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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畅销小说

司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时觅傅凛鹤是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司夏萌”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划项目,申请平调自然不在话下。”时觅嘴角笑容凝滞了一下。林羡琳没错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小心问她:“你不介意吧?”辉辰是傅凛鹤名下集团。时觅笑:“我介意什么啊,我和傅凛鹤是和平分手,又不是撕得老死不相往来那种。”“而且,你要是能拿下他公司项目,那可不是平调这么简单的事。有实绩在手,以后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多少大公司抢着要你......

主角:时觅傅凛鹤   更新:2024-08-05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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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觅傅凛鹤是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司夏萌”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划项目,申请平调自然不在话下。”时觅嘴角笑容凝滞了一下。林羡琳没错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小心问她:“你不介意吧?”辉辰是傅凛鹤名下集团。时觅笑:“我介意什么啊,我和傅凛鹤是和平分手,又不是撕得老死不相往来那种。”“而且,你要是能拿下他公司项目,那可不是平调这么简单的事。有实绩在手,以后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多少大公司抢着要你......

《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背影主人刚好回头,是已换过衣服的严曜。

严曜明显看到时觅眼中从失神到失落的情绪演变。

他看向她:“认错人了?”

时觅不好意思笑笑:“刚那一下还以为看到了熟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相似的吧。”

严曜和傅凛鹤留着差不多的发型,两人身高也差不多,刚那一下,她确实差点误以为看到了傅凛鹤,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气质过于相似给了她错觉还是她晃神太厉害了,那一瞬,她真的以为看到了傅凛鹤。

严曜也笑笑,没有接话,视线在她拿着的检查报告停了停,又看向她脸:“还不回去吗?”

并没有追问。

时觅也没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正准备回去。”

“一起吧。”严曜说,话完已转身。

时觅朝他背影看了眼,手不自觉地往还平坦的小腹抚了抚,这种感觉很复杂,原以为已经断干净了,如今又要因为孩子有更深的羁绊,这也是她举棋不定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是真的想桥归桥路归路了,没有羁绊,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真放下了。

但有了羁绊,就意味着未来里可能的牵扯不清。

时觅不想留下这样的隐患。

但不留下,又意味着放弃孩子。

想到要放弃,时觅便觉得心脏抽搐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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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羡琳给她打电话,明显感觉到时觅有心事。

“发生什么事了?”林羡琳有些担心,“出发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反倒心事重重的了?在学校过得不顺?”

时觅摇摇头,人刚洗完澡,正准备睡,一大早起来的林羡琳先给她来了电话。

两边时差不一样,时觅这边近0点,林羡琳那里刚好接近早上7点。

“刚来能有什么顺不顺的。”时觅人坐在床上,膝盖上搁着只大大的抱枕,单手拿着手机,整个下巴几乎垫在了抱枕上,看着有些蔫蔫的没精气神。

“你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时觅问,“不是十点才上班吗?”

林羡琳公司实行错峰上班,她住得离公司也近,平时都是九点多才起床去上班。

“这不是怕你睡了赶紧起来给你打电话嘛,谁让你跑那么远。”

满嘴牙膏泡沫的林羡琳咕哝着道,时觅被逗笑:“少拿我当借口。要不是公司有事,鬼才信你会早起。”

“忙工作只是顺便,给你打电话才是正事。”林羡琳死鸭子嘴硬,却也不是这么容易被她糊弄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精神不太好啊。”

“我怀孕了。”时觅没打算瞒她,“在想要怎么办。”

林羡琳差点被嘴里的漱口水呛到,她赶紧着漱完口,冲时觅气急交加:“什么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啊,傅凛鹤愿意负责就负责,不愿意负责我陪你一起养。”

时觅笑笑,笑容又很快隐去,看向她:“他肯定会负责,但我不想要他的负责。”

“那也没事,我陪你一起养。”林羡琳只用了几秒就想好了解决方案,“我们公司在欧洲也有地产项目,我申请平调过去,可以顺便照顾你和我干女儿。”

时觅看她一眼:“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林羡琳说完又有些心虚,“只要我今天能拿下辉辰的企划项目,申请平调自然不在话下。”

时觅嘴角笑容凝滞了一下。

林羡琳没错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小心问她:“你不介意吧?”

辉辰是傅凛鹤名下集团。

时觅笑:“我介意什么啊,我和傅凛鹤是和平分手,又不是撕得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而且,你要是能拿下他公司项目,那可不是平调这么简单的事。有实绩在手,以后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多少大公司抢着要你。”时觅补充,“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林羡琳笑纳,“不过傅凛鹤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

时觅:“不用担心,反正你也见不到他人。”

林羡琳:“……”

时觅:“你这个是属于商业招商,据我所知目前是韩卉瑛在负责这一块。”

“啊?”林羡琳诧异,“韩卉瑛也在辉辰集团?他们两个不会早勾搭到一块了吧?我说你怎么突然要离婚,原来是……”

“打住。”时觅赶紧制止了她,“我也是决定离婚那天才知道她在公司的。我离婚只是我个人问题,和任何人没关系。”

林羡琳却是不认可:“要是两人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你一提离婚,傅凛鹤就马上同意了?”

