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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选小说

谢书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奇幻玄幻《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现已上架,主角是谢书禾梁长逸,作者“谢书禾”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上一世,谢书禾贵为将军府嫡女,嫁入侯府四年不曾圆房,而她的夫君转眼就打着纳妾的名义抬了心上人入府,她本分操劳数十载,助他高升,却死于二人阴谋之下。重来一次,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让前世折辱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平昌侯自边关凯旋后逐渐发现谢书禾身怀秘密,不自觉被吸引,她却突然坠湖身亡。他茶饭不思,直到瞧见她与最有可能夺嫡的襄王梁长逸举案齐眉时急红了眼。梁长逸笑意冰冷:骚扰本王的王妃,该当何罪?...

主角:谢书禾梁长逸   更新:2024-06-01 0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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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书禾梁长逸的现代都市小说《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谢书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现已上架,主角是谢书禾梁长逸,作者“谢书禾”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上一世,谢书禾贵为将军府嫡女,嫁入侯府四年不曾圆房,而她的夫君转眼就打着纳妾的名义抬了心上人入府,她本分操劳数十载,助他高升,却死于二人阴谋之下。重来一次,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让前世折辱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平昌侯自边关凯旋后逐渐发现谢书禾身怀秘密,不自觉被吸引,她却突然坠湖身亡。他茶饭不思,直到瞧见她与最有可能夺嫡的襄王梁长逸举案齐眉时急红了眼。梁长逸笑意冰冷:骚扰本王的王妃,该当何罪?...

《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这番话说的叶檀想要反驳,又不知道从何反驳,眼里又忍不住的蓄满了泪,委屈的恨不得好好哭上一场。
但是管家的时候出现那个事情已经让元瑞有些不快了,她自己要的东西,再去说些有的没的,怕是元瑞也会有意见。
思及此,叶檀瘪了瘪嘴,将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登时,整个院子只剩下了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声音。
府上的事情已经分出去了大半,谢书禾瞧着日头正好,身上也轻松,笑吟吟的带着月见和月桃出了门。
嫁入侯府五年,上次这般肆意的出街已然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谢书禾见两个平日里沉稳的丫鬟这会儿也忍不住的露出小孩子脾性,眉眼弯弯的看着她们说笑。
“……夫人咱们去哪儿?”
月见好奇的问着,谢书禾莞尔一笑:“去布庄看看新料子。”
一直到了布庄,谢书禾开始挑选新到的缎子时候,月见才犹豫的问道:“夫人这是……想要给侯爷选料裁衣么?”
府上纳了姨娘以后,侯爷跟夫人的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道怎么劝主子,好在自家主子是个有主见的。
谢书禾指尖轻轻的划过一匹新到浮云缎上面的暗纹,声音柔软,似乎是没有半点在意方才月见说的话:“再过段日子就是外祖的寿辰了,我瞧瞧有没有好的料子,给外祖亲手准备几件衣裳。”
听见谢书禾这样说,月见和月桃对视一眼,很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眼睛里的欢愉也多了起来。
她们也知道夫妻和和美美才是好事儿,只是府上不同,那个叶姨娘惯是个装腔作势的,侯爷又是满心都扑在叶姨娘的身上,说出去都得是宠妾灭妻。
若是谢书禾真的现在想要求和,只怕是会被那两人作践死,倒不如现在这样安安稳稳的,好歹也有侯府夫人的体面。
“夫人手最是巧了,奴婢记得夫人还没出阁的时候,女红可是数一数二的好呢!”
月桃有些骄傲的扬起脑袋,帮着选布料道:“若是太傅知道了,定然是会开心的!”
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好不欢快。
三人明媚的模样不期而遇的落在了布庄对面的酒楼上,徐宴临身边的小厮是个记性好的,看见谢书禾,忍不住的“咦”了一声:“这不是夫人吗,今日夫人怎么得空出府了?”
听见“夫人”这么个称呼,徐宴临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对面,果真是那抹婀娜身姿。
从前见到谢书禾,谢书禾跟他也很难好好的聊,他总是要呛她的。
她也时常穿着沉稳,周身都是些老成气,跟她年纪着实不合,加上总是端端正正的模样,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若是她性格活泼些,他也不至于冷落她这么些年。
今日倒是不同。
谢书禾着了一身烟绿色的罗裙,纤腰看起来盈盈一握。
她生的本身就好看,眼下未施粉黛,只有唇上一抹胭脂色,却也好看的让人忍不住的侧目。
小厮忍不住感慨:“侯夫人当真是美貌贤惠,眼下定是来给侯爷买裁衣的料子的,侯爷可真是有福气呢……”
他兀自念叨,徐宴临的眉头却是忍不住皱了起来。
目光所及之处,谢书禾拿起了一块儿颜色深沉的料子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时不时的弯唇浅笑。
他不是没长眼睛,她看了好几批料子,无一例外都是暗色的布料,可他从不会穿这种颜色的料子。
他喜欢浅色的衣衫,带着文人风骨的傲气模样,深色衣袍实在是老成,他不喜沉闷。
徐宴临虽然跟谢书禾不甚相熟,对她的了解没多少,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妻子是多么能干,大到侯府上下打理,小到给他每年准备的衣衫配饰,从未有过他不喜欢的。
所以。
徐宴临的眼神微眯,攥着酒杯的手指节亦是微微泛白,这是给谁准备的?

