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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选小说推荐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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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卓施然封炎   更新:2024-07-23 0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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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情意?秦端阳,你用情蛊控制了我,试图控制和毁掉我的人生,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我没去找你算账,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卓施然的嘴角噙着冷笑,她缓缓凑近了几分,盯着秦端阳的眼睛,“如果我是你,就会躲得远远的。真可惜啊,被这么多人看到你了,不然的话……”

秦端阳听到了她声音里满溢的杀气,察觉到她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心中的惊恐也越来越大!

“救、救……命……”秦端阳呼吸困难,脖颈剧痛,仿佛下一秒脖子就会被直接掰断!死亡的恐惧淹没了他。

“……饶……饶命……饶了我……”他面色胀得通红,甚至已经开始翻白眼,眼前的视野边缘都开始有黑斑。

但卓施然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她眼眸清冷,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端阳挣扎着断了气。

周围原本还想看热闹的人,简直都惊呆了。虽说都知道,那些世家门阀里的天才,个个都骄傲得很。

但也没想到有狂成卓施然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

就直接动手杀人?真当没有王法了吗?

就在街角处,言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

言祈边说边转眸看了一眼身旁容颜俊美神色冷峻的男子,“她也太大胆了吧?不行,我得去救……”

言祈说着就准备上前去救人,却被一柄样式古朴的剑给拦住,剑柄正好横在他眼前,能清楚看到上头镌刻着的‘炎’字。

言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看到封炎朝着前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

言祈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就看到那个原本还残暴的一把扼死秦端阳的女子,松开了扼颈的手,然后虚握成拳,在秦端阳的胸口几个穴位一捶!

“呃呜——!咳咳咳——!”秦端阳的嗓子眼里,先是一声尖锐的哮声,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大口呼吸的声音。

他又怨又怒地看向卓施然,但是却再也不敢造次,那些怨憎的情绪老老实实压在眼底,目光里更多的是恐惧。

秦端阳甚至连贸然说话都不敢了。

只有真正的死亡威胁,才会让人老实下来。

卓施然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开腔,倒是对他这么识趣感到满意,她淡声道,“赶紧滚,别脏了我家门口。”卓施然眯眼看着他,“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秦端阳的语气都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谨慎。

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把他给抬走了。

府宅门口没有脏东西碍眼,清净了下来。

卓施然这才抬眸,朝着街角处看了一眼,“两位来都来了,也别藏头藏尾,不如进来坐吧?”

卓施然其实先前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二人的存在了。

只不过,忙着对付秦端阳,没有空招呼他们而已。

言祈会来,卓施然想,应该和之后的那场比试,脱不开关系。

但封炎怎么也来了,卓施然就真不知道为什么了。

两人跟着卓施然进了府邸,虽然她差点和秦端阳成婚的那天,他们俩就夜探过这里。

但眼下大白天过来,才看清楚里头的情形。

卓施然领他们到了前厅,又让扶苏准备了茶水上来。

“你往后就住这里?”言祈问道。

卓施然听得出来,言祈的语气里,是带着几分同情之意的,很显然,他和其他的门阀世家子弟一样,觉得从宗族脱离,是一种流放的惩罚。

“嗯,我往后就住这里。”卓施然面色如常道。


一柄冰凉的利刃从颈后绕了上来,搭在守卫的脖颈上。

他一动不敢动,声音都哆嗦,“九、九小姐,您、有话、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我不冲动,我可冷静了。”卓施然一笑,“倒是你们,现在愿意好好说话了?”

“九、九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别、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守卫腿都软,生怕她手抖。

“现在,我问你们答,清楚了吗?”

“清、清楚了。”

“我弟弟在哪?”

“六爷带走了。”

“带去哪儿了?”

“我们不清楚。”守卫怕她不信,还再次强调道,“我们真的不清楚,六爷行踪也不用向我们报备啊。”

“最后一个问题,卓如馨呢?带我去找她。”卓施然冷冷道,并且不给守卫拒绝的机会,手中略略用力,刃口就在他脖颈上按出一道血痕。

*

“废物!都是废物!”

