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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成残王心尖宠》精彩片段
慕容九以为君御炎泡完澡,很快就会回去。
不成想,他坐在窗边看了会书,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这个时候慕容九还以为他是准备走了,连忙起身相送。
谁知,君御炎居然转身往她的床榻走去,她都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人影已经躺上去了,软绵绵的被褥都塌陷了进去。
她瞪圆了眼睛。
之前几次,君御炎都只是在她房间里坐一坐,坐上小半个时辰就走了,怎么今天居然要睡在这里?
“王爷……”
她小声询问。
“本王屋顶漏水了。”
君御炎找了个借口,说完才觉得这个借口太拙劣。
但慕容九没有多想,“原来如此,这雨下了太久,估计很多人家里的屋顶都漏水了。”
他“嗯”了一声:“等雨停了,再让林管家请工匠来。”
如此便可以在她这里多住在几日。
他倒没有别的旖旎的心思,在慕容九之前,他没有碰过女人,军营里那些大男人需要纾解,都会去就近的城池找女人,他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自己却向来洁身自好。
他留下,只是想知道慕容九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这雨,还得下好几天呢。”
慕容九说了一句,便从衣柜里找出一床新的被子。
“王爷,这床被子下雨前才洗过的,您盖这床吧。”
要同床共枕,慕容九真不习惯,当然,她不觉得君御炎会想占她便宜什么的,她是担心君御炎会觉得不舒服。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院子,是因为自己来了,他才会搬去那个会漏雨的小院,自己才是占了他地方的人。
把被子放下后,她便去洗漱了。
回来看到君御炎盖着新的被子,闭眼躺在外侧,不知睡着了没有。
怕吵到他,慕容九小心翼翼的吹灭了蜡烛,摸着黑去床上。
就是君御炎太大一只了,她已经很注意了,却还是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腿。
她有点不稳,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却忽然被人扶住了腰。
她连忙问:“王爷疼吗?我是不是踩到你受伤的腿了?”
“不疼。”
君御炎声音有些低哑,手飞快的从她腰上收了回去。
虽然连下了七八天的雨,但气温并不冷,慕容九身上只穿着薄薄的里衣,他的手仿佛隔着衣裳摸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令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那晚。
他还闻到了慕容九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好似从她肌肤里传出来似的。
躺在床上时,他便闻到了,但只有靠近她时,那香味才变得生动起来。
他此刻在心中已经有十成的把握,确信慕容九便是那晚与他在一起的女人。
无论是这有时闻得到有时又闻不到的香气,还是她腰肢的手感,都刺激着他的记忆回笼。
慕容九在他旁边躺下,两人各自盖着被子,气氛静谧,慕容九特意轻声呼吸,怕吵到了他睡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同床共枕。
一个多月前的那次不算,她被男人折腾得,根本没有睡着。
莫名有点紧张,她闭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君御炎也没有说话,他怕他一开口,低哑的声音会令慕容九反感,觉得被冒犯。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谁也没动一下。
许是怀孕了嗜睡的原因,加上今天累了一天,慕容九不知不觉间来了困意,没多久,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君御炎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微微侧身,借着昏暗的夜光看向慕容九。
她的侧脸,正是没有胎记的这一面,琼鼻挺翘,嘴唇饱满,睫毛细密,仿佛沉睡中的仙子。
那黑色的大块胎记,遮掩了她原有的容貌。
若是没了胎记,君御炎想象不知她会有多美。
这样也好,不会有别的男人觊觎她。
君御炎不在意女人是什么样貌,他只知道,一个多月前的那一晚,他就已经被这个女人吸引。
这段日子在王府,他也会忍不住的去关注慕容九,好奇她身上的秘密。
在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的时候,他心中竟有庆幸的感觉。
慕容九睡了一个好觉。
她一觉睡到了天明。
这是她重生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没有做噩梦,没有被惊醒,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小姐,您醒啦!”
春桃打帘进来,喜滋滋的模样。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看她笑,慕容九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点笑意。
春桃开心的说道:“王府来了一个新厨子,听说是醉仙楼的大厨呢!奴婢觉得,是王爷看您总是胃口不好,特意把人给挖过来了!”
