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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墨延辞记得很清楚,奶奶有个玉镯子,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还说等她去世后,就让墨延辞继续负责保管。
可奶奶去世得突然,墨延辞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暂时没想起这件事情。
“奶奶的玉镯呢?”墨延辞质问道。
南大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那个玉镯,反正就是……”
“你和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卖了!”蒋慧云倒是直率,“本来是想指望你去找艾晴帮忙的,现在指望不上,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吧!”
顿了顿又嘀咕,“那玉镯压根就不值钱,才卖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都不值我一个稀有皮的包包贵。”
亏那老太婆当个宝儿似的,天天藏着掖着不肯给她。
“卖哪儿了?”墨延辞质问。
蒋慧云朝她翻白眼,“你管我卖哪儿了,总之就是卖了。”
“我问你卖哪儿了!”墨延辞拔高了音调,眼睛都赤红了几分。
那样子,实在可怖。
蒋慧云被吓得一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南大山急忙道,“我们卖给典当行了,就是城南那家。”
“南家是要破产还是要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更不会帮忙,你们找我没用。”墨延辞抄起桌上的包,“但如果你们再敢动奶奶的任何一件遗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说到做到。
望着她的背影,蒋慧云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这死丫头,刚才那嘴脸简直跟要吃人似的,吓死我了。”
南大山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总之目的达成了,她那么在乎我妈的玉镯,肯定会去赎的,我和老王打过招呼了,他会抬高价格,没有五百万,她休想拿走那只镯子。”
“五百万太低了,你看她这套房子,起码都得两百万了,手里也肯定攥着钱,要价一千万,把她的钱都给榨出来!”
“如果榨不出来呢?”南大山又问。
蒋慧云冷笑,“她不是深受宴老爷子宠爱吗,如果实在拿不出钱,自然就去找宴老爷子帮忙了,到时候不管是拿一千万,还是宴老爷子发话帮我们度过难关,都是不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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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延辞并不知道这两人打的如意算盘。
她赶去典当行后,便被告知玉镯已经涨价了,现在出售的价格是一千万。
“你们前脚收购玉镯的价格不到两百万,转头就标价一千万售卖,我有权控告你们恶意哄抬物价的。”墨延辞对此怒不可遏。
可典当行的老板也不是吓大的,听闻这话直接就笑了,反问墨延辞,“玉镯又不是你卖给我的,你又哪门子的权利说我哄抬物价啊?”
“……”
墨延辞一下便说不出话了。
她就算是百战百胜的律师,和人争论也得讲道理啊。
玉镯不是她卖出去的,那就没资格,也没立场来控告典当行老板。
“一千万太多了,如果你愿意折价的话,我现在就买。”墨延辞道。
典当行老板悠闲翘起二郎腿,“不讲价,一千万,一分不少。”
-
从典当行出来,墨延辞抬头看天,将酸涩的泪给逼了回去。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很清楚,典当行老板就是吃准了她很想赎回这只玉镯,所以才故意坐地起价的。
可她偏偏必须拿到这只玉镯。
奶奶生前不止一次和她说过,这只玉镯很重要,千万千万要保管好。
所以这一千万,她要想办法凑够。
墨延辞算了算手里的存款,再加上那套小公寓卖掉的话,应该能到四百万。
根本不够。
得想办法挣钱!
墨延辞想着,惦记起了自己手里没完成的离婚官司。
如果能完成罗森宇这单,她应该能拿到五十万左右的提成。
再多干几个有钱人的离婚案,努努力,应该就能很快凑齐这一千万了。
本来还想多让徐薇慌张几天的,但事发突然,墨延辞只好提前去找她了。
她去了徐薇暂住的酒店,因为不知道徐薇住哪间房,便干脆在大堂守着。
直至晚上十点钟,才终于等到了徐薇才外面回来。
“徐小姐,”墨延辞立马起身迎过去,“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聊聊?”
哪知徐薇见她就跟见了鬼似的,直接往电梯间跑。
“滚啊,我没什么跟你好聊的,快滚开!”