厢房里,卓如馨用力摔碎手中茶杯,“唐源是不是对那个贱人留手了?!九鞭家法刺鞭居然都没打死她!”

“小姐,别生气了。九鞭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先前还被蛊了那么长时间,这次试炼她肯定废了。别想和您比!”随侍劝慰道。

“说得也是。”卓如馨心气儿顺了些,“你刚说,我爹把卓淮扣下了?”

“是的,这傻小子以为是咱们六爷罚他姐姐,忙不迭就过来求情了,但又藏不住情绪,言语之间就有些急躁,六爷就把他扣下了。”

“哼,跟他姐姐一样,不懂规矩。”卓如馨起身,“走吧,去看看,正好我来教教他,什么叫做规矩!”

随侍走在前头,正要为她开门。

卓如馨面色倏然一变,“当心!”

嘭一声!门四分五裂,随侍根本来不及躲避,啊一声就倒飞了出去。

“小、小姐,救命啊!”被卓施然挟持着的守卫抖抖索索地说道。

“卓施然?”卓如馨看清门外场景,怒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守卫放了!你还想再吃一次家法?”

“这就不劳六姐操心了。”卓施然挑唇一笑,带着几分邪气,“听说六姐要去教我弟弟规矩?那正好六姐带个路吧。”

“你是在威胁我?”卓如馨冷道,“你以为挟持了守卫就能威胁我?我还不信了,你真敢在府里杀人不成!”

卓施然哂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守卫的命威胁不了你,也威胁不了六爷,所以我这不是找你来了么?”

“你什么意思?”卓如馨皱眉。

守卫喊了一声,“小姐小心!”

卓如馨迅速做出了反应,但还是不够快。这个贱人!究竟凭什么!吃了九鞭家法还能这么身法利索!

利刃落在她颈边时,卓如馨哪还能不知道卓施然的目的是什么。

她讽笑一声,“没用的,卓施然你别做梦了。你又不敢杀我,根本威胁不到我爹。”

“彼此彼此,难道六爷就敢杀我弟弟?但你最好祈祷你爹没有对小淮用什么私刑。否则,小淮哪里受了伤,我就会在你身上同样的位置开一道口子。”卓施然道。

卓如馨:“你敢!”

卓施然:“刀剑无眼啊六姐,别激我,我刚受完家法,手抖着呢。我有什么不敢的?了不起我再挨次家法呗,初一我都吃住了,还怕受不住十五?”

卓淮跪在书房外头的青石板地面上。

大冷天又才下过雨,青石板的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子,刺骨的寒气沁进骨头里,针扎似的疼。

卓淮双颊一道道被掌掴出来的红肿指痕。

他膝盖太疼了,忍不住身体发抖,但想到只要自己乖乖受罚,六爷就能给姐姐求情,让她不用受那么多家法。

卓淮就又咬咬牙忍住了。

卓施然过来时,就看到单薄的少年,跪在结冰的地上瑟瑟发抖。

“小淮!”卓施然唤了一声。

卓淮眼睛一亮,“姐姐!”

父亲战死,母亲柔弱。姐姐一直就是卓淮的主心骨,看到姐姐,他心都定了。膝盖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卓施然眼睛眯了眯,看到他脸颊的红肿,“谁打你了?”

卓淮瘪了瘪嘴,“六爷说我爹死得早没人教,太无礼。所以要给我点教训。”

书房的门开了,卓六爷走出来,看到卓施然正挟持着卓如馨,皱眉道,“卓九,你这是要翻天了?我不过是管教一下晚辈,怎么?还管不得了?”

卓施然:“六爷您还没当家主呢,就管这么宽?有这功夫,您不如好好管管自家闺女吧,省得她憋着劲儿到处害人。”

卓淮已经赶紧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姐姐身旁。

卓施然看着弟弟颊上指痕,冷冷对卓如馨说道,“还记得我来之前怎么说的吧?小淮哪里受了伤,我就在你身上同样的位置开一道口子。”

卓如馨瞳孔骤缩,卓淮的伤,在脸上!

原本只是搭在她脖颈上的剑,已经抬了起来,剑身轻轻在卓如馨的脸上拍了拍,意思不言而喻。

“卓施然你敢——!”卓如馨喊道,“爹,救我!”

