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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美人老公是反社会人格》精彩片段
镇上只有一家小医院,不需要挂号,直接进办公室治疗。陈荒年把许弥抱进去,把他轻轻放在板凳上,转头跟医生说明了情况。
医生检查了一下,只是擦伤,没有太大问题,拿碘伏消毒,包了纱布,就让他们走了。
陈荒年不肯走,非要做个全身检查。
医生说他们这是小地方,查不了,好说歹说,才把他们两个送走。
许弥两条腿膝盖都摔伤了,火辣辣的疼。他干脆不走路了,还是陈荒年把他背回去的。
他们去了陈荒年家落脚。
许弥又疼又累,睡觉也不安稳,眼角始终挂着泪。陈荒年被气着了,他这个人一生气了就不说话,跟头牛一样,拉都拉不回来。
连着三天,陈荒年都不说话,沉着脸,每天都会出门一阵子,回来时都给许弥买了小零食。但他就是不肯说话。
连许弥他都不搭理。
后来许弥伤口结疤了,很痒,总是伸手去抠。陈荒年就在旁边坐着,看见他伸手去抠,就“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掉。
许弥被他冷落好几天,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委屈巴巴地说:“我以后不跟人打架了,你别生我气了。”
“……”
“老公,你理理我嘛。”许弥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开始撒娇,“我不跟他们吵架了,以后我远离他们,你别生气了。”
隔了会儿,许弥又开始去挠他的大腿。
陈荒年又是一巴掌过去,冷眼相待。
许弥的手背都被他打红了,眼泪汪汪地说:“我又没摔着大腿,这里没有伤口!这是蚊子咬的!”他说着,把短裤掀起来一块,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
“破蚊子老是咬我,你不管它们,你还打我。”许弥哭着说,“就因为我跟李彭祖打架,你现在就一点也不关心我了。以前你都不会让蚊子咬我的,现在它们欺负我,你还打我!”
许弥皮嫩,老是招蚊子。
住在城市里还好,一到农村,简直就是蚊子诱捕器。
以前陈荒年会细心给他抹上花露水,尽力保证他不会被咬。这几天光在气头上,害得许弥白白喂了好几天蚊子。
陈荒年看了眼他被挠破的皮肤,叹息一声,去拿了药膏回来,给他上药。冰冰凉凉的药膏抹上去,瘙痒就减轻了许多。
许弥口气好些了:“老公,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
他抬起头,主动去亲了一下陈荒年的唇,带着讨好的意思说:“好不好嘛,原谅我,我不跟他们吵架了,再也不会了。”
最终陈荒年伸出左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同时强势地吻上来。
唇舌交缠,许弥的唇被他咬得有点疼,还不敢吭声,只能乖乖地搂住他脖子,方便他进一步侵占。
还好陈荒年考虑到他身体状况,没有做下去。
许弥觉得这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气也该消了,大着胆子喊:“老公?”
陈荒年说:“哦。”
他肯说话了就是好事。
许弥又问:“你没把李彭祖怎么样吧?”
陈荒年没答话。他原本想报警,以故意伤人罪起诉李彭祖。但是李丽文死缠烂打,一直纠缠着不放。
最后他跟李彭祖达成了协议。
这笔钱李彭祖别想要,并且从此许弥不用对他们家负一点责任,算是断绝了关系。
这事儿他没跟许弥说,反正让许弥去处理,等下又要扯出一堆破事。说白了,许弥心太软,被他妈一闹,很容易就妥协了。
“你对他动手了吗?”许弥大惊失色,“不行,不要动手!”
陈荒年扫他一眼,轻声道:“你关心他?”
“我是关心你!”许弥恨死他这个榆木脑袋了,“你要是杀了他,你坐牢了,我怎么办啊?”
“我杀他不会被发现的。”陈荒年轻描淡写地说,“上辈子他死了也没人发现。”
上一世,李彭祖说去城市里打拼。后来就一直没有音讯了。
大家都认为,他是拿着钱跑了。
只有陈荒年知道,李彭祖死在一间出租屋里,尸体高度腐败以后才被警方发现。最后被判断成意外死亡,草草结案。
因为许弥死后变作鬼魂,无意中看到了陈荒年的日记本。上面写满了他的杀人计划和杀人顺序。
他亲眼看到,李彭祖的名字被打了红叉。
所以,李彭祖也是陈荒年杀的。
许弥听得鸡皮疙瘩起一身,后背发凉。他看着陈荒年优越的五官,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外表长得像天使般纯洁的男生,心理怎么能那么变态?