见墨延辞追上来,又伸手狠狠推了一把。
墨延辞毫无防备,被推得踉跄好几步,后腰撞在了柱子上,疼得眼冒金星,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感觉腰都快断了。
更重要的是,等墨延辞缓过来,徐薇早已经上了电梯,往楼上去了。
这家酒店对客户的安全做得很到位,没有房卡是无法刷电梯上楼的。
墨延辞只能默默看着电梯停在了十八楼,然后守在电梯旁边,打算看看谁还上楼去,跟着蹭个电梯。
没多会儿,墨延辞便等到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她还认识,是艾晴。
艾晴还是白天的那副打扮,手里推着个粉红色的30寸行李箱,旁边跟了个打扮精致靓丽的女孩子,娇娇小小一只,浑身的打扮虽然看不出牌子,但质感剪裁都很好,显然是奢牌私定,肯定价格不菲。
墨延辞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
不是阮棠还能是谁?
这大半夜的,两人来酒店,墨延辞实在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偏偏还是她这个老婆撞见,三人见面,岂不是有点捉奸的味道?
墨延辞很有自知之明,默默低着头,脑袋几乎要埋在胸口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阮棠一脚踏进电梯,娇嗔开口,“忱辞哥,你真的太细心了,连选酒店房间都记得我的幸运数是18。”
“你一直挂在嘴边,我想不知道都很难。”艾晴温柔回答,提着那个行李箱也进了电梯。
正要关门时,墨延辞一个闪身,也忙着往里混。
但因为腰还隐隐作痛,不得不用手扶着,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几分怪异。
艾晴的目光投过去,漆眸里满是深邃复杂,薄唇也紧抿成直线。
霍晋琛愕然,“你认识我吗?”
前台小姐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挤出了一抹笑容,“认识,你很出名的嘛,summer律师,很厉害的!”
闻言霍晋琛更吃惊了。
她这几年都在邻市的律师事务所二号店工作,基本没回来过,更别说接这边的官司了,上哪儿谈出名呢?
但见前台小姐笑容有点假,又瞬间释然了。
估计对方也就是客套一下而已,她怎么还当真了?
“我是来找宴少的,请问现在可以上去吗?”霍晋琛问道。
前台小姐先给周正打了个电话,确定霍晋琛能上去之后,才领着她刷卡上电梯。
等再回到前台,她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亲爱的,你知道我刚才碰见谁了吗,summer!就是逼着你姐签了离婚协议那个律师!”
“你别来我们公司,被发现了我带无关人员进来,肯定会开除我的。收拾她而已,交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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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在88顶层停下,叮咚一声,打开了门。
霍晋琛走出去,立马有个长相清秀,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和暗黑卷花纹马甲的男人走过来,很是客气,“您就是summer律师吧?你好,我是宴少的特助,我叫周正,请您跟我这边来,宴少还在开会,等会儿才能见您。”
霍晋琛应了一声好,跟着周正去了会客室。
请她坐下后,周正又去端了咖啡和点心过来,甚至咖啡还拉了朵玫瑰花图案,精致无比。
霍晋琛忍不住感慨,“周特助,这是你做的拉花咖啡吗,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周正憨笑起来,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黑框眼镜,“技多不压身嘛,多学一点总是没坏处的。”
闲聊几句后,周正便出去做事了,留霍晋琛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待。
霍晋琛百无聊赖,等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加上沙发实在太软太舒服,她几乎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等薄颜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霍晋琛歪歪斜斜地窝在沙发上,裙摆卷上去了大半截,露出皙白纤细的两条腿,脸颊因为睡沉了,浮现出了两坨淡淡的潮红。
头发也睡得凌乱了,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薄颜站在门口,俊美冷漠的脸上悄无声息地划过一抹波动后,又迅速地回归清冽。
直接重重的将门往前一推,“把这儿把你家了?”
门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巨大声响,将霍晋琛给惊醒过来。
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胡乱的搓了搓脸,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
“不好意思,可能是宴少你会客室的沙发太舒服了,所以我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薄颜给打断,“我最讨厌别人找理由。”
霍晋琛立马闭上了嘴巴。
薄颜大步走进会客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插在兜里,语气很冷淡,“你来做什么?”
