒上了是吧,你张嘴就是没个把门!”陆霁安眼一瞪,容央不服气,躲在书架后面还嘴,“你自己跟你那师妹,眉来眼去的,你若真喜欢,娶了人家就是了,何苦招惹我,现在既然娶了我,我是个活人,成日里把我闷在院子里,栓个畜生也得出去放放风啊,我还不如厨房的猫呢。”
陆霁安自然也知道她年纪轻轻,又是个闲不住的性格,但凡肯给她放出去,估计不是这个院子里走走,就是那个院子里看看。
可她还真不能出去。
“你想怎么样?想出府,你是想也不用想。”
容央眼珠子一转,“你们不让我出去,是因为我是长媳,出去让人看笑话是不是,那我能不能用其他身份,跟你去见见世面啊,不去前面,就楼下也行,我给脸上贴个胡子,或者化妆地丑点,不让人看出来好不好?”
陆霁安没好气道:“我凭什么答应你,你刚才不是想跑得紧,跑吧。”
这招都喂给对方吃了,容央哪肯现在就走,挪着小碎步凑过去,晃了晃他的衣袖。
陆霁安眼儿一瞪,“手摸过什么脏东西就来碰我袖子。”
容央气结,“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的味?你怎么不自己闻闻是香是臭!”
她说着踮着脚把手伸到陆霁安鼻下,“你闻啊你闻啊!”
陆霁安攥着她的手腕,容央还不解气,“既然那不是你的东西,那你现在将它还我,我这就带走!”
陆霁安真是服了这混账玩意。
“真想让我给你舌头烫个洞是吧。”
无法无天了还。
哪家女子敢跟自家男人这样说话。
容央耍横,“我不管,你不让我去玩,我就去找你那师妹去,我告诉她,她那不得了的师兄跟我在后头干什么!”
“我满世界嚷嚷去,你陆霁安都不让我出门!是什么道理。”
“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容央瞥他,语气软下来,“就一次嘛,扮成你的书童都不行?”
“就一次,我保证就站着,什么也不干,还有伺候你吃饭,给你倒酒?”
“我就是想见见世面。”
“那今晚你不许折腾。”
“我保证!”容央瞬间绽开笑容。
陆霁安冷哼一声,带着她下楼,正巧福慧见有人进了藏书楼想上来。
“郎君。”
“你来得正好,去找一套她能穿的书童的服侍,给她装点一下,像个男人就行,美丑不重要。”
“这是?”
“你去照做便是,她跟着我,你不必担心。”
“是。”
一刻钟后,容央看着镜子里灰扑扑,眉毛特地被画粗,还有一个大痦子的小土豆,回头看了眼陆霁安。
“郎君,我这个样子,不会太丑么?”
“我觉得挺好,比你平时顺眼。”陆霁安看着她面无表情回答,起身道:“走吧,富贵。”
容富贵瞪了他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谁也不知道,陆霁安在转身的时候,悄悄勾起了唇。
再回席上,柳如雪已经面色如常,只是依旧如同高岭之花,看到陆霁安回来,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
仿佛在藏书楼里的那一段剖白,不是她本人一样。
“陆兄怎么去了那么久?”
“抱歉,遇到了一只野狗,浪费了点时间。”
阮暖低着头悄悄翻了个白眼,你才是狗儿呢。
“回来就好,还生怕你跑了。”
“刚才我们对到哪里了?不如以山岳为引,作诗一首。”
“我看好,那赵兄先开始吧。”
一群王孙贵胄子弟,聚在一起又有女子在旁,自然不会扯那国家大事,尽量扯些风月相关,裴令安左不过是出来充个脸面,把客人招呼好了就行。
阮暖跪坐在他边上,觉得这姿势有点累,扭了扭屁股将臀抬了抬,想让膝盖松快点。
就这么一点动静也被男人看得分明。
“自讨苦吃。”
以为当小厮伺候人很舒坦似得。
阮暖不高兴,那也比关在屋子里强。
有人起身,吟诵刚才自己想的诗,阮暖认真听着,觉得这人做得还算不错,像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
“谨以此诗,献给柳姑娘。”
柳如雪一愣,随即笑了笑,“赵公子才华斐然,如雪佩服。”
“能得柳姑娘一句赞誉,已经是在下的荣幸。”
阮暖没忍住,小爪子抓了口糕点塞进嘴里,裴令安蹙眉,有没有当小厮的自觉了?
