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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囚养掌心雀

白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云烟顾柏的霸道总裁《囚养掌心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白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突然开始反抗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主角:云烟顾柏   更新:2024-06-06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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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烟顾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囚养掌心雀》,由网络作家“白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云烟顾柏的霸道总裁《囚养掌心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白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突然开始反抗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全文完结囚养掌心雀》精彩片段

十几分钟后,服务员匆匆走进包厢。

他在萧野耳边低声道:“萧少,人不见了,大门监控没有她的身影,咱们这里来的人都非富即贵,除了出入口,楼道口,其他地方是不让装监控的。

她应该是从后门离开的。”

没有名人愿意被监控背后的眼睛盯着。

更何况,这里是销金窟,什么人,什么事都有。

想让人消费,就要让人满意畅快。

萧野捏着牌抵唇,漂亮的桃花眼中飘着淡淡的嘲弄。

云烟。

他记住了。

还知道从后门跑,看样子早有计划。

刚才那么脆弱,原来都是装的,有意思。

他推了牌,随口道:“赢够了,不玩了。”

其他两个牌友看出了他的意思,纷纷点头起身。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再聚吧。”

“今天算我的,下次玩。”

萧野挥挥手,目送两人离开。

乔妗扫了一眼,缓缓起身:“茶凉了,我去重新要壶茶。”

顾柏颔首。

乔妗一走,萧野坐到了顾柏身侧,递上烟。

顾柏挡了一下,拒绝了。

萧野愣了愣,自顾自给自己点了烟。

他翘着二郎腿,指了指乔妗离开的方向。

“乔妗真不错,识趣,漂亮,有能力,可比心机女好多了。”

顾柏端坐着,宛若高高在上的君王,沉声道:“说。”

萧野抖抖烟头:“跑了,这女人都是装的,这里她都摸熟了,否则怎么知道避开摄像头从后门跑?

你都订婚了,这种女人玩玩就算了。”

顾柏没说话,起身整理了一下外套,朝外走去。

“走了。”

萧野嗯了一声,懒得自讨没趣,跟着他离开包厢。

正巧,乔妗笑着走来。

“回去了吗?”

“嗯。”

顾柏径直往前。

乔妗跟了上去,挽住他的手。

大门口,周照气喘吁吁跑来开车门。

顾柏扫了他一眼,弯腰准备上车。

倏然,他停下动作,抬眸看向了马路对面。

…… 云烟从后门离开后,便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对面街道。

三年不喝酒,突然喝这么多,后劲特别大。

她现在看什么都晕,胃里也在翻江倒海。

最后,她只能扶着树喘口气。

她抬头想压一压呕吐的冲动。

谁知,刚好看到乔妗挽着顾柏走出会所。

顾柏也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

即便隔得那么远,云烟都能感觉到他周身骇人危险的气息。

这时,一道红色倩影挡住了云烟的目光。

乔妗高跟鞋崴了一下,顾柏立即搂住了她。

她靠着顾柏柔柔一笑,抬手替他整理衬衣,幸福溢满整张脸。

那件衬衣,是云烟熨烫的。

曾经,顾柏不在,她会傻傻的对着这身衣服说话。

现在再看这身衣服,真是刺目。

云烟抠紧树皮,直到十指生疼,才逼迫自己挪开目光义无反顾的转身。

她咽下喉间的酸楚。

她可以的,脱离顾柏,做那个怀揣着梦想的云烟。

…… 会所门口。

顾柏在抬眸,对面已经没有了云烟的身影,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他拧眉,不着痕迹的将衬衣上的玉指拉开。

“够了。”

“顾柏,怎么了?

我只是看你的衬衣上落了烟灰而已。”

乔妗放下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

“顾柏,抱我上车好吗?

有点疼。”

顾柏目光梭巡一番,扶着乔妗上了车。

隔着车窗,和萧野点头告别。

…… 云烟趁着公车驶过,闪身进了旁边的便利店。

躲在货架后,目送顾柏将乔妗抱上车。

麻木之下,似乎心也不怎么痛了。

她拿了一瓶矿泉水,走到吧台。

店员扫码:“微信支付宝?”