“来送离婚协议。”霍晋琛回答,从包里掏出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双手递到薄颜面前,“宴少你过目看看。”
薄颜却没接,目光落在霍晋琛的手腕上,剑眉微微蹙着。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霍晋琛才发现,因为微微弯腰递离婚协议的原因,她的衣袖往上窜了一截,露出了受伤的手腕。
大夏天的,她怕伤口被纱布闷着会发炎,所以就给拆开了,故而薄颜现在看见的,就是她微微结痂,但还是血肉模糊的伤口。
估计是恶心到薄颜了吧。
霍晋琛立马将袖子往下拽,盖住了伤口。
薄颜这才收回目光,但绯薄的嘴唇仍旧紧紧抿着。
他接过那张离婚协议,仔细的研究上面草拟的条例。
看了很久,的确是没问题,这才拿出西装口袋上别着的派克钢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边签,一边询问,“大概几个月能搞定这份协议?”
言下之意,是问霍晋琛什么时候能说服他那位宴太太签字。
霍晋琛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个礼拜就能搞定。”
“这么快?”薄颜有点诧异。
霍晋琛暗暗在心中腹诽,其实这还算慢的呢,要不是怕薄颜怀疑,她恨不得现在就立马签字,然后和薄颜桥归桥路归路。
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
面上却只是微笑回答,“宴少,请你相信我的专业度,我肯定可以在一个礼拜劝说宴太太签下这份协议的。”
那副自信满满,势在必得的样子,让薄颜不禁一滞。
沉默了半晌后,他缓缓掀开薄唇,“summer,你很缺钱?”
“钱这个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又没人会嫌多。”霍晋琛回答道。
那就是缺钱没错了。
薄颜颔首,声音低哑几分,“那你老公呢,他不挣钱吗?”
“他的钱是他的钱,和我没关系。”霍晋琛实话实说。
薄颜不理解,原本冷漠的脸色难看了几分,“那你怎么还要和他结婚?”
霍晋琛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家里介绍,觉得还挺合适就结了。”
“那种只会使用暴力,还自私自利的男人,你居然觉得挺合适?”薄颜淡漠的嗓音里透出几分讥讽,“summer,你的眼光可真差!”
“倒也不是那么差。”霍晋琛回答道。
薄颜垂眸,视线落在她白皙泛着红晕的脸上,“这样对你,你还帮他说话?”
“其实其他方面也是有闪光点的。”霍晋琛解释,“人不能只看片面。”
她倒不是故意向着薄颜说话,而是怕有朝一日薄颜发现这说的是他,再想起她接二连三的说他坏话,会找她麻烦而已。
老实说,昨天在医院里,她气头上说了那些话,就怪不安的。
反正都要分开了,何必给自己埋个隐形炸弹呢。
“多谢宴少关心,我的私生活就不劳烦宴少操心了。”霍晋琛又开口道。
薄颜意味不明的眼神晦暗的盯着她,声音冷淡,“谁关心你,不过是看你自己婚姻都一团乱,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专业罢了!”
薄颜眼角上挑,勾着几分轻漫的意味,“我真的能放心把离婚案交给你吗,summer。”
霍晋琛挺直脊背,巴掌大的脸上没浮现出丝毫慌张,口齿清晰道,“宴少放心,私生活是私生活,工作是工作,这两者没什么必然联系。
至于我的专业程度,宴少刚才不是已经认可了我草拟的协议很不错吗?”
“巧言善辩这一点,倒是挺专业。”薄颜微眯起狭长的眸子,将派克钢笔盖好盖子,插回了西装口袋里,“一个礼拜如果搞不定,我就只能换掉你了。“
“我可以搞定的。”霍晋琛语气凿凿。
“那你最好配得上我对你的那份期待。”
扔下这话,薄颜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霍晋琛则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离婚协议。
上面薄颜的签字字迹飘逸潇洒,又带着几分不羁和野性。
确实是一手好字。
霍晋琛仔细把这份协议给叠好,放进包里,这才抬步走出去。
任务已经达成了,霍晋琛只需要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时间里,抽空将自己的名字给签上,就能拿到律师费。
一来可以和薄颜离婚,二来距离凑够那只玉镯的钱又近了一步。
实在是两全其美。
霍晋琛心情大好,收拾好了东西之后,还特意给罗森宇发了条消息,说晚上想请他吃个饭。
毕竟薄颜这个离婚案是他介绍的,她总得知恩图报才行。
发完消息,霍晋琛便直接乘坐电梯准备离开宴氏大楼。
她坐进电梯里,按下了一楼的按钮,随即电梯便开始缓缓往下降落。
但诡异的是,电梯到十四层的时候,就突然自己停了下来,灯泡也开始忽明忽暗的。
霍晋琛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地想到了电梯故障,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十四层以下的所有楼层按钮都给按了一遍。
随后按下电梯里的呼叫铃,双腿分叉,贴墙紧紧站好。
可呼叫铃嘟嘟响了很久,都始终没有人接听。
霍晋琛又颤抖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想打个求救电话,但发现手机在这个地方,根本连信号都没有。
一时间,她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甚至,头顶上的惨白白炽灯又忽闪了一会儿之后,便直接熄灭了。
“救命,救命啊!”霍晋琛只能大声呼救,希望能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前来救自己。
与此同时,前台处。
前台小姐正在打电话,“放心吧亲爱的,我把她关在十四楼的电梯里,外面竖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去坐那台电梯,而且十三十四十五层都没人用,再加上里面没有信号,她能出来才怪!”