慕容九神色微怔,这才想起昨晚君御炎睡在了她这里,但她竟连对方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昨晚自己的睡相怎么样,有没有打扰他睡觉。
“别瞎说,定是醉仙楼的菜合王爷胃口,才将来挖来的。”
“奴婢才没瞎说呢,要不然,昨晚施公公怎么会急慌慌的从外面拿咸菜来给您吃啊,就是王爷关心您呢。”
被春桃这样一说,慕容九自己也发现了,君御炎的确对她很好。
不过,应当是自己帮他治疤又治腿的,他只是投桃报李罢了。
他是正人君子,自然不像君昊泽那样不知报答。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她问道。
“天刚亮就走了,那会儿有个侍卫过来,好像有什么事情,王爷走得挺急的。”
她忍不住问:“王爷出府了?还没回来吗?”
“是啊,小姐,您早上想吃什么,新来的那个大厨今天做了好几种早膳呢。”
慕容九没什么胃口,她有些担心君御炎,发生了什么事,他会急匆匆的出府呢?
她感觉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您多少吃点吧,您这几天都瘦了。还有,小姐,您今天可别像往常一样出门了。听说今天开城门的时候涌进来好多难民,乱得很。”
春桃的话,让慕容九在电光石火之间想起了一件大事。
她忽然脸色大变,连忙道:“春桃,你快让侍卫进来,我要让他们去找王爷,给他传个话!”
赫连九要上马车,老夫人赶忙豁下脸面拉着了她。
“小九啊,王爷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们进去聊几句,聊几句祖母就走。”
“祖母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店铺里面还未收拾干净,免得弄脏了祖母和大姐的衣裳,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赫连九脚下不动,老夫人看她油盐不进,看了眼身后的柴掌柜,以及隔壁几个冒出头来的店铺掌柜,脸色有些阴沉,但此刻不说,就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时机了。
但老夫人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实在拉不下脸,她便推了慕容曼一下:“让你大姐同你说。”
慕容曼心中自是不情愿,可侯府实在入不敷出,二皇子前几天给了她几百两,但也填不上侯府的大窟窿。
二皇子有钱不假,现在也愿意给她银子花,可她不想身上沾上铜臭味,让二皇子看到她就觉得她想要钱,她只想当二皇子的温柔解语花。
只有找赫连九要钱,才是最好的方式。
再说了,赫连九本来就是侯府的人,她拿钱给侯府花,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慕容曼放低声音,温柔的同赫连九说道:
“九妹妹,是这样的,城南的凤仙酒楼要盘出去,二叔觉得那个地段好,又正好认识几个不错的大厨,便想将那里盘下来。只是你也知道侯府的情况,二叔还差两万多两的缺口,所以想来找你借点。”
她说的话倒是好听,开口只是借,但这一借,可就别想他们再还钱了。
赫连九露出吃惊的神色,朝柴掌柜问道:
“这么多?二叔是不是被骗了?柴掌柜,凤仙酒楼也不算大,要两万多两银子才能盘下来吗?”
她声音很大,说出口的瞬间,老夫人和慕容曼的脸色就变得更不好看了,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
柴掌柜这几天已经对京城的各个店铺都有了大致的了解,他连忙回道:
“回王妃的话,草民也知道凤仙酒楼要卖,前两天还去问了,他们给草民的价格是一万二千两。两万多两是不可能的,侯府可千万别上当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明白,侯府老夫人找凌王妃要钱盘酒楼,虚报了价格。
“看来是有人骗二叔,祖母,您可得好好劝劝二叔,他整日流连烟花之所,怕是有不三不四的人想诓他的银子。”
赫连九就差没有直说侯府二老爷是个游手好闲之辈了。
老夫人强忍着怒火,干声笑道:“小九,有没有人骗银子,祖母会让你三叔他们亲自去打探。这样吧,你先给祖母借一万两银票,剩下的,祖母再想办法。”
“一万两是不多。”赫连九道。
老夫人和慕容曼心中一喜,心想今天终于要到钱了,一万两,可以够侯府花销几个月的了。
等过阵子,再继续以别的借口找赫连九要钱。
谁让她师父给她留了那么多银票呢,就该补贴给侯府用。
谁知,她忽然话音一转,对两人说道:
“可是我已经把全部的银子拿来收购琉璃作坊了,现在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如果祖母和大姐急着用的话,我去找王爷,看能不能给你们借点?”
“什么!琉璃作坊?你疯了?”
老夫人被惊得提高了音量,声音更显得尖利又刻薄了。
慕容曼也急了,她道:
“九妹妹,你别是被你的掌柜骗了,快点把银子要回来吧。你囤了十万两的粮食,京中不知多少人笑话你呢,你现在又要开什么劳什子琉璃作坊,这不是拿钱打水漂吗?”