时觅:“……”



“她在哪儿?”他突然开口,声音很冷静。

林羡琳:“……”

她小心觑着傅凛鹤神色:“谁……啊?”

“时觅。”他说,俊容沉定依旧,也不与她虚与委蛇。

林羡琳皱眉:“你找她,有事?”

傅凛鹤没说,只是看着她,重复刚才的问题:“她在哪儿?”

林羡琳赶紧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怕傅凛鹤不信,又赶紧补充:“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刚去那边,也没相互寄过东西,我真不知道她家地址。”

“这不都有电话和微信吗?你要找她的话直接给她发信息啊。”

林羡琳继续道,话音刚落便见傅凛鹤面色再次淡了下来。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再要求她删了照片,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走了。

林羡琳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他逆鳞,看着他冷淡的背影,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傅凛鹤。”

傅凛鹤脚步停下,但并没有回头。

林羡琳看着他背影:“你找觅觅是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没事。”

林羡琳:“你也看到她的信息了。没事你就别再去打扰她了吧,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各自安好,就别再相互打扰了。”

傅凛鹤没应。

林羡琳看到他深邃的侧脸线条微微绷紧,有些冷,但他什么也没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直接走了,背影沉冷。

林羡琳不知道傅凛鹤几个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会不会连带着把可能到手的合同送走,但既然时觅说不想知道傅凛鹤的近况,她也就替她把能拦下的消息全拦了下来。

她还以为这次合作也要跟着黄了,没想到两天后,柯湛良突然通知她,辉辰酒店同意入驻,让她开始准备合同。

惊喜来得太突然,林羡琳觉得像在做梦,忍不住再三和柯湛良确认:“你们傅总真的给过了这个项目?”

“要不然呢?”被反复确认的柯湛良也没了耐心,“我闲得慌吗?”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再确认清楚。”林羡琳怕惹恼大金主,赶紧安抚,又忍不住追问,“之前你们傅总不是说,需要经过投资部门评估吗?你们投资部过会了?”

柯湛良:“傅总直接拍板了,不用经过投资部。”

林羡琳:“……”

“等等。”林羡琳反应过来,“既然你们傅总自己就能拍板,为什么之前还要投资部走这个流程?”

“我怎么知道。”提到这个柯湛良同样一头雾水,既然傅凛鹤自己就能拍板的方案,为什么还要走这个流程?

“圣恩难测。”柯湛良补充,“大概是看你不太顺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嗓音太大,声音刚落下便见办公室里的傅凛鹤朝他看了眼。

柯湛良当下坐直身,手捂住了手机话筒,压低了声音:“好了,我通知到位了,你们这边也尽快准备合同吧,后面磨合同还要废不少功的。”

“知道了,谢了,柯总。”电话那头的林羡琳心情好,娇滴滴地叫了他一声“柯总”。

柯湛良还不太习惯林羡琳这么矫情的语气,忍不住恶寒了一把。

“挂了。”一声通知后,柯湛良二话不说便撂了电话,挂完电话还忍不住偷偷扭头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也还在看他,看他看过来,下巴朝屋里微微一点,示意他进去。

柯湛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和林羡琳的胡说八道让傅凛鹤听到了还是怎么的,忐忑敲门进去。

“傅总,您找我?”

“嗯。”傅凛鹤轻点了个头,拿过办公桌左上角搁着的文件夹,翻开,扫了眼,看向他:“辉辰酒店欧洲分部的经营管理工作目前谁在负责?”



时觅尴尬笑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刚好路过。我很抱歉给你和你们家造成那么大的困扰。这场婚姻本来也是阴差阳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有你放不下的人,我也有我的骄傲。你爸妈接受不了我,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们……就这样吧。”

傅凛鹤黑眸紧紧盯着她,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时觅也静静与他对望。

“我的原生家庭也好,我个人条件也好,确实不太配得上你,但这个世界总有我配得上的人,我就不强融了。”时觅笑笑,“祝你和沈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傅凛鹤没有说话。

时觅也没再多言,客气笑笑后,转身就要回房。

“沈妤……是沈世伯家的小女儿,5岁那年走丢了,是我看丢的。”傅凛鹤突然开口。

时觅诧异回头看他。

傅凛鹤也正看她:“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大概和你这么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时觅下意识道歉。

“没关系。”傅凛鹤打断了她,“我们之间没有谁配不上谁的问题,是我没把你照顾好,我很抱歉。”

时觅:“是我的问题。”

“和你没关系。”傅凛鹤轻吐了口气,人已恢复往日的冷静,“离婚的事我会让律师处理好,该分割的财产也会分割清楚。”