“你看我干什么,看你那师妹,有人当你面撩拨她呢。”
裴令安神色淡淡,“你也说是我师妹,与我何干?我又不是她爹。”
阮暖觉得这小子故意跟她装糊涂呢。
人师妹都追到楼上了还装听不懂。
不过这样傲气的女人,哪里肯给裴令安当妾?
估计也是有缘无分咯。
阮暖吃着糕点,突然一愣,不对啊!
这裴令安要是休妻,那师妹不就成了夫人了!
阮暖突然觉得手里的糕点不好吃了,再生不出孩子,这下一个就该上位了。
人家才名在身,这死裴令安现在也不需要冲喜了吧,龙精虎猛的,哪有女子不肯嫁的。
阮暖觉得自己真是个冤大头了。
“做的什么狗屁倒灶的诗,也敢叫才子,我看你们大晋的人就是喜欢沽名钓誉,一顿狗屎。”
不知道是谁在后头大放厥词,刚才姓赵的那位郎君脸都黑了。
“何人如此无礼?”
“我~”男人挑开树枝走出。
只见他满头细碎小辫,耳边还戴着红色长耳垂,五官轮廓深邃,眉目硬挺,为人十分倨傲,看向众人时,还轻嗤一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波国三皇子,既然你父亲把你送到我们晋朝,也是希望你好好学习中原文化,别出来贻笑大方了好么,蛮夷。”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两边眼瞧着就要吵起来了,有一人笑了笑,“这有什么好大动干戈的,各自让一步也就是了。”
众人赶紧起身,连裴令安也跟着起来。
“端王殿下。”
阮暖悄悄看了眼这个端王,人看起来倒是年轻,只是脚有些跛,“你的大喜日子,还劳烦你给我行礼,咱们表兄弟不必弄这些虚礼。”
裴令安道:“殿下请上座。”
端王笑着道:“你们刚才在对诗,可有什么好的出来,拿出来我们看看。”
“霄铎你也坐。”
那波国三皇子一脸不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拿枪怪调的东西有什么好看好念的。”
“三皇子此言差矣,我大晋乃天朝上国,其风流才子辈出,你们波国自然不懂。”
“可不是么,波国没有,便好好去学就是。”
霄铎冷笑,叽里呱啦拽起了波国话,“我波国的歌谣远胜你们大晋诗词!一群什么都不懂的东亚人。”
阮暖眉梢挑起。
见众人听不懂他的话,霄铎讥讽道:“你们不是大晋才子么?自称天朝上国,难道不懂其他国家的语言?自称才子却只会在这吟诗作对,跟我们国家的路边乞儿有什么区别,他们也不过就是靠着在街上歌唱来获取银钱。”
“你!”有人听不下去拍案而起,“区区质子也敢挑衅上国!”
“哪里挑衅,不是你们自称才子么?我不过是出题考考你们罢了。难道你们在场所有人,就没有人能听得懂么?呵,还说什么读书破万卷?看来读来读去,不过是在一方土地罢了。”
裴令安眯起眼,一旁突然香风拂来,“我能骂他么?”
裴令安微微侧首,“你听得懂波国话。”
“我会啊!”跟法语差不多嘛。
“确定?”
“这场合我还跟你开玩笑呢,本朝颜面不可输,你就说能不能骂他吧!”
“骂吧,手下败将,我给你兜底。”裴令安说完。
阮暖勾唇一笑,直接压低声音用波国话道:“波国三皇子殿下,我朝能人辈出,不是不懂波国语言,只是不屑于将外交应该学会的语言挂在嘴边,何况我们是上国,自然是你该学习我们的语言,没听过胜利者还要向俘虏低头,去配合下位者。”
虽然众人听不懂,但看霄铎的眼眸锐利如刀,便知道裴令安身边这小厮把人给气得不轻!
“你是什么人?”
