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尘徐佳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天师,我在都市算命养家糊口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花红柳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开局天师,我在都市算命养家糊口》,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苏尘徐佳华,是著名作者“花红柳绿”打造的,故事梗概:顶级天师苏尘穿越到90年代,成了同名的鳏夫。妻子刚死,五个孩子嗷嗷待哺,找遍家里也只有十块钱。苏尘果断拿着钱去了市里最热闹的街,找了报纸写上:算命,备注:不准不要钱。“阿嫲,你女儿不是失踪,在你女婿家灶台里哦。”一天后,翠城城郊一民屋灶台挖出死尸传遍街市。“妹子,等会儿你男友给你的烟别抽。”半小时后,街市口发生枪战,警车带走了穷凶极恶的毒贩。“叔,你儿子跟你媳妇在大战呢,现在回去还能看现场。”十分钟后,楼上赤裸的年轻男子一跃而下,慌忙想逃,被围住。……有不信邪的男人去算命。苏尘掐指一算:“你是逃犯!”...
《开局天师,我在都市算命养家糊口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苏尘笑着将小纸人取出,点了点那脑袋。
“你倒是灵觉。”
小纸人挥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食指。
等苏尘将它放在丹田处,小家伙立马双手双脚贴了上去,一动不动了。
苏尘见状,闭上双眸。
那缕金色是功德之力,天师府历来便以功德修行。
随着苏尘吐出一口浊气,这副身子才算真入了玄门。
翻出小纸人,瞥了眼脑袋,见其上隐隐显出五官,苏尘笑着将其重新放入裤兜里。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扭过头,正是林景玉。
他的身边还跟着俞定强。
苏尘了然:“法师出事了?”
俞定强连连点头,像是害怕被人发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大师,我师父好像是惊吓过度丢魂了,我们在厕所里找到的他,那会儿他晕过去了,等我们掐人中弄醒,就疯疯癫癫的,还非要捞屎吃~”
越说,俞定强越难为情。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师父是有本事的,但真遇到事就显形了。
可……他拜师五年,叫了五年的师父,虽然不忿也不齿,但,总不能不管吧?
思来想去,他还是跟师弟悄悄把人送回家,林景玉去的时候,他们三人正在凑钱打算请苏尘帮忙,只是凑来凑去,也只有八十几块钱。
俞定强悉数将钱给了苏尘:“大师,求求你帮帮师父吧,他虽然是假法师,但也没怎么骗人,而且收费不高的……”
苏尘掐指算了算,站起身:“走吧。”
俞定强愣住:“……啊?”
“反正今日也无人来算,我去瞧瞧。”
八十也是八十,能买四双皮鞋呢。
路上,林景玉悄悄跟苏尘嘀咕了几句,说的是那假法师的事。
假法师叫蔡正清,是翠城南山人,听他自己说原本是住在道观边上耳濡目染学的一身本事,春明街的人瞧着他做法事有模有样,且态度和善,价格低廉,渐渐地,都爱喊他来帮忙。
“不过哥们,这虽然是个假的,但他好像真能瞧见什么,不然怎么喊见鬼是吧?”
苏尘颔首:“有些人的确天生阴眼,能看到鬼物,不过气运极低之人有时也会看到。”
林景玉了然:“那他估计是气运低了,不然能这么倒霉在厕所丢了魂啊?”
几人来到一处简陋的棚屋里。
推开门就见蔡正清在疯狂挣扎。
章强和刘韬俩人一个拉着一个按着,额头都冒着热汗。
听见脚步声,俩人惊恐转身,瞧见是他们,松了口气:“师兄,你们总算回来了。”
紧接着又齐声道:“大师,快救救师父吧。”
苏尘好笑地看着这三人。
之前叛变地那么快,还以为不是尊师重道的,没想到一个个倒真有心。
这时,蔡正清没了徒弟束缚,猛地冲了上来:“好吃的,我要好吃的,好吃的!”
俞定强见状,扭身就护住角落的尿桶。
苏尘眼疾手快,对着蔡正清的脖子就是一个手刀,只见蔡正清眼白一翻,身子缓缓软了下去。
“师父。”
章强俞定强上前扶住人,往床上放。
林景玉干咽了口水,看着苏尘平静上前,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苏尘才正式开始修行,天眼依旧未开,只能卜算,问了俞定强蔡正清的八字后,他随手取过桌上的几粒花生,拧开后,将花生壳往空中一抛,等壳落定,他微微眯眼。
林景玉见状悄悄拉了拉俞定强的胳膊:“哥们,这在干什么啊?施法?”
俞定强呵呵,然后变脸:“我能知道个屁!”
