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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短篇小说阅读

冰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思弦沈云州是古代言情《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冰香”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然间这么慷慨,原来是消息比本王灵通,罢了,他慷慨本王也不是个吝啬的,你也挑两个模样出挑的,送到国舅府——”“是。”于是,国舅爷躺在床上,太子诊脉的时候,人还昏迷不醒。国舅府门前车马已经络绎不绝了。马车下来的人有的还互相认识。胡二看着府门前站着的几名妖妖娆娆的女子,脑袋一时之间两个大。偏偏就在这时,“陛下......

主角:宋思弦沈云州   更新:2024-08-28 0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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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弦沈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思弦沈云州是古代言情《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冰香”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然间这么慷慨,原来是消息比本王灵通,罢了,他慷慨本王也不是个吝啬的,你也挑两个模样出挑的,送到国舅府——”“是。”于是,国舅爷躺在床上,太子诊脉的时候,人还昏迷不醒。国舅府门前车马已经络绎不绝了。马车下来的人有的还互相认识。胡二看着府门前站着的几名妖妖娆娆的女子,脑袋一时之间两个大。偏偏就在这时,“陛下......

《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就当是本王这个好外甥,孝敬舅舅了。”

“对了,是清倌吧?”

“都是清的,牙口什么的都检查过了,放心。”

“去吧——”

楼台水榭,台上戏台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八仙椅上一人拍着腿,跟着节奏哼唱着。

“主子——”来人轻声跪倒在地:“刚才泰王府来信儿,泰王往国舅府送了两个扬州瘦马……”

躺着品茗的人一个激动,呛了一口茶。

坐起来惊天动地地咳嗽道:“谁?谁送谁瘦马?舅舅送老六瘦马?”

泰王南宫忻排行第六。

“王爷,是泰王送国舅爷瘦马……”

“呵,新鲜!”安王南宫洛擦了擦嘴,再次躺倒,翘着二郎腿:“本王的舅舅抠门得出名,府里也就吃食上算是不错,多养一个人他都心疼。还养瘦马……”

南宫洛奇怪地问道:“舅舅不是不近女色嘛?”

先前湖广提督犯了事,上京来疏通,不知道脑子哪根弦没搭好,还带了两个美女送给到国舅府,那时候湖广闹蝗灾,湖广提督却加收了赋税。

湖广一带的百姓反了,国舅正好南下办事,险些被反贼擒了。

后来还是国舅亲自带兵南下平叛,首当其冲的就是送美女的湖广提督。

这湖广提督送的美女还是他享用过的,国舅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道了句他嫌脏。

“舅舅不是好男色吗?”南宫洛狐疑问道。

“哎哟我的爷呦——”来人吓得魂都没了,四下看了看:“谁说国舅爷好男色的?”

安王一脸理所应当:“不好女色,那不就是好男色么?”

来人无奈道:“听说,国舅幸了女子……”

安王瞬间恍然大悟:“就说老六怎么突然间这么慷慨,原来是消息比本王灵通,罢了,他慷慨本王也不是个吝啬的,你也挑两个模样出挑的,送到国舅府——”

“是。”

于是,国舅爷躺在床上,太子诊脉的时候,人还昏迷不醒。

国舅府门前车马已经络绎不绝了。

马车下来的人有的还互相认识。

胡二看着府门前站着的几名妖妖娆娆的女子,脑袋一时之间两个大。

偏偏就在这时,“陛下驾到——”

仁帝居然亲自来府中探望国舅爷了。

身着明光的仁帝,看着齐刷刷的几名女子,一时之间有些眼热。

待知晓是安王泰王送过来孝敬国舅爷的,不由得哼道:“朕的儿子倒是慷慨。”

“陛下——”金顺劝慰道:“王爷们也是关心国舅……”

“朕知道。”仁帝看着另外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问道:“这两个呢?”

“贵妃送的。”

仁帝忍不住咂嘴,这贵妃也挺大方。

“太子呢?”仁帝心中不是滋味,随即问道。

胡二摇头:“太子殿下没送。”

仁帝心里这才舒服了点,“朕看这府里也的确是素净了些,既然送了,就都留着吧。”

陛下盖棺定论了,胡二哪里敢抗旨,只硬着头皮跪地应是。

将一群女子囫囵都塞到旁院了,一切等主子醒了再说吧。

仁帝进来时,国舅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太医在一旁号脉。

“如何?”

太医跪地行礼:“启禀陛下,大人是太过劳累,又感染了风寒,外邪入侵,这才一病不起,待臣开几副药好生将养,调养月余就安然无恙了,不过国舅若是仍这么糟蹋身子……”

“等他醒了,朕劝劝他。”仁帝叹息道。

他能不知国舅过于操劳吗?可这天下大事得有人干啊。

仁帝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

四处看了一眼,国舅是跟他一起兵马天下打江山出来的,府里桌椅陈设,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素朴又单调孤寂。


大牢仿佛一只吞噬黑暗的巨兽,长长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头,漆黑一片,莫名地瘆人。