老夫人的神色,仿佛要把柴掌柜身上的肉撕下去一样。
“我的掌柜只是帮我做事,决策都是我来做的。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乐意。依我看,二叔想开酒楼,那才是想一出是一出,钱都拿不出来,还开什么酒楼,难不成,等酒楼开好了,连买菜的钱都得我来出?”
赫连九说完,扶着春桃的手,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春桃一上去,马夫就立马启动了马车,只给老夫人和慕容曼留下一个豪华的背影。
老夫人气得头都要炸了,忽然砰地一声,原来是赫连九的那个掌柜把门给关上了,像是生怕她们闯进去似的。
这下,老夫人的脸色简直就像是隔夜的剩菜一样难看。
慕容曼攥紧了手帕,周围那些人的眼神,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难堪。
赫连九她真是,不可理喻!
慕容曼怕别人对她的印象不好,只得对老夫人道:
“祖母,其实九妹妹说得也不是不对,二叔要盘酒楼这件事,还是得从长计议。曼儿就是太担心九妹妹了,她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囤粮,现在又要买琉璃作坊,到时候,怕是亏得连本都不剩。”
听到这话,众人觉得,侯府大小姐真是温柔善良。
其实凌王妃囤粮的事,京城已经传开了,都在暗地里笑话她什么都不懂,还要学别人经商。
现在又要办个琉璃作坊,那不是打水漂是什么?
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柴掌柜不关心,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以最便宜的价格,谈下郊外琉璃作坊的收购事宜。
柴掌柜办事,赫连九很放心。
第二日下午,她就听到了柴掌柜传来的好消息,仅用了两千两,那一整个琉璃作坊就被盘下了,里面的师傅工匠,全留用不说,还招了不少工匠进去。
作坊不停歇,半个月的时间,应当能做出几万件琉璃出来。
对此,赫连九满意极了。
京城的雨,还在淅沥淅沥的下。
本来人人都说凌王妃大肆囤粮是个笑话,渐渐的,都笑不出来了。
其他粮铺后知后觉想要囤粮,已经晚了,周边方圆几百里的粮食,都被柴掌柜收完,这个时候再去其他更远的地方,也肯定收不到了,就算能收到,价格也肯定很高,不划算。
“二皇子,现在全国各处都在争抢粮食,我们吉祥米铺已经供应不上了,京城周边,所有的米粮都握在凌王妃手里。”
君昊泽听着米铺掌柜的话,诧异的抬起来:“你说什么,凌王妃囤粮?”
他这几天出了京,才回来不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容茜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砸在顾砚辞的头上。
他下意识看向慕容茜的肚子,今日慕容茜穿的是一件薄裙,在其说怀了孩子的时候,就特意压住了腰间的裙子,将孕肚显现出来。
这个月份的肚子并不明显,但她瘦,微微隆起的一小部分就显得尤为显眼。
这是一个无声的事实,慕容茜的肚子并未作假。
顾砚辞眉头紧紧皱起,不对,慕容茜肚子里的孩子绝不是他的种。
就算对方将他那晚留下的玉佩拿了过来,但顾砚辞仍然不信,阿九身上的气味无可取代,虽然,虽然他也在慕容茜的身上隐约闻到了同样的气味。
如果是在不了解阿九之前遇到了慕容茜,或许他真会发生误会,时间、地点和信物纷纷都对得上。
这也更加说明,慕容茜有备而来。
他不想以恶意揣测他人,更何况贞洁对一个女人有多么重要。
但他已经认定了阿九就是当日之人,突然冒出来的慕容茜,自然不可能怀的是他的孩子。
慕容茜并不知他所想,她泪眼婆娑,轻声说道:
“王爷,小女子知道贸然前来,定会惹您生疑,可是,可是小女子的肚子真的快藏不住了,小女子也不求任何名分,因这件事我不想让九妹妹知道,我同她依然还是最好的姐妹。您若想要这个孩子,那我便生下来,您若不想要,那小女子就只能……只能一碗红药将他流下来……”
说到最后,她眼泪仿佛决堤了一般,任谁都能看出她舍不得流掉腹中胎儿。
顾砚辞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漠,他坐回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茜。
“你说那晚的人是你,为何今日才来找本王?”