“怎么了?”陈荒年垂着眼问他,“不想我杀他?”
许弥没想到他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闭上眼,颤抖着嗓音问:“上一世,你杀了多少个人?”
陈荒年把他抱入怀,呢喃道:“宝宝,你别问这些。只要你乖,老公不会杀你的。”
“到底多少个!”许弥语气加重,那么无奈,那么悲痛。
“……忘了。”陈荒年亲亲他的白嫩的耳垂,“有时候会做实验,杀了几个路人,我也记不清了。十多个吧。”
“陈荒年,”许弥眼泪哗啦啦就流下来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人?”
“杀了就杀了,很重要吗?”陈荒年拧着眉头,语气也冷下来,“阿弥,我不想跟你聊这个。”
许弥趴在他的肩头,抱着一丝期冀道:“这辈子……这辈子你还没杀人吧?啊?没有吧。”
“嗯。”陈荒年说,“没有。”
“能不能不杀人啊?”许弥哀求道,“你不杀人,我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好不好?咱们好不容易重新来过,别去杀人了,求你了。”
陈荒年看着他盈满泪水的眼睛,还是心软了,说:“我不杀无辜的人。”意思是他不会再去杀害那些路人了。
但他还是会去杀害他名单上的人。
包括他的父亲。
“阿弥。”陈荒年口吻冷漠,眼底一片冰凉,“不要再过问这些事了。我不会坐牢,他们查不到我。你这辈子不会缺钱,你别担心。”
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可是陈荒年的神色太过冷酷,像是瞒过警戒线的潮水,瞬间把许弥吞没,在浪潮中起伏悬溺,近乎窒息!
“我爱你,但在我心里,你也只是一团肉。”陈荒年冷冰冰地说,“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听到我不想听的话。如果你不想再变成标本,就不要再来过问这件事。”
许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了,他看着陈荒年形似恶魔的表情,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他最爱的人,始终是个杀人犯。
哪怕重来一世,他也无法挽回!
见他被吓傻了,陈荒年神色缓和,重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别怕,宝宝。老公还是很爱你的,不会随便杀你。”
“标本虽然很乖,也不会说我不爱听的话,但始终比起活生生的你,缺了点趣味。”他擦掉许弥眼角的泪,笑意盎然,“我看了十多年的标本,好不容易才见到活着的你,不会那么快就杀了你的。放心。”
他本性是残忍的。
为了许弥,他在压抑自己的天性。
可狼始终是狼,不会因为吃了几年草就不会再吃肉了。
陈荒年笑着亲了他一下,“老婆,别哭了。”
许弥不敢再多问。他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怕陈荒年,又爱陈荒年。明明知道这个人会杀了自己,却没有逃跑的勇气。
他离不开这个男人。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许弥发烧很严重,完全昏死过去,一时半会儿退不了烧,陈荒年只好把他带去医院输液了。
在医院守着他的时候,陈荒年上网买了车票。
等他退了烧,陈荒年就马不停蹄地带他坐上了火车。他们这次买到了卧票,两张票。
但实际上还是只睡了一张床。
许弥窝他怀里,不时地颤抖两下。他在做噩梦。
陈荒年知道他离不开自己,就一直抱着他,也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了。
许弥清醒以后,他们又开始坐巴士。
他把头靠在陈荒年的肩头,无声地流泪。陈荒年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握住他的手,同样的无声,却是最有力的安慰。
李丽文说,他爸是因为两个小孩因为天气热,去河里洗澡,结果溺水了。他爸就心急如焚,跳进河里去救人。两个小孩没事,他却没了。
多么合理的死亡原因呀。
就算许弥知道这都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他还是觉得无比戏剧性。
好长时间,车晃晃悠悠地到站了。陈荒年轻轻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宝宝,到了。”
许弥失魂落魄地抬起眼,跟着他下了车。
许奇正已经确认死亡了。昨天夜里就断了气,尸体运回老家了。这次回去,是参加葬礼。
许弥到了家,李丽文正坐在沙发上,眼圈哭红了,旁边有一群亲戚在安慰她。搂着她的人,就是许弥的小姨,李诗怀。
旁边还站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膘肥体壮,脸上的肥肉都快垂到地上了。他不仅不伤心,脸上还带着笑。
这个人是许弥的舅舅。李彭祖。
在许弥眼里,他就像一只吸血虫,这些年一直扒在他妈身上,吸了无数的血。
见到许弥进门,李诗怀站起身,迎上来,握住他的手,诚恳道:“小弥,你总算回来了。你爸倒了,你妈也不想活了。她哭了一天一夜了,血压降不下来,我们没办法呀。”
虽然舅舅很讨厌,但小姨却很好。
许弥迟钝地看向她,却没有给出回答。他只是看着一屋子的人,像是被吓住了一样,往后面退了一步,往陈荒年怀里躲。
李诗怀不认识陈荒年,上上下下把这个高挑的少年打量了一番,勉强勾起一个笑:“你是小弥的朋友吧?谢谢你送他回来。”
“没事。”陈荒年拍拍许弥肩膀,俯身到他而侧低语,“别躲了,总要面对的,老公哪都不去,陪着你。”
许弥想逃避,他理解。
他要做的,就是引导许弥去面对。
许弥低着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小姨。”然后又抬起头,往他妈那边看了一眼,走过去,站在李丽文面前,情绪复杂地喊了一声妈。
唯独没喊李彭祖。
李彭祖不高兴地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你怎么不叫我?”