林景玉:“……”
“也对,你们这都是假把式,还都是小学文凭吧?书更比我读得少,能知道才见鬼了。”
俞定强,章强,刘韬:“……”
显摆!
“不是丢魂,也不是鬼上身。”
苏尘的声音让他们立马回过神来。
刘韬忙问:“大师,那师父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得了小人书里说的十分时髦的病——精神病?
不应该啊。
法师这个职业常年都要跟尸体打交道,胆子应该很大才对,就算真见鬼受了惊,也不至于导致精神出这么大的问题……
蓦地苏辰眼睛一亮:“不对,还有一个可能。”
俞定强和林景玉齐声:“什么?”
“神降。”
说出这两个字时,苏尘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个世界……居然有神灵吗?
他之前的世界神早已消弭在历史里,所以鬼气复苏后,所有神降之术都无用,最后不得已,他们天师府众多弟子只得以所有道行布阵,与鬼王同归于尽。
如果有神灵,师父师叔师兄师弟就不会死。
想着苏尘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罢了,一切都过去了。
既然重生在这个世界,何必对过去耿耿于怀?
他身心一松,对上林景玉他们惊愕地目光,挑眉:“带我去发现你们师父的厕所看看。”
神灵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这个世界的神怎么会出现在厕所这污臜之处?
“神降?是请神吗?”路上林景玉好奇问着。
没等苏尘回答,他就皱眉抓了抓脑门。
“不对啊,他一个假法师会请神吗?”
苏尘摇头:“神灵将自己的一部分神力落在人身上,从而掌控人的身体,便为神降,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一般人是无法抵抗的。”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蔡正清是被动神力加身的。”说着林景玉眼睛一亮,“天选之人啊!这是被哪位神仙看上了?”
陪同的章强嘴角瞅瞅。
这个天选你要不?
苏尘意味深长地瞥了林景玉一眼,后者疑惑,而后脚步就是一顿。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他看向章强:“小强,被动的,你这师父该不是得罪了神仙被罚的吧?”
章强一惊:“……啊?那,那怎么办啊?”
见苏尘依旧稳步往前,他忙追上去。
“大师大师,我师父这样,会不会没救了啊?”
苏尘:“不清楚。”
章强的脸一阵发苦,然后果断双手合十:“观世音菩萨,三清师祖,可千万别有事啊。”
“呵呵,”林景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强,你的信仰真纯粹哈。”
“不管,反正哪个有用信哪个。”
苏尘嘴角轻勾,无奈摇头。
十来分钟后,几人来到了公厕前。
公厕门口有个卖草纸的小摊,林景玉介绍:“这是管理厕所的老余!”
然后小声提醒:“这草纸你可千万别买,一份要1角,贵死了。”
说着说着他就顿住,因为苏尘根本没回应,一双眼定定地看着老余。
他狐疑地朝老余看去。
老余……有问题?
跟苏小燕在镇上分别,苏尘再度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市里。
刚到西街口,就听到了隐约的锣鼓镲声。
苏尘环视周围,这会儿才七点,路上的行人不多,但都神色正常,不以为异。
也对,翠城原本就十分讲究丧葬礼仪,是以此刻虽是清晨,锣鼓镲声音震天,扰了不少人清梦,依旧没人有怨言。
顺着街道往里走,昨日热闹的街市这会儿只有几个早餐车了。
包子,馒头,米粉,锅边……
苏尘这会儿饥肠辘辘呢,坐下要了一碗锅边五毛钱,一根油条3毛。
正美滋滋地啃时,面前有人坐下。
“老张,来碗锅边,香菜多放点。”
老板诶了一声,扭过头就浇起面汤来,这才问:“阿茂警官,牛婶的女儿真找到了?被她老公打死砌在灶台里?”
面前之人嗯了声:“找是找到了,不过具体死因还没调查清楚,老张咱们可不敢乱说啊。”
“知道知道,你们办事得谨慎嘛,哎,牛婶可怜哦,白发人送黑发人,昨天晚上我见到她,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老张这一说,附近几个小摊上的食客纷纷附和起来。
“可不是?听说才五十来岁,不仔细看,倒像是七八十了。”
“其实前几年更可怜,不过是憋着一口气要找女儿,看着坚强,这会儿女儿找到了,憋着的那口气就散了,整个人就彻底没精神了。”
“呸呸呸,什么没精神?没精神这法师谁请的啊?”