卓六爷:“卓九你——!”

但卓施然动作实在太快,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锋锐的剑刃,在卓如馨的脸上拉开两道口子。

“啊——!”卓如馨凄厉地叫出声来,“卓施然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卓施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前世的经历让她该手狠的时候,绝不手软,铭记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冷着脸,再在卓如馨膝盖后弯一踢。

卓如馨顿时跪了下去。

任谁也没有想到卓施然下手会这么果断凌厉,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卓淮都惊呆了。

卓施然声音冷淡道,“六爷压着库房不给我伤药,但给自己闺女应该挺舍得,六姐这点小伤想必不在话下。卓九这就先告辞了。”

话落,她将卓如馨往前一踢,再将卓淮拎到身后。

“站住!臭丫头真当我动不了你?我还不信我今天留不下你了!”卓六爷喝了一声,刚准备出手,却目光一顿,看清了那柄剑!

卓施然手里的剑看似平平无奇的古朴样式,但剑柄上却镌着家纹,和一个铁画银钩笔触大气的‘炎’字。

卓六爷:“玄炎剑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居然拔出了玄炎剑?”

闻言,原本还表情狰狞的卓如馨猛地转头,这才注意到了卓施然手里的剑!

她厉声问道,“贱人!封世子的族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苏澜若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苏澜若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苏澜若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苏澜若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苏澜若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苏澜若,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苏澜若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苏澜若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苏澜若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苏澜若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苏澜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苏澜若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苏澜若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苏澜若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苏澜若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苏澜若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苏澜若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苏澜若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苏澜若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苏澜若。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苏澜若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苏澜若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苏澜若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苏澜若:“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苏澜若:“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萧彻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苏澜若。


司空献虽然觉得,这个女子的确是太过自信,眼下八字都还没一撇,胜利的曙光都还没有看见一星半点儿呢,她就先把后路全部斩断了!

但是她的那种成竹在胸的气场,却不会让人觉得狂妄。

反倒是有种历尽千帆的淡泊和稳重,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或许她是真的可以?

于是司空献才会在一夜之间,把她所托的事情,都给办好了。

就连皇祖母都笑着调侃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过了。

司空献端起了卓施然刚才给他斟的那盏茶,浅饮了一口。

原本以为味道肯定不会太好,她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天资卓绝,在卓家也算是备受重视,从小大抵也是没做过这些活儿的,水平肯定不如何。

但没想到,茶水入口的口感极佳!

让司空献都觉得有些惊艳了,他忍不住多看了卓施然一眼,也不知道这位卓九小姐,究竟还有多少为人不知的亮点。

司空献又饮了一口茶水,满足地放下了茶盏,继续道,“皇家这些年虽然势微,但毕竟是皇室,别的不说,掌握消息和传播消息的手段还是有的。”

司空献有些遗憾的是,“因为时间有限,所以目前还只是先让众人都知道你要和言家比试的事情。关于言家屈打成招强迫你比试这一茬,这几天会慢慢再说的。”

卓施然笑道,“这样的速度就已经很完美了,多谢王爷。”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那咱们现在就进宫吧,今日因为我的这些琐事给耽搁了,还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才好。”

司空献笑道,“皇祖母很是宽厚,不会在意的。”

两人朝着皇宫而去。

在路上,司空献就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出来,那紫檀木盒看起来精雕细琢,非常精致,入手有着非常油润的质感。

“王爷这是……?”卓施然没接,目露不解。

“这是伤药。”司空献温和道,“本王知道九小姐医术精绝,只是巧妇难为无米炊,再好的医官若是没有良药,治疗的速度也会慢一些。卓家的库房现在是卓六爷当道,想来……”

司空献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未尽之言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就卓六爷对卓施然看不顺眼的态度,想都不用想,在各方面都会想尽办法短缺她,伤药肯定是不会给的。

而她昨天可是监察司一日游了。

监察司的用刑水平有多高,司空献早就有所听闻了。

尽管卓施然昨天晚上在某个寒池边,就已经得到了伤药的馈赠,但是对于司空献的好意还是很感谢。

“多谢王爷。”卓施然笑着道谢,接过了紫檀木盒。

司空献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往后对本王,也不用太客气了。”