云烟点开手机,想看看周照把钱转哪儿了。

可不管是点开支付宝还是微信,余额都是零。

她怔了怔,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所以,耍她很好玩?

周照是顾柏的贴身助理,应该是顾柏的授意吧。

想让她难堪,知难而退。

“你买不买?

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

店员催促的指了指她身后。

就在云烟窘迫时,伸手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

“我替她付。”

闻声,云烟转身。

是顾闻景。

顾柏的好哥们。

云烟惶恐不安的推开了矿泉水:“我不要了。”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但没跑几步,胃里就翻得难受,她直接扶着墙就吐了起来。

吐到眼睛里开始流生理性眼泪,胃里那点水都给吐了出来。

她涨红着脸,抬手擦嘴时,面前多了一块手帕。

“擦擦吧。”

还是顾闻景。

他一身休闲装扮,清隽斯文的脸上,微微含笑,素净儒雅。

云烟却警觉的看着他,眼底的水汽漫上,压下,反反复复。

让人心疼。

顾闻景直接将手帕塞进了她手里,又拧开了矿泉水。

“你放心,我不是替顾柏来抓你的。”

话落,他递上矿泉水。

云烟胃里很难受,最后还是接过了矿泉水漱了漱口。

“顾柏回去了,你打算去哪儿?

回你妈那?”

顾闻景问道。

“你……认识我?”

云烟迟疑问道。

“你妈进白家门的时候,我就在顾柏身边,你可能忘了。”

顾闻景刚才听顾柏喊出云烟名字的时候,微微吃惊了一下。

三年前,云烟站在母亲南慧身后,漂亮的像是一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

又乖又巧。

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包括他。

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她依旧很漂亮,只是眼底没有了光。

云烟握紧矿泉水瓶:“不了。”

南慧都把她拉黑了,她不想去自讨没趣。

顾闻景察觉她的异样,转移话题道:“我送你吧。”

云烟是想拒绝,可看着华灯初上的陌生街道,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走。

无奈,她点点头。

“谢谢。”

“走吧。

我的车在路边。”

云烟撑起身体,一阵天旋地转。

顾闻景扶住了她,礼貌道:“别逞强。”

云烟实在没力气反驳,只能任由他扶着上了车。

顾闻景伸手想替她系好安全带,她却像是受惊的兔子,整个人靠着车门缩了起来。

他盯着她,蹙了蹙眉,不敢深想这三年她发生了什么。

“安全带。”

顾闻景缓声提醒。

“嗯。”

“去哪儿?”

云烟有气无力道:“青山疗养院,谢谢。”


温以捏紧了手机,心随着嘟嘟声缓缓下沉。

距离上次母女俩通话,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刚被关进这里时,她求过南慧救自己。

南慧却说:“是我告诉裴肆你的行踪的,你体谅一下我好不好?

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至于熬到现在才嫁给裴肆父亲吗?

难道为了你让我去得罪裴肆?

你乖乖听话,等他气消就好。

你别想着逃,否则我对那个死老太婆不客气。”

南慧不爱她。

她一直知道,因为她只是南慧年少时偷尝禁果的恶果。

俗称父不详的野种。

从小,南慧的打骂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南慧说这是她爸爸欠的,活该她还。

所以,南慧经常跟着裴肆父亲潇洒度假一个月,完全忘记家里还有年幼的她没饭吃。

有次,她饿晕在邻居奶奶家门口,是奶奶救了她,并且照顾她长大。

不是亲人更似亲人。

是温以如今唯一最牵挂的人。

南慧明明说好只要她乖乖听话,就会帮她好好医治奶奶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

温以悲哀的放下手机,最后还是递上了裴肆今晚留下的卡。

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钱。

金丝雀的卖身钱。

“周助理,帮我补交一下我奶奶的医药费。”

周照略带嘲讽的接过卡,在手机上输入卡号,又点了几下,摇了一下头。

“还是不够。”

“还不够?

怎么会?

这是白先生的卡。”

“问这话之前,难道不该问问你值不值吗?