许弥红着眼睛,突然暴起,一脚就给他踹过去,“滚你妈的!滚!”
李彭祖躲闪不及,被他踢个正着,顿时恼羞成怒,伸着手就想打他!
“你个贱人还敢跟我动手是不是?老子打不死你!”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陈荒年冷着脸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很大,快把他的骨头捏碎。
陈荒年眯着眼睛看他。
上辈子,李彭祖被他亲手搞死了。
他很清楚,这个男的对许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后来他们有钱了,这男的还死皮赖脸地上门要钱,把许弥气得够呛。
陈荒年冷声道:“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李彭祖被他冷硬的态度吓着了,毕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骂骂咧咧地甩开手,“妈的,懒得跟疯狗计较!”
李丽文就哭得更厉害了,“你爸死了一天了你才回来!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就是盼着你爸死,你个白眼狼,你爸白疼你了!你还跟你舅舅顶嘴!我没你这个儿子!”
“……”
许弥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咬着牙,决定先放过李彭祖这个畜牲,他要先把爸爸的葬礼处理好。深吸好几口气,怒火才被压下去,转头去问他小姨,“我爸的遗体在哪?街头的停尸房?”
他的嗓子是哑的,因为哭了一晚上。
“啊……嗯。”李诗怀一愣,她知道许弥跟他妈关系差,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了,“要设灵堂祭奠,我们家不方便,就搬到老陈家那边了。”
陈荒年他们家专门负责给死人停尸,每年都要处理十多个死人。陈荒年见怪不怪,温声道:“阿弥,我帮你处理,你不用太担心。”
陈荒年倒是看清楚局势了。
李丽文是个草包,只会哭,什么也不干。
那个李彭祖,摆明了来蹭吃蹭喝的,自己亲姐姐死了个老公,他是一点不在意。
丧事的筹办,全部落到了许弥和李诗怀肩膀上。但许弥作为独生子女,主要还是要靠他。
不过这些年,许弥早就被宠坏了,别说自己主持葬礼了,他能做到不哭晕过去就谢天谢地了。所以这件事,最终还是由陈荒年操办。
替老婆办事,陈荒年没什么怨言。
许弥跟他小姨交流了一下,就先去了一趟灵堂。
灵堂其实就是陈荒年家的香烛铺子旁边的一间小屋,空荡荡的,只有几条长木板凳。
父亲那边的亲戚在灵堂里守着。许弥双腿发软,还是陈荒年扶着他,他才一步步走进去的。
许奇正已经换上了寿衣,直挺挺地躺在木板上,双脚朝里,头朝外。现在灵堂还没搭建起来,这里看起来,就显得无比寂寥空旷。
许弥一下子软了,再也站不稳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情绪,又一次崩溃了。
陈荒年想把他拉起来,居然拉不动!只能在一旁干看着他哭,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着他红肿的眼,陈荒年却很疑惑。他不明白,不就是死了个人吗?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
从小到大,陈荒年都没哭过。
就算他被他爸打骨折了,他也只是双眼有神地看着他爸,露出一个阴然的笑容。
他把许弥杀死以后,也没有任何难过,而是兴高采烈地把许弥做成了标本,为自己彻底占用许弥而感到高兴。
上辈子他前前后后杀了那么多人,就没为谁心软过。
他不懂悲欢离合,不懂生死离别,在他眼里,生和死没有区别。
没多久,布置灵堂的人就来了。他们去乡下砍了万年青,又买了纸花,很快就把灵堂布置好了。
许弥就一直在旁边看着,直到有人挂上了许奇正的黑白色遗照,他的眼泪才又一次涌出来。
灵堂布置好了,就开始烧纸钱。许弥是许奇正唯一的后代,就要跪在他的遗体前,在一个盆子里烧纸钱。