“嗯?”卓施然把玩着手中的紫檀木盒子,目光看向了他,“王爷何出此言?王爷身份尊贵,臣女客气恭谦是应当的。”

司空献看着她秀丽的小脸和黑亮的大眼睛,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总之,这个女子着实,让人一眼难以看透,捉摸不透啊。

司空献轻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和我,就不用这般见外了吧。就算不说昨晚我把你让我传播的消息都传出去了的事儿,以言家那样的世家门阀实力能不能查清吧。”

“但等到你和言家比试结束过后,你那医馆届时一开张,言家想要去查一查那个租契,也不难查到我的头上。”司空献这话的意思简单。


“小姐今儿要忙什么?”扶苏问道。

苏青虞弯唇笑了笑,“你家小姐都要和人比试医术了,总不能连个医官牌都没有,所以准备去考个医官牌。”

苏青虞将自己拾掇了一番,就准备出门去。

扶苏有些好奇,便提出想跟着去,苏青虞便带着他一起去了。

本以为这事儿不会太难,按说也的确不算难,毕竟就连萧浲都有医官牌,苏青虞觉得自己再怎么,医术也比他要好吧?

哪知,第一步就卡住了。

一个身穿暗红色官袍,留着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满脸虚伪的笑容说道,“卓九小姐,真是抱歉,现在暂时不能够考医官牌呢!”

其实在知道医官牌要在御医院下辖的机构考取的时候,苏青虞就想过,有可能会被使绊子。

果然,有不好的预感通常就不会出错。

直接连报名都报不上!

苏青虞看着这小胡子,心里忍不住就有些烦躁起来,秀丽的眉头紧拧,语气也有了几分不耐,“为什么不能?因为你们人都死绝了吗?”

小胡子的脸色顿时僵了僵,“本官乃朝廷命官,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总之,本官说这几日不能考,就是不能考!”

苏青虞轻轻笑了一声,“看得出来,言苍真是怕了我了吧,处处使绊子,真是让人胜负欲一下子就起来了。”

比起苏青虞这么个已经差不多被家族放弃了的女子而言,御医院正无疑是更有用的人脉和人情。

所以这小胡子官员才打算卡着苏青虞的医官牌考试,为了给御医院正言苍卖个好。

哪知这个卓九小姐!说话竟是不客气得很啊!

小胡子官员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不悦道,“御医院正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卓九小姐,御医院正怕你一个小丫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苏青虞定定看了小胡子一眼之后,摆了摆手道,“罢了,我同你废话个什么劲儿……”

小胡子还在那儿阴阳怪气道,“既然不愿在这儿,医官牌你也别考了,卓九姑娘这么厉害这么狂,怎么不直接去考炼药师算了?真是,会点三脚猫的医术,以为自己成什么神医了,我呸!”

苏青虞挑了挑眉,“炼药师?你倒是提醒我了。”

她拂袖转身,对身旁的扶苏道,“走罢。”

从这儿出去,扶苏脸上一直绷着的表情才终于忍不住了,先前还一副稳重冷淡的做派生怕给小姐丢脸!

此刻就绷不住了,气哼哼说道,“小姐!他就是故意欺负你!”

“都欺负我了,当然是故意的。不小心的那还能叫欺负么。”苏青虞说道,语气平静,听起来倒是丝毫不恼。

扶苏问道,“小姐你就不生气吗?我都快气死了,我肝都快气裂开了……!”

苏青虞心说,那还好弟弟卓淮没跟着一块儿来,小淮的性子同扶苏相差不远。但扶苏毕竟因为是家仆,所以还会收着些,能憋得住。

小淮再怎么,也是个贵族少爷,脾气真要上来了,可就没那么收得住了,冲动起来可就容易节外生枝。

“没什么好生气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苏青虞说着,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过去。

扶苏被苏青虞这话给逗笑了,跟着她一直走。

只是越走,扶苏越觉得不对了,就连声音都变小了不少,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小、小姐……小姐!咱们来这儿干什么呀?这、这条路往里……没别的了,只有……只有监察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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