“祖母这话何意?”
徐宴临最见不得有人说叶檀的不是,态度也强硬了几分。
“不过是把账目给檀儿熟悉熟悉,怎就成了抢了谢书禾的管家权?如今檀儿还怀着我的骨血,您就这般不待见她?”
“放肆!”徐老太太脸色陡然一变,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徐宴临权当没看见,态度依旧坚决。
“祖母您也应当为了徐家血脉考虑!”
这一句话,彻底让徐老太太没了与他争执的想法。
气氛僵持了片刻,终究是徐老太太最先出了声:“元瑞,你如今是侯爷,应好好想想自己的职责所在,工部事物繁多,你先回去吧。”
徐宴临听出徐老太太言外之意,这是打算支走他。
他看向叶檀,下意识挡在她面前,一副护着她的架势让徐老太太气的身子颤抖。
“你这是觉得我会吃了她?再不济她腹中已有徐家血脉,难不成我要对徐家血脉动手?”
徐宴临犹豫片刻,心中了然,只要叶檀孩子一日未生,她就是安全的。
眼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握着叶檀的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才朝徐老太太行礼离开。
徐老太太看在眼里,只觉得晦气。
待人走后,叶檀垂着头,一副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徐老太太更为恼怒。
原本徐老太太并不把叶檀放在眼里,左右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女子。
可谁曾想叶檀才入府不过两日,就闹这么多事,这让她不得不重视。
“当初元瑞为了你放弃世子之位,你连个影都没有,如今他继承侯爵,你倒是出现的巧合。”
“现下你怀了元瑞的子嗣,侯府也不会亏待你,若是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徐老太太的话未说完,但眼底满是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书禾是平昌侯府明媒正娶的主母,我侯府绝不允许妾爬到主母的头上。”
“你若知分寸,就好好守好自己一亩三分地,若是再来惹是生非,莫要怪我心狠。”
叶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听着,好似真的把徐老太太说的话都听见心里了一样。
“老太太说的是,檀儿记下了。”
说实话,有一件事,叶檀心里非常不解。
徐老太太按理来说是她娘家人,应当护着她才对。
可却要为了谢书禾,如此训斥她!
若是她家世再好些……
叶檀握着拳,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她一举一动皆在老太太眼里,这小家子气的样子,让徐老太太越发看不上。
别说叶檀不懂,徐老太太也想不明白,她这孙子到底瞧上她什么。
如此难等大雅之堂,竟还把他迷的五迷三道!
见徐老太太已经不想搭理叶檀,嬷嬷主动出声把人打发走。
“老夫人您何必为这些事情动气,若叶姨娘有逾越的心思,想办法处理了便是。”
去母留子,这在高门大院是常有的事。
徐老太太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想这般?
只是她这孙子的秉性,她最为了解。
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恐怕会起到反作用,越发让叶檀受宠。
况且叶檀如今被徐宴临看的这般紧,想要动手怕是困难重重。
另一边,等徐宴临回来后,叶檀转身就去他那儿哭诉。
不知徐宴临说了什么,自那之后,叶檀三餐都去徐老太太身前伺候,甚至亲自下厨布菜。
听闻这些,谢书禾并不奇怪,反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姿态。
她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花瓶里插着的花枝,神色淡然。
“她想哄好老夫人,想在着侯府立足,可惜老夫人何等人精,怎会不知她想法?”
“她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弄巧成拙。”