他麻木地把纸钱撒抖散,再撕开,放进火盆里,看着黄色的纸钱变成飞灰。
夏天天气热,他靠近火源,额头上出了点细汗。陈荒年虽然心疼他,却不能帮他半点。
于是陈荒年只能帮忙把该打理的打理好,场地清扫干净,又去帮忙联系了道士。
在道士荒腔走板的唱腔里,许弥送走了他的父亲。天气太热,尸体下葬也很匆忙,许弥总感觉自己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父亲就被匆匆下葬了。
这几天太忙碌,葬礼来了不少人,许弥正在伤心劲头,又要分神去应付这群亲戚,很快就消瘦了。
等到许奇正下葬完了,许弥送走了大部分的宾客,就瘫倒在椅子上,动一下手指都嫌累。
这次葬礼,只有他,小姨,还有陈荒年是真的忙前忙后,其它人都是走个过场。
陈荒年把他抱到床上,柔声道:“宝宝,你先睡一觉,剩下的老公替你处理好。睡了,别担心。”
许弥却看见了陈荒年眼底下的乌青。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陈荒年何尝不是呢?他不睡,陈荒年也不会睡,会一直跟在他身后,就怕他出事。
这个世界上,只有陈荒年会爱他爱到这种地步。
他们上辈子,在一起整整十年啊。
陈荒年没说过他一句不好,没舍得凶他半句。他的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出去乱花钱几百万几百万的刷,陈荒年问都不会问一句。
他一句不舒服,陈荒年能直接从国外飞回来,就算发现他是在骗人,陈荒年也只是用那种无奈的眼神看他。
就算最后陈荒年亲手杀了他,他也知足了。
对方给过他独一无二的偏爱,带他脱离了泥潭,哪怕真的要杀他,他也没有反抗的念头。
许弥眼眶发涩,嘴唇微微颤抖,轻轻喊:“陈荒年。”
“嗯?”
“陪我睡觉。你不在,我睡不着。”他抓着陈荒年的衣角,像是哀求,“不要走,陪着我。”
陈荒年拧不过他,就搂着他,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快睡吧。我在呢。”
许弥抓紧他的衣领,不让他走,然后才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夜深,许弥睡熟了。陈荒年的手机响起来,他一直没睡,因为许弥总是说些梦话,一会要喝水,一会要抱抱,要求特别多。
他低头看了眼许弥,没被吵醒,才接听了电话,压着嗓子,不悦道:“做什么?”
对方听他声音,有点惊讶:“你这么早就睡了?这才十点钟。”
“有屁快放。”陈荒年冷冰冰地说,“我在陪老婆。”
“哦……就是你确定把那份研究论文让给我了?你不是研究了一年吗?”对方犹犹豫豫的,怀疑有诈,“不是我不信你啊,就是,这种好事,你给我干嘛?”
“我缺钱。”陈荒年厌厌地答,“就你给钱给的多。我还能写出别的报告,不缺这一份。”
“你小子平时没怎么花钱啊……”
说实话,陈荒年本身开销不大。他对于生活的要求不高,如果不是许弥作天作地,他上辈子也懒得赚钱。
这辈子,他知道未来十年的大局趋势发展,投资就更容易了。但投资不能立刻变现,在股市暴涨之前,他们要过一段苦日子。
但这次葬礼的花销,超出了陈荒年的预期。
葬礼前前后后花了近两万元,在这个年代,堪称巨款。而且收的礼金,全部被李丽文掌控着。陈荒年自然不会去要这笔钱。
只是他平白无故地就要承担起葬礼的大部分费用,有点吃力。他又不想让许弥操心,就选择了把论文卖给学校里的富二代。
陈荒年敷衍道:“养老婆。”他发现许弥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睡得不安稳,顿时不爽了,语气更冷了,“不说了,把我老婆吵醒了。挂了。”
没给对面一点反应的机会,他立刻挂了电话。
果不其然,虽然他已经说话很小声了,但许弥还是醒了,在他胸口蹭了几下,软乎乎地问他:“老公,你在跟谁说话。”
陈荒年想了想,很诚恳地说:“一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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