“突然发生那种事情,小女子实在太无助了,我知那也不是您的本意,玉佩便一直被我收着,想将此事当成一辈子的秘密,却没想到,几天前,我被号出了喜脉……我是庶女,本就不受宠爱,倘若让家人得知,恐怕只有沉塘的下场……”
她将她的到来,说成了逼不得已做出的决定。
顾砚辞盯着她的神态,竟也看不出她话语中有半点心虚。
此女之心机,比慕容曼之流更深,手段也更狠。
而她,还是阿九的“好姐姐”。
慕容茜看不透顾砚辞面具下的神色,但她料想,顾砚辞应当不可能心如止水的。
今日她和南宫九在一块,特意试探观察过对方,对方并未有怀孕的迹象,可见那荒唐一夜,并未让其怀上凌王的种。
再加上,南宫九住的房间内没有顾砚辞的衣裳靴子等物,两人并未同住一起。
顾砚辞也就不可能知道当晚的人是南宫九,自己怀着身孕突然出现,肯定会给他造成巨大的冲击。
“你既然之前没想过要找本王,为何不直接一碗药将孩子打了?”
慕容茜猛地抬起头来,她以为她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顾砚辞。
“王、王爷……您说什么?”
“本王的态度很明显,这个私生子,本王断不会要,你下药勾诱本王,本王还没找你麻烦算是仁慈,你自己回去将孩子处理了,本王便不再追究。”
顾砚辞的声音冷漠无情。
让慕容茜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她还是不敢相信,而且凌王话里的意思,竟是南宫九下药勾引他吗?
可当初,南宫九不才是被下药的那个吗?
慕容茜能知道此事,是因为她去找南宫九时,发现其丫鬟春桃鬼鬼祟祟的躲到无人之处,烧了肚兜衣裳等物,她心头怀疑,于是制造出人声,吓走了春桃,随后便在烧焦的衣裳内找到了象征着凌王的玉佩。
她爱慕凌王很久了,对此她又惊又恨,于是用银两买通了南宫九身边的彩云询问,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南宫九以为她失身于二皇子,彩云和珍珠却认为其失身于二皇子找来的臭乞丐,因为她们第二天去“找到”南宫九的时候,没有看到别的男人。
慕容茜旁敲侧击,她们竟然都不知玉佩的事,只说当时春桃也在,见小姐被折腾得昏睡不醒,给她换了衣裳,将撕烂的衣裳包起来塞进包袱内带回了侯府,后面被拿出去悄悄烧掉。
估计连春桃都没有看到那块玉佩。
没人知道那晚的男人,并不是什么乞丐,而是凌王顾砚辞。
包括南宫九自己也不知道。
于是,慕容茜心里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想取而代之。
为此,她失去了贞洁,也成功受孕。
可到了王府,凌王却告诉她,他不要她肚子里的私生子!
不!计划中,凌王定是激动万分的将她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小腹,对她说辛苦了!而不是要她自己回去打掉这个孩子!
她看到过南宫九身上的痕迹,过了好些天,红痕都没有完全消除,可见凌王对南宫九的身上有多痴迷。
凌王绝不可能会这样绝情!
她不知道凌王在试探她,只咬唇说道:“王爷,您若不想留种,为何又给我留下那块玉佩?如果不是那块玉佩,我又怎会冒险前来找您!”
顾砚辞注意到,她单说玉佩,却未提“下药”之事,说明她并不清楚当晚的细节,不敢随意乱说。
“呵,本王从未留过玉佩,这玉佩,只是意外丢失。本王言尽于此,给你三日时间,你自己将肚子处理干净。否则,本王亲自给你灌下红汤。”
慕容茜被他冷酷无情的声音吓得后悔了几步,她此刻不信也得信,凌王是真心不想要她腹中这个孩子的。
怎么会这样?
她辛辛苦苦算计一场,竟出了这么大的偏差?
可她连后路都没有!
她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您怎能如此狠心,这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他也是个生命啊!况且您该知道堕胎对母体影响有多大,您、您这是想逼死小女子吗?那晚之事,也不单单只是小女子之错啊!”
“你给本王下药,倒成了本王的错了?”
“不,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但那晚您不也很快活吗?”慕容茜想起南宫九身上的那些痕迹,不明白为什么凌王会变得这么无情。
顾砚辞眼神愈发冰寒。
那晚他是中药了,中的却是细作的暗算。
那晚的女人,是他的解药。
慕容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好大的狗胆,以为拿了一块玉佩,就能拿捏自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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