阮暖起身行礼,“不才在下,侯府小厮富贵。”
“是么。”霄铎说完,眼眸一米,捻起桌上一颗花生米直接弹向阮暖的眉心。
却在此时,从斜旁伸出一只手,直接挡在了阮暖跟前。
花生米硬生生穿透瓷杯,借力落在了杯中,这才没有让阮暖的脑瓜开花。
阮暖瞪圆了眼,看向了霄铎那阴狠的小子。
“王子的心眼还真是比针眼还小,看来不论是嘴皮子功夫还是面子工程,都需要再修炼一二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厮!”
阮暖立刻顺杆子就下,“谢王子,咱们府上的花生米好吃,就别用在其他用途了。”
众人一听着小厮不仅会用波国话,还能怼那霄铎,都纷纷朝她敬酒。
阮暖都想说不必客气。
但怕裴令安说她,赶紧默默坐下。
端王在这时候出来打个圆场,“好好的日子,何必说这些话是不是,今日没想到柳姑娘也在,最近可谱了新曲。”
柳如雪起身,“小女才薄,若殿下不嫌弃,愿献上一曲。”
阮暖觉得浑身毛刺刺的,朝裴令安身后躲了躲,也躲不掉那霄铎杀人的视线。
“夫君,他瞪我。”
裴令安扭头,“现在知道怕了?”
她火速翻身起来,推开窗户的一个缝隙,看着萧少钦消失在门洞内。
这么晚,这狗男人上哪去?
一直不碰她,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种?
在外头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却碍于身份,只能养在外头当外室!
天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炮灰?一个无宠的正头夫人在家摆着还不是等着落灰?回头谁都能给她踩上一脚。
过了一会,云姝打开门就这么出来了。
果然,门口已经没人了,必定是萧少钦出门前就把人给支开,方便行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萧少钦找了谁!
云姝刚穿过小门,就被一道黑影给拦下了。
“夫人去哪?”
云姝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少年身材颀长,穿着劲瘦黑袍,小腿用黑靴绷紧,浑身气场冷硬逼人,不过长相倒是俊美可爱,冷脸奶狗呀。
“你是谁?”
“回夫人,属下惊蛰。”
“侯府的人?”
惊蛰没回答,伸手示意云姝回房。
云姝寻思着也是萧少钦身边的暗卫,白天压根就没见过这人,容家哪能养这样的美男子。
回房?她才不回去。
她作势要往外走,惊蛰不动声色继续阻拦她。
云姝往左他也往左。
左躲右闪都躲不过他。
她登时生气地往他手臂上撞。
惊蛰大惊失色,立刻朝后退了两步,生怕碰到云姝似得。
一副见了洪水猛兽的德行。
云姝恶趣味上来了,朝他凑近道:“小哥哥,你怕什么呀~”
惊蛰躬身行礼,低眸看地,“夫人请回房。”
云姝就趁着他低头的功夫直接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惊蛰反应过来追了上来。
云姝也没打算跑过他,正房后面就是个小门,能直接从巷子里通往街上。
“夫人!”
“别夫人夫人的叫,你先告诉我,你们家公子是不是找相好的去了?”
惊蛰板着一张脸,“属下只管顾全夫人的安危,夫人请回。”
“啧,是顾全我的安危啊,还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惊蛰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不敢,拦得倒是挺起劲。
云姝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惊蛰防备,却不得不凑近。
“夫人请说。”
云姝朝他短促地吹了口气,“你知道公子去哪里了吧?”
惊蛰神色闪避,“不知道。”
“你再说不知道,我就大喊你摸我!你想强暴我!你想羞辱你家夫人!”
惊蛰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错愕之下怒道:“夫人慎言!”
“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家公子,你不让我出去找你家公子,那我就喊了啊,我喊了!”
“夫人!”惊蛰咬牙,“公子有要事在身。”
“我是他夫人,有什么要事我不知道的?带路!他要是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惊蛰面无死灰,云姝已经兴高采烈推开小门,探出头去看了看,戴好帷帽,叫惊蛰跟上。
云姝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上街,街道上人不多,灯下挂着的灯笼随风摇晃,七拐八拐,路过一街坊,骤然眼前一亮。
对岸灯火通明,幢幢连廊相连,河岸上画舫轻歌曼舞,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香与脂粉气。
云姝眼皮一跳,掀开了帷帽!