先生说三年也腻了,给个三五万意思意思就行了,外面有的是倒贴先生的女人,又不差你一个,更何况他现在有了乔小姐,自然也不会对你上心。”

周照轻蔑又咄咄逼人。

温以白着脸低下了头,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些悲哀,却早就哭不出来。

裴肆本来就没在意过她。

可从别人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她还是遍体生寒。

周照叹气,劝道:“别说我不帮你,其实你可以趁先生对你还有有点留恋时,打电话问他再要点钱,至少你奶奶也能得到医治,否则你奶奶恐怕……” 温以一想到奶奶可能被送去精神病院,就心疼。

这些年,奶奶好东西都会先紧着她用。

现在她却连个安定的晚年都给不了她。

温以盯着手机,拨通了储藏在心里滚瓜烂熟的号码, …… 医院。

裴肆走进病房。

乔妗手上裹着纱布靠在枕头上,眼圈发红,似乎还未从车祸中回神。

一见裴肆,眼底立即漫上水汽,伸手拥住了他。

“我刚才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

裴肆拍了拍她的背。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本来想去饭店接你,谁知道走神撞了车,唯一庆幸的是你不在车上。”

乔妗忍着泪道。

裴肆蹙了蹙眉,心底一刺。

乔妗是他承诺的人,他却跑去找了温以。

他眼底微微波动,抬手擦了擦她的眼角,鲜少这般轻柔。

“明天让周照给你配辆车和司机,别一个人开车了。”

乔妗依偎在他胸口,轻声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你多陪陪我就行了。”

“嗯。”

裴肆淡淡回应,脑海里却一闪而过一张挽留的小脸。

乔妗勾着裴肆的脖子,仰头吻上去,却发现裴肆在走神。

她难以置信道:“裴肆。”

裴肆眉眼下沉,不着痕迹拉开两人距离。

“你受伤了,躺下吧。”

乔妗的手顿在半空,心知肚明裴肆是因为谁拒绝了自己。

温以。

一个野种有什么好?

虽然心里压着火,但她知道裴肆不喜欢吵闹的女人。

温以也不配她吃醋。

她乖乖躺下,望着裴肆的目光情意绵绵。

裴肆到底不忍她一个人在病房,缓缓落座。

刚坐下,手机就震了两下。

拿出来扫了一眼,是温以订购的奢侈品珠宝的消费记录。

六十万的卡,几乎全部刷光。

在他面前装成忠贞烈女吵着要走,最后还是舍不得他的钱。

呵。

他不屑放下手机。

手机却响了。

居然是温以。

三年相处,温以从不给他打电话。

这是第一回。

她看着娇娇弱弱,可执拗起来宁可在床上咬得满嘴是血也不肯哼唧一声。

估摸着这两天闹够了,钱也用爽了,知道低头了。

裴肆漫不经心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温以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莫名让他想起她在自己身上抗拒不成,凌乱的模样。

她道:“白先生,你,你能再给我点钱吗?

我想……” 裴肆眯眸,危险迫人,不耐烦打断道:“有事,没空。”

这头,温以呼吸一顿,齿间轻微打颤。

刚要开口,裴肆那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柔柔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

“裴肆,我有点冷,你能抱着我睡吗?”

女人娇嗔的呼吸声,温以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联想到两人在做什么。

她挂了电话。

心口泛着无尽的酸楚。

哪怕下定决心逃离,亲耳听到这样的声音,她还是觉得痛。

好像十年前的承诺只有她一个人当真了。

默默追随的十年,她在泥泞里翻滚,努力向上成长,有多少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温以用力眨了眨眼睛,压下雾气,起身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块玉递给了周照。

玉是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一直被南慧压箱底放着。

是南慧喝醉透露的。

她偷偷藏了起来,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父爱,只能用这块玉留个念想。

如今…… “麻烦帮我卖了吧。”

“行吧。

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种好东西。”

周照摸了摸玉,触手温润,玉色清润,底子里还飘着一抹金丝绿,雕工更是少见的精细。

雕的是雪竹。

只一眼,仿佛看到了雪压竹叶的场景。

的确值不少钱。

温以一个普通家的女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

八成是以前哪个男人送的。

想着,周照目露鄙夷,但没多问。

毕竟他也不会和送上门的前过不去。

“走了。”

“嗯,麻烦了。”

听着门上锁的声音,温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窝进了单人沙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

她心里很清楚说通裴肆放过她,根本不可能。

她必须要自己找一个办法离开这里。

一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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