“还能谁请的啊?老林家呗,阿玉跟盈盈可是发小,昨儿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
“哎,当年盈盈要是嫁给阿玉就好了,也不会死了……”
“胡说啥?人阿玉有老婆孩子的,不过要我说,昨天那小伙子是真神算啊,盈盈失踪这四五年了吧?牛婶可不止自己去找,还报案了,都没寻到,他拿着八字手指一掐,诶,连人埋在灶台里都算出来了,真是厉害。”
“什么小伙子?那是大师。”
“对对对,是大师,看我这嘴~”
……
苏尘听着这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而且一阵吹捧,耳朵有些热。
面前的阿茂却不住地摇头。
这群街坊啊,真是迷信。
什么大师?要他说,指定是巧合,怕不是瞎猫撞到死老鼠了。
昨天他虽然没去现场,但审问阿保他参与了啊。要他说,那算命的人多半是当年盈盈被害的目击者,这么多年了心里难安,想方设法告诉阿嫲。
不过想起一通大记忆修复术后鼻青脸肿承认杀人的阿保,阿茂心里忍不住一阵感慨。
盈盈死得委屈啊!
当年以她的条件,本可以找个更好的对象的,可偏偏就瞧中了来自江尾的阿保,阿保家里条件差,盈盈嫁过去吃了许多苦,甚至孩子都掉了两个,生生帮着阿保建起了屋子。
怎料,这阿保趁着盈盈进市里工作,转头就勾搭了一个寡妇。
那日炎夏,盈盈工作时突然呕吐,去医院检查发现怀了孕,忙请假兴高采烈归家,却不想,推开门就看到两条白花花的人影,盈盈想离婚,阿保不肯,争吵间阿保用力一推,盈盈脑袋磕在立在墙角的钉耙上,血流如注,眼见就没了动静,阿保后怕不已,还是那寡妇提议让他将尸体藏起来。
最开始,盈盈的尸体是藏在寡妇家的,当初调查的时候谁能想到一个寡妇能害了盈盈啊?她家里都没仔细看过。
等风声过了,阿保去买了两只猪崽,借口要煮猪食,一个夜黑风高夜,砌起了灶台,顺道将盈盈的尸体砌在里头。
去年寡妇在河边洗衣服时一个不慎,脚滑落水溺死,原本这件事只要阿保守口如瓶,就无人知晓,万万没想到,却被一个人道破。
阿茂思索了整个过程,估摸着怕是阿保那晚砌灶台被那算命的看到了。
想着阿茂就对上苏尘的视线,他下意识寒暄着:“哥们你这边工作?怎么来这么早?”
苏尘摇头:“我来摆摊。”
“摆摊?卖什么的?”阿保随意问着。
“算命。”
阿茂脸色微变,眯着眼仔细看了看苏尘。
三十岁上下,短发,但并没梳着时下流行的大背头,脸有些消瘦,皮肤很白,这大冷天还就穿一件毛衣,裤子也单薄得很……
穷,但……
这双眼睛很干净。
阿茂在派出所工作十来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好人坏人都有,但这样干净的眼睛还是第一回见,干净地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的眼睛一般。
他下意识就亲近了起来,但理智又告诉他,这年头摆摊算命的,几乎都是骗子。
骗子能单纯干净不?
那指定是不能的。
阿保下意识就盘问了起来:“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苏尘此前就听老张喊他阿茂警官,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也没反感,笑着回答:“苏尘,梁山牛尾村人。”
“梁山人?”距离市里有点远,阿茂皱眉,“怎么来市里摆摊算命?我可跟你说啊,我在的派出所就在边上,可不许骗人。”
苏尘颔首:“放心吧警官,不会的。”
这是还要算命的意思?
骗钱的心思不死啊!
阿茂又打量了苏尘一眼,昨天虽然这小子摆摊算命了,即便就算一次,还是准确将盈盈的尸骨找到了,总不能借此发作。但今天这小子要真摆摊,他就来瞧瞧,逮个正着。
咱可就是这片长大的,还能让骗子在这里胡作非为不成?
锅边糊端上来了,蒸腾着白气。
阿茂朝老张笑笑,拿起调羹吸溜了一口。
“唔,老张啊,还是你煮的海鲜锅边好吃啊,手艺一如既往,可不像前头的老叶,昨天我去吃他的卤面,差点没给我咸死。”
老张嘿了声:“你说老叶啊,指定是前阵子生病舌头味儿没了,不碍事的,休息一阵子就能好。”
“能好这阵子我也不敢去吃了,唔,香!”
苏尘将油条摁进锅边里搅拌了下,放进嘴里,美滋滋地再度咬了口,蓦地他眉头一皱,扭头看向阿嫲家的方向。
怎么铜锣镲的声音陡然激烈起来?
难道法事出了问题?
不该啊。
虽然盈盈惨死时还怀着孩子,怨气冲天,但阿保被抓,这怨气就该化去的。
想着苏尘便飞快将剩余的锅边囫囵吃下,给了钱,拿着剩余的半条油条往阿嫲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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