“不用了。”时觅微笑拒绝,“本来也和我没关系的。”

傅凛鹤没说话,只是隔着小段距离静静看她,黑眸静冷平静,黑沉沉的像看不到底的幽潭。

时觅脸上的笑容有些撑不住,手往身后指了指:“那……我就先回去……”

傅凛鹤突然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抱进了怀中。

“好好照顾自己。”他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又很快放开了她,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觅怔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被灯光拖长的身形高大挺拔依旧,沉稳中却带了丝决然的冷漠,没有丝毫留恋和拖泥带水。

还是她熟悉的傅凛鹤。

时觅忍不住笑笑,眼泪却“吧嗒吧嗒”地大滴大滴往下掉,有点不受控。

时觅想停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喉咙也哽得厉害。

她微微仰起了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回到屋里时,她删了傅凛鹤微信和电话,之后便开始进入忙碌的留学准备期。

她运气比较好,签证在三十个工作日后终于办了下来。

出国前一天,时觅抽空回了趟家。

人刚进家门就看到了葛优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哥哥时飞,一脸惬意。

时飞大她六岁,人长得不错,学历也不错,正儿八经统招本科毕业,以前学生时代学习也努力,但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她妈丁秀丽从小就惯着他,舍不得让他吃苦,无形中也把人给养废了。

他吃不了苦,做事眼高手低,没一份工作能干超过半年,不是嫌弃工作琐碎浪费他人生,就是嫌工资低,不值得浪费时间,要么就是觉得领导傻逼,不理解他,总之每次都是别人的问题,他没错。

因此大学毕业七八年,一事无成,整天只想着自己创业当老板,挣大钱,把她爸妈的养老本都挖空了,业没少创,钱也没少赔,就是没成过事,一天到晚在家摆烂。

他没留意到时觅进来,在厨房忙活的母亲丁秀丽看到了,当下甩干手走了出来,眼睛习惯性往她身后看:“觅觅?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凛鹤呢?”

正沉迷游戏的时飞当下抬头,也是本能往时觅身后看:“妹夫过来了?”

没看到傅凛鹤,又看时觅:“你们吵架了?”

时觅:“没有。”

“那他很忙吗?”时飞放下搭在茶几上的两条大长腿,“对了,你和妹夫说了没有?你让他把度假村的工程项目给我,反正都要找人做,这钱给外人挣不如给我挣,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有香墅区别墅的事,你和凛鹤说过没有啊?那套湖景别墅真的很不错,房子大采光也好,可抢手了,售楼部三天两头打电话催着赶紧定下来,这周再不交定金的话我们看中的那套就让人给抢走了。”丁秀丽也跟着接过话。

时觅:“你们有钱你们就买。”

丁秀丽:“这不是想找凛鹤借点嘛。”

时觅看她:“妈,一套别墅上千万,你一开口就要借一千万,还一点还款能力都没有,这叫借吗?那叫送。”

丁秀丽声音低了下去:“那等你哥拿下度假村的项目不就有钱还了嘛。”

“是啊,时觅。”时飞接过话,“你放心,我们不要你的钱,就先借着,到时会连本带利还你。”

时觅看他:“你拿什么去给人家做项目?你一没经验二没人脉三没资本四没资质,就凭你那皮包公司吗?”

自从她嫁给傅凛鹤时飞就觉得找到了财路。

他知道傅凛鹤家产业有涉及地产,刚好他听他那些狐朋狗友说做工程挣钱,就火速成立了个建筑公司,自己没有任何经验的前提下,就想着借她和傅凛鹤这层关系,从傅凛鹤这边扒拉点工程做。

他也不是真打算自己做,就是高价承包出来,再低价转包给别人,自己赚个差价。

时觅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也知道他几斤几两,每次都把他给拦了下来,不让他找傅凛鹤。

但时飞毕竟是个大活人,她拦得了一次两次也拦不了一辈子。自从他知道她不会帮他后,就私下找傅凛鹤去了,在这点上和丁秀丽如出一辙。

丁秀丽倒不是和时飞一样想着怎么靠傅凛鹤赚大钱,她压根是惦记着傅凛鹤的钱。

自从她嫁给了傅凛鹤,丁秀丽便生出了与有荣焉的骄傲感,腰杆子都挺直了,逢人就吹她嫁入豪门。

丁秀丽总爱吹女婿怎么怎么厉害,对她家是怎么怎么的有求必应,导致那些七大姑八大婆甚至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全找过来了,大事小事全找他们安排,都是借钱啊安排工作啊托关系找人啊之类的事。

丁秀丽又爱面子,亲戚一找来,不管能不能做到全应承了下来,再来磨时觅。

时觅不惯她,全给她回绝了,没想着丁秀丽和时飞一个毛病,看找她没用以后,就端起丈母娘的架子,私下去找傅凛鹤了,