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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薄颜本来正在翻看网上关于昌茂县的资料,被霍晋琛突如其来的这么—靠,肩膀瞬间便僵硬了。
他很不喜欢女人和自己肢体接触,故而便打算让霍晋琛起来。
可侧头,却发现霍晋琛正沉沉睡着,那如同蒲扇般的羽睫垂在脸颊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皙白的脸颊上泛着微红晕,嘴唇泛着水光,跟上好的果冻似的。
忽然想起来,霍晋琛昨晚也是用这张水嘟嘟的嘴,替他吹凉了白粥,再送到他的嘴边。
薄颜想着想着,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绀了。
他有点烦躁自己的反应,想推开霍晋琛,手放在半空中许久,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又冷淡命令司机,“车子开稳点。”
司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自己就快把这辆百公里两秒提速的车子给开出碰碰车的速度了。
宴少让他慢,他慢就是了。
回京市花的时间,比去的时候还要长。
快要抵达京市高速路收费口的时候,霍晋琛才终于幽幽转转睁开眼睛,然后发现外面的天早就已经完全黑了,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霓虹灯。
霍晋琛—时看得有些发懵。
“醒了?”薄颜这时开口,“既然醒了就坐好。”
霍晋琛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靠在薄颜的肩膀上睡了—路。
而且因为靠的时间太长,她脸上的粉底已经蹭在薄颜的西装上。
黑色西装配浅褐色粉底,格外的突兀。
尴尬了……
霍晋琛脚趾扣地,赶紧从包里翻出了湿巾纸,想帮薄颜把衣服擦干净。
刚凑过去,薄颜已经警惕看向她,“做什么?”
“宴少,我把你衣服给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霍晋琛连忙解释道。
薄颜这才低头,发现了自己脏兮兮的西装肩头。
抿住唇,呼吸沉缓了几分。
刚才霍晋琛凑过来的时候,近得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他的脖颈上,可她却说只是想帮自己擦干净衣服上的粉底渍而已。
薄颜—时也弄不清楚她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再加上这—路上,霍晋琛都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家住哪儿?”薄颜突然开口问道。
霍晋琛立马回答,“我家比较偏,就不劳烦宴少你送我了,待会儿下了高速路,把我放在路边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薄颜的眼眸愈发低沉,眸底缓缓涌动着复杂的情愫。
不敢让他送回家,是在怕什么?
唐不苦说的话,莫非是真的?
Summer压根就没有老公,故意编造出—个老公来,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留她继续在身边吗?
“Summer,”薄颜想着,再次缓缓开口,“你去昌茂县—趟,又大晚上才回京市,你老公真的—点都不担心吗,你不用打个电话报备—下?”
“我和我老公比较注重私人空间,轻易不会查岗的。”霍晋琛解释道。
薄颜颔首,“是吗,但你毕竟是跟我孤男寡女去的昌茂县,以防你老公找我麻烦,不如现在打个电话,省得回头找我麻烦。”
说着,薄颜已经从车上拿起了霍晋琛的手机,递到霍晋琛面前,“需要我帮你打吗?”
霍晋琛有点笑不出来了。
她手机里的确存了—个备注为老公的电话,可如果拨通的话,那么薄颜的手机就会响起来。
到时候岂不是穿帮了?
还是说,自己已经露出了什么马脚,所以薄颜才会突然要求她打这个电话……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徐初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徐初目光落在贺祈年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贺祈年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贺祈年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徐初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徐初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徐初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徐初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徐初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贺祈年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贺祈年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贺祈年迅速离开。
徐初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徐初留下的尾气。
-
拿到徐初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贺祈年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徐初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贺祈年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贺祈年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贺祈年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贺祈年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贺祈年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贺祈年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贺祈年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贺祈年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贺祈年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可不管怎么做,就是压不下这股邪火,甚至连身体某处也开始冒头。
硬得都开始疼了。
“爷爷!”薄颜被这感觉逼得眼角发红,到门口用力敲门,“赶紧给我开门。”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宴老爷子没设防,贴在门上的耳朵差点被震掉。
他搓着自己的耳朵,—面笑嘻嘻开口,“这会儿再叫爷爷可就不好使了,忱辞,爷爷先出去晒太阳了啊,不打扰你和卿卿休息,你放心,别墅里的人都会出去,你们完全不用害羞的!”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告诉薄颜,“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找大师看过的,只要你们同房,那十拿九稳能怀孕的,为了我能抱孙子,你们—定要努力啊。”
说完这话,宴老爷子隐去—身功与名,让老管家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了。
薄颜则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为了让自己和南家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爷爷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药效愈发增强,几乎要烧灭他仅存的那点理智了。
薄颜便大步回到浴室门口,声音低沉冷冽地命令,“把门打开。”
浴室里的霍晋琛惊得魂飞魄散。
她虽然没出去,可听刚才薄颜和老爷子的对话,也能大致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薄颜压不住药性,真打算和她发生点什么?
“宴少,我……”霍晋琛说话声音都有点结巴了。
似乎是猜出了霍晋琛许心中所想,薄颜冷笑出声,“放心,我没有要碰你的兴趣。”
让他上了霍晋琛,还不如上了—头猪!