两旁是一排排木栅隔间,门上落着黑色大链,链上挂着大锁,锈迹斑斑。

里面的犯人一个个披头散发,神情麻木。

一路走来,鼻尖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更多的则是尿骚和粪便臭味。

若是抄家时场面是惨,到了大牢的时候,就是凄惨。

狱卒一个个凶神恶煞,稍有动作慢,鞭子就甩了过去——

许多苏府的女眷哭得嗓子都哑了。

若是抄家时候,还能藏私,进了大牢检查的就更仔细,一个个仿佛下了热水的鸡,毛都给你薅秃了。

外衣都被扒得干净,所有人都只剩下一身白色里衣。

宋思弦也不例外。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胡二低姿态的一番话起了作用。

检查到她的时候,狱卒看了她一眼。并没像其他人那样上下其手。

懒懒地挥了挥手,放过了她,外衣虽然没了,肚兜和脚下的鞋没被脱。

袖子里的药也还在。

托了苏老夫人的福,她的牢房倒是单间,旁边相邻的挤着苏家众多女眷,众人挤一个满满当当。

也不知道苏明还是他儿子的小妾特别地能哭,从进了牢门就一直在哭,一直在嚷着冤枉。

她一哭,周围的人也跟着哭,凄凄惨惨戚戚,声音此起彼伏。

狱卒一开始还嚷嚷着闭嘴,后来另外一个狱卒冷笑:“哭吧,能哭也是好事。”

说完,转头就走了。

宋思弦倒是没哭,她向来没心没肺不爱哭,看了一眼宋老夫人,还在沉沉地睡着。

她简单地看了看四周,她这一侧倒是有窗户,不过窗户很高,她抬头伸手都够不到,说是窗,都不如狗洞大,也就是起到换气的作用。

她就抬手随意地扣了扣墙上的墙皮。

不扣不知道,一扣吓一跳。

墙皮落灰。

宋思弦不由得回想起没穿越前看过的电影,脑海里想起男主角为了越狱,掏洞掏了十七年……

愚公移山的精神,毅力啊。

身后倏地响起突兀的女声:“若你想要挖洞出去,恐怕要锲而不舍地挖个五百年……”

宋思弦循声望去,就看左侧牢房里,一个女子依着柱子探着头,饶有兴致地说道。

“也不一定。”宋思弦如实道:“十七年就能抠一个洞。”

“你可真有意思。”女子笑嘻嘻道:“你看你边上的人,都在哭,你不应景儿地嚎上一嚎,显得多格路。”

宋思弦笑道:“哭嚎没什么用,反而容易饿。”

随着她话音落地,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如今的时辰,恐怕已经过了子时了,远处的牢房里响起老囚犯的呼噜声。

“时辰不早了,你不睡?”

女子笑道:“太无聊了,所以跟你聊聊天。”

宋思弦却没有谈兴,不想被别人看笑话。

说实话,她这一天过得很糟糕,起落起落落落落,很是跌宕没起伏。

先是期待(被国舅救),落空(人没来),再惊喜(宋思弦给银票),再落空(银票被抢了)……

换个心脏不那么强的,都得气得心梗。

她起身再次摸了下老夫人的额头,撞了头容易发热,她虽然上了年纪,倒是还没发热。

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对面,登时愣住了。

她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过,仿佛感应到她的视线,那人原本侧着的身子,逐渐转了过去,甚至还企图抬手挡脸。

她不如此做,宋思弦还不确定,她如此做了,宋思弦气笑了。

感觉心梗不至于,脑充血非常可能。

“冬虫!”她忍不住高呼了一声。

声音很是尖锐,周遭哭泣的人闻言都停顿了下。

牢里静了一瞬间,哭泣声又响了起来,就在宋思弦以为对面不会有人应的时候。

一个熟悉地声音响起:“哎,小姐!奴婢在。”

饶是宋思弦自诩刚强,这一瞬间到底是破了防,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不是让你在宋家照看姨娘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是不是傻,夏草掏空了心思,各种钻营图的就是远离火坑。

眼前这个傻丫头,分明在宋府有后台,有出路,好好的日子不过,上赶着往火坑里跳!

“小姐……”冬虫哭了:“奴婢是想您嫁过来,孤立无援,夏草她靠不住,您身边好歹得有个人……”

就算是日子过得不好,起码她能照顾小姐,报救命之恩。

所以她才拿着擀面杖敲昏了随行的青荇,谁曾想本来她还打算明日早起给小姐一个大大的惊喜——

门就被踹开了,随行的一众人等都被抄了,惊喜变成了惊吓。

她好怕……

“如今呢?”宋思弦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骂她,她自己孤身一人,身无牵挂,身无软肋,凭借医术和头脑,倒是勉力自保。

如今冬虫跟着进来了,便是逃跑,她又怎么能撇下她?

真真是卖一个倒搭一个。

“如今你好好的管事婆子不当,身陷囹圄,就算侥幸出狱……”

名节还要不要了?陆管事一家会不会心存芥蒂,糊涂啊。

冬虫显然也想到了,神情带了丝绝望,她啜泣着擦着泪:“小姐,奴婢的命是你给的,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黄泉路上,奴婢也可以给你作伴……”

“呸呸呸!”宋思弦赶忙打断,“在牢里已经够不吉利了,别胡说八道了。”

她刚要安抚冬虫,就听一声鞭子落地的巨响:“大半夜的,睡不睡了?不想死的,都给我闭嘴。”

宋思弦赶忙噤了声,朝着冬虫比划睡觉。

冬虫点头,在一头蜷缩着睡了。

宋思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值得她在乎的人不多,本以为所谓的朋友,不过是顺境时一同吃喝玩乐的玩伴,谁曾想,捡到的居然是逆境时,以命相待的兄弟。

她虽气冬虫的自作主张,可原本寒冷彻骨的身子,胸口涌着热气。

这糟糕的人生,总算也不是特别遭。

她靠墙坐下,旁牢的女子轻声道:“想不到,竟有这样的忠婢。”

她口气似乎有些怅然,看着宋思弦:“你竟是个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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