正说着话,前台小姐眼角余光瞥见了下楼的薄颜,立马挂断电话,挤出端正大体的微笑,“宴少,您下班啦。”
“嗯。”薄颜面色淡然,迈步走出了一楼大厅。
其实他还有好几个会议要处理,但心情实在很烦躁,正巧唐不苦约他去喝酒,他便直接去赴约了。
抵达夜廊酒吧,唐不苦早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里头还有几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孩子,都环绕在唐不苦身边,氛围暧昧上头。
可薄颜推门进去,便带了一股肃杀的寒意,冻得所有女孩子都僵住了,不敢再动弹。
薄颜径直走到角落处坐下,抄起桌上的酒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直接干了。
打算喝第二杯的时候,唐不苦赶紧上前阻拦,“你疯啦,这是高度数的伏特加,你当水喝呢,胃不想要了?”
“我心里有数。”薄颜语气淡漠,拍开他的手,到底将第二杯灌进了喉咙。
抢在他要喝第三杯之前,唐不苦把酒瓶给拿走了,塞给旁边的女孩子。
薄颜不喜欢接触陌生人,更不喜欢和陌生女人有肢体接触,故而便放下了杯子。
“叫我来喝酒,又不让我喝,”薄颜冷冷开口,“挥金如土的唐少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唐不苦双手环抱在胸前,“你要是好好喝,我自然敞开了让你喝,可你这明显是来发泄的,真要是出事,你家老爷子还不把我给杀了?”
他惜命,还想多活几年呢!
薄颜抿紧薄唇,没再说话。
“说吧,受什么刺激了,女人?”唐不苦问道。
“没有。”薄颜否认。
唐不苦却眼睛一亮,差点直接站起来,“还说不是,都快写在脸上了,哪个女人啊,阮棠?还是summer?”
作为导演,唐不苦可太会捕捉别人脸上的微表情了。
尤其是当他说出summer这个名字的时候,薄颜眼底明显涌过了一抹暗潮!
是summer没错了!
“怎么样,她是主动向你表白了吗,居然让你苦恼成这个样子,你不太想答应?”唐不苦追问。
不等薄颜回答,他又摸着下巴分析,“不过要是换做是我的话,就和summer试试了,她长得那么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而且还是个都市丽人,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简直不敢想有多快乐。”
“……”
薄颜心里却愈发烦躁了,下意识端起了酒杯,却又想起酒都被拿走了,只能重重将酒杯又放回茶几上。
声音低沉喑哑,“她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先去表白了?”唐不苦更诧异了。
他怎么知道的?
薄颜浑身透着一股冷漠的阴郁,嗓音低沉,“她结婚了。”
“……”
“没看出来啊,”唐不苦语气里带着惋惜,“summer居然早早就进入了婚姻的坟墓里,那么漂亮的美女,怎么那么想不开。”
薄颜脑海中浮现出霍晋琛那受伤之后的惨兮兮模样,喉结滚了滚。
正准备开口,手机便响了起来。
一看,是罗森宇打来的。
“什么事?”薄颜不耐烦开口。
罗森宇说话有些小心翼翼地,“宴少,请问你和summer在一起吗,我和她约好一起吃晚饭的,但是现在联系不上她了。”
“我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薄颜冷冷回答,“找不到她,不知道打给她老公?”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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