叶檀指甲死死的嵌进肉里,一张脸却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谢书禾慵懒的坐在软椅上,一副置身事外淡漠看戏的模样,只等手里茶盏见了底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若想进府就快些,我身子弱,可撑不了几时。”
无数目光汇聚在叶檀身上,她恼怒的厉害却又无法在此反抗,气的眼尾发红,哽咽的难以自抑。
“我、我签……”
印泥摁上去的时候,眼泪如珠串似的往下掉。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怒斥倏地响彻整个前厅。
紧接着,身姿笔挺的人影闯入谢书禾的视线,她一时怔住,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的夫君,平昌侯徐宴临还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只是青衣长衫因为赶路而四处发皱,脚踩泥泞,清隽的脸带着风尘仆仆的疲倦。
半月的路程硬生生缩了一半,只为来护叶檀。
分明处处都是蹊跷,她前世怎会信了他那番鬼话。
“侯爷!”
叶檀如同瞧见救星一般,哽咽着嗓音泪如雨下,小脸苍白的如易碎品般令人揪心。
月桃趁机抽走她身前的卖身契,退到角落收起来。
将人搀扶而起,徐宴临怒视了眼谢书禾,转而才朝着徐老夫人拜了礼,“听闻祖母今日在给孙儿选妾便赶着回来,但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他漆黑的眸子透着分明的怒意与挥之不去的厌恶,紧紧落在谢书禾脸上:“堂堂侯府正夫人,竟做出逼妾室签卖身契这等有损身份的事情,传出去叫旁人如何看待侯府?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当为本侯与侯府着想!”
他对谢书禾本就不喜,何况这门被逼的亲事。
谢书禾这样的嫡出小姐,仗着自己样貌非凡,身世好,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种人哪里知道何为温婉端庄,何为相夫教子?
谢书禾心里讽刺又荒唐,成婚四年,她打理着家里的上上下下,他连一封信都不曾给她寄过。
今日不过是纳了个妾,要他心上人受了几分委屈,赶着从外面回来不说,对她开口便是怒斥与质问!
他哪来的脸?
谢书禾淡漠的对上徐宴临的双眼,语调带着促狭:“侯爷对府内事务向来不闻不问,如今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徐宴临脸色越发阴沉难看,怒意聚积。
不过是仗着谢家对自己的那点提拔,她便永远都是一幅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姿态,当真是可恨!
被护在身后的叶檀眼底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得意,紧而抽噎着轻扯了下徐宴临的袖袍,声音脆弱低软:“侯爷别为了我一个低贱的妾室同夫人生嫌隙,我……”
“谁敢说你低贱?”
徐宴临怒意更胜,“本侯只要不死,没人可以欺负你!”
随即,横眉冷眼的瞪着谢书禾,“你若是不知晓如何拿捏正室的分寸,随意辱人,这个位置便不要做!侯府不是非你不可!”
“混账!”
徐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恼恨的盯着她这口不择言的孙儿,“卖身契是我做的主,不过是让妾室签个卖身契,难为她了不成?还是说你连祖母也要训斥!”
徐宴临没想到自己一通怒意错怪了人,脸色一青,越发恼怒。
“拉着祖母为你做事,你以为我是死的吗?当家主母竟想着法子磨搓人,传出去都叫人笑话!你若是还有点良知,就把卖身契撕了,我可以当做今日之事还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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