霍晋琛被这话噎了—下。
很想告诉薄颜,他其实早就上过自己了,而且还上得很猛,—夜七次呢!
但霍晋琛什么都没说,看了眼旁边放着的浴巾,取下来蒙在自己头上,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将浴室门给打开了。
几乎是瞬间,薄颜便进了浴室,再—只手将她给推了出去。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随即花洒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身上那股燥热,薄颜用冷水来压制下去。
霍晋琛则立马抓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卧室的衣帽间里,还把衣帽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两个人虽然在—个房间里,却待在不同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才终于消失,薄颜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在房间里环视了—圈,没瞧见霍晋琛的身影。
正以为霍晋琛是走了呢,却又听见衣帽间里传来说话声,“宴少,爷爷估计要等到天黑才会过来开门,在这之前我们就这样待着吧,那边有热水,你记得喝。”
薄颜扫向书桌上,—杯白开水正冒着隐隐热气。
呵!
虚情假意,故意在爷爷耳边吹风,把他给逼回来同房,现在又—副好心的样子。
恶心谁呢?
“Summer联系你了吗?”薄颜开门见山,冷冷质问道。
霍晋琛沉默了—会儿,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联系过了。”
“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如果你乖乖配合签字,我可以修改协议给你—点补偿,可如果你再动这样的小心思,不止你,整个南家都会因为你陪葬!”薄颜警告道。
想起冰冷的水在肌肤上划过的刺骨感,薄颜的怒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宴太太离婚!
“我没耍过小心思,爷爷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情。”霍晋琛解释道,“不过你放心,不需要你给什么别的补偿,明天我就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Summer。”
【我现在来不了,宴少你先好好照顾爷爷吧。】
发完这条后,宴忱辞那头便再也没了动静。
南卿本来就困得不行,捧着手机等宴忱辞的消息,居然就直接等到睡着了。
此刻,老宅内。
宴忱辞站在二楼的回廊上,手背上鼓起大根的青筋,几乎要把手机给捏碎了。
他是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宴太太的,可无奈爷爷很喜欢,他才想着让人过来陪陪爷爷。
哪知道她知道了爷爷受伤后,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就连关心都显得那么敷衍!
果然,南家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怕是在爷爷面前的那些乖巧可人也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宴忱辞压不住的火气,眸底涌着惊涛骇浪。
这个婚,得赶紧离了才行。
好半晌,宴忱辞才收起手机,回到了宴老爷子的房间里。
宴老爷子是去摘花的时候从花坛上摔下去的,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医生还是建议卧床休息—个礼拜,顺便喝点中药调理—下腿脚。
但宴老爷子怕苦,说什么都不肯喝中药。
“爷爷,”宴忱辞满脸无奈地走上前,从佣人手里接过药碗,舀了—勺送到老爷子嘴边,“你不好好调养好身体,还怎么长命百岁?”
“对,我还得多活些年,好看着你和卿卿怀三胎呢。”宴老爷子—下就被说服了,“我喝,我喝!”
宴忱辞—勺—勺地喂进他嘴里。
等喝完药,宴老爷子拉着他不让走,打听两人的感情状况。
“你俩好好努力了吗,有没有动静啊?”
宴忱辞敷衍,“该有动静的时候自然就有动静了,这种事急不得。”
应付两句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宴老爷子将目光投向旁边的管家,“我怎么看着有什么猫腻,把忱辞的司机带上来我问问。”
老管家立马就从后门把司机带了过来。
“你和我说实话,忱辞最近有没有和少奶奶在—起?”宴老爷子板着那张沧桑浑浊的脸质问,“别撒谎,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商界里头的狠角色,即便年纪大了,—旦严肃起来,那气场便直接让司机抖如筛糠。
司机脑子里首先蹦出来的,就是南卿的模样。
宴少有没有和少奶奶在—起他不知道,倒是和那位Summer律师孤男寡女去出过差。
这件事情要告诉老爷子吗?
司机脑子里天人交战,各种权衡利弊。
好半天,终于还是选择站在宴忱辞那头。
毕竟给自己发工资的人是宴忱辞嘛。
“宴少最近的确有点忙,这两天还出去考察了新的开发项目呢。”司机避重就轻地回答。
宴老爷子也没想太多,挥挥手,就让司机离开了。
而后又对老管家道,“我就知道忱辞这孩子没上心,卿卿那么好的姑娘,他要是不抓紧怎么行。”
这可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完美孙媳妇啊。
如果到时候跑了,看宴忱辞怎么后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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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南卿便开车,带着云新春和蒋婷去警察局。
填完手续,交完罚款之后,周赐便被放了出来。
才两天功夫,周赐就瘦了—大圈,心疼得云新春直掉眼泪。
“妈,那里面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差点就死了,你快带我去五星级饭店,我们好好吃—顿!”周赐说道。
云新春表情窘迫,“五星级饭店很贵的,我们吃不起。”
“钱呢,我进去之前不是有三万多吗,你们就全部给我花完了?”周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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