好啊你个萧少钦,外面的屎就是香一点是吧。
我说怎么在家不肯吃饭呢,果然是外头吃饱了。
她冷嘲热讽道:“你们家大人来这有事?”
惊蛰面无表情,“对。”
“死东西,暗卫也是狗男人。”云姝朝他伸出手,“你跟着萧少钦卖命,一个月俸禄不少吧,拿来,你夫人我也要去有事有事!”
惊蛰一愣,云姝已经一把摘下了他的荷包,掂量了一下,“这消费水平应该不低,够点两个男模了。”
云姝一扭头,气呼呼就要往春风楼里走。
惊蛰赶紧跟上去,“夫人,不可如此!”
云姝见他挡在前面,干脆往后走,反正这一片都是。
就在这时,云姝眼尖,看到了萧少钦的背影,她指着前方道:“走!就去那。”
她必须得把萧少钦外头有人的事搞明白了。
回头禀告给领导,你儿子吃饱啦,可不是我生不出崽,怨不得我。
萧少钦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绝影道:“公子?”
萧少钦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走吧。”
云姝那女人怎么会来这。
她现在应该在睡觉。
云姝没两下功夫就找不到萧少钦了,不过她确定,这男人一定在楼上的某个房间里。
她放下帷帽,却不知自己的相貌刚才早已落入楼上的男人眼中。
“爷,要不要我把人带上来?”
男人凤眸微眯,“别吓着她,那么漂亮的眼睛,总是要哭着才好看。”
瞪大地就不美了。
“是。”
云姝刚提起裙子打算入内,就被站在门口迎宾的老鸨子给拦住了,“这位夫人,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宾呀。”
云姝直接把钱袋子往她怀里一丢,“打开门做生意,你别路子走窄了,我就问你刚才上楼那公子去的是几号房?”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云姝幽幽道:“妈妈只管告诉我,我敢担保他不会找你麻烦,还会再送上一两黄金。”
老鸨子朝着三楼挑了个眼色,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哎呀今天头怎么那么疼呀。”
云姝拔下头上的金簪,塞进她怀里,随后提裙就上。
惊蛰懊恼,跟在她后面,“夫人三思,公子来这不是找女人的,你别坏了公子的大事。”
“你知道我跟你们公子成婚前是算过八字的么?上面说,我是他的天降福星,必定福到运到财神到,有我只会事半功倍,你替他操什么心。”
云姝上了三楼,正好有一群姑娘下楼,衣香鬓影,瞧见惊蛰这俊俏儿郎,袖子一甩,直接拂面而来,惊蛰使劲挥开这群女人。
再看时,云姝竟然不见踪影!
“糟糕!”
云姝刚才只觉得头颈一阵刺痛传来,再睁开眼时,头顶是红粉幔帐,屋内点着熏香,视线逐渐清晰后,她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缓缓走进,来人穿着紫色宽袍,却有一头诡异的白发,面容年轻妖冶,透着股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气场。
“你醒了?”
苏绾刚想说她在长辈面前不敬,她又撩起裙摆,认认真真给顾氏磕头。
墨尘渊三拜上香,再回头时,看到苏绾端正行礼,还命人摆上了祭酒,比她这个便宜女儿可有礼数得多了。
从祠堂出来,候在门口的福慧上前询问,“今晚是回府歇息,还是留宿一晚。”
墨尘渊寻思着这容家就这点大,苏绾这人讲究得很,八成是要回去的。
哪知道男人只是沉吟一会,便道:“留宿一晚。”
“是。”
说罢,见墨尘渊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苏绾道:“你嫁到府上,往后回来的机会不多,不打算多与你的亲人相处?”
“那多谢夫君了~”
也是,到她的地盘了,今晚还吃不着你?!
墨尘渊摩拳擦掌打算晚上尽力发挥,这留宿也有留宿的住法。
要准备沐浴,主子们赏玩的物件,得跟在家中一样。
侯府的人进进出出,闹得整个容家的人都不敢出门看看。
张氏戴着抹额,靠在床上,气得闭上了眼。
容秀绞着手帕,立在窗口,恨得眼睛能冒血。
“娘,我不甘心。”
“还不是你不争气,若是当初那嬷嬷选上的是你,你娘我如今何止如此!!”
“娘,你帮帮我。”容秀一把握住了张氏的手。
“你是想……不成不成,那可是靖远侯府的公子。”
“那又怎么样,他能要墨尘渊,凭什么不能再要一个我,只有我才会对娘你好,咱们拼一把,也许就成了呢?”
侯府的女婿回来了,左邻右舍不少官员都送来了拜帖,容鹏海脸上的笑容都没下来过,命张氏拿出钱来,再去京城的大酒楼里置办些酒菜,张氏怨声载道,也只能拿出体己。
晚上吃饭的时候,母女俩怄气不来,容鹏海才不管呢,喜滋滋地邀请苏绾用膳。
墨尘渊乐得轻松,干脆跟白姨娘几个唠起了家常。
“这鱼确实新鲜,听夫人说敏安老家还有海商,不知道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容鹏海对墨尘渊的死活压根不在乎,就一个女儿罢了,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听苏绾这么一问,随口敷衍道:“对对对,海商,新鲜玩意多得不得了呢,不过那都是给蛮夷之地的,贤婿您出身皇家,哪里能看上那些东西。”
苏绾心里有了个数,敷衍一笑,看来这墨尘渊倒是没撒谎,她真的是跟海商学的婆娑文。
一顿饭,墨尘渊吃饱喝足,跟苏绾回房就吆喝福慧嬷嬷给她来一套至尊SPA~
苏绾刚在书桌前坐下,就见丫鬟们鱼贯而入,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屏风后,美人轻解罗裳,他一愣,起身想出去。
“夫君君~~你去哪呀~”墨尘渊那腻得人浑身发痒的嗓子娇滴滴唤道。
苏绾脚步一顿,见那群丫鬟低头不语,清了清嗓子道:“你既然要沐浴,我先出去赏月。”
“今天哪有月亮,何况你我夫妻,害羞什么呀。”
苏绾见福慧的眼神看了过来,深呼吸一口气,磨牙道:“娘子想得周到啊。”
“应该的~”墨尘渊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给他抛了个媚眼。
丫鬟们憋笑脸都快憋红了。
墨尘渊身披薄纱,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进入浴桶。
无数花瓣落下,玫瑰精油经过热气,在屋内经久不散,隔着朦胧的屏风,能看到她的香肩在浴盆边上若隐若现。
屋内无人敢出声,只有墨尘渊的轻笑声,隔着屏风,看到苏绾在那看书,她叫了一声,“夫君~”
“作甚?”苏绾不耐,刚一回答,就见屏风后面抛出来一样东西,他下意识抓住,打开一看,竟然是她贴身肚兜。
福慧见状,带着人先退了下去。
房门一关上,墨尘渊就开始哈哈大笑,“夫君喜欢嘛~听说是京城最好的秀娘绣的鸳鸯合欢图呢,俗话说得好呀,鸳鸯戏水~快乐无边!”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俗话?”这女人巧舌如簧,什么都说得出口!
当着嬷嬷跟丫鬟的面也敢这样放肆,哪里有个做正房夫人的样子!
“夫君不信?”
“你倒是说说,哪来的俗语。”
墨尘渊伸出湿漉漉的小手,绕过屏风,“夫君进来,跟我一块洗洗不就知道了?”
苏绾就知道这女人一天不耍嘴皮子就不舒服!
回头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待在这房间里如此闷热,可惜这里的浴室就一间,算了,他干脆出去外面洗。
“夫君现在要出去,不怕被人发现么?”
苏绾蹙眉,“发现什么?”
“发现夫君跟我并不是真夫妻呀?”
墨尘渊见他不动,缓缓从浴桶里走出,一丝不挂地朝他走近,“夫君呀,其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央央说的嘛~”
苏绾深呼吸一口气,掌风一袭,屋内的蜡烛直接吹熄。
墨尘渊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扯近……
墨尘渊娇呼,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口,“嘶啦——”
衣料被扯开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巨大的水花溅落,福慧侧目,看着几个竖起耳朵的丫鬟道:“你们的耳朵跟眼睛,不该听的就没听到,仔细小命!”
丫鬟们立刻低头,福慧满意地转过头,自己竖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
这就对了嘛,看来这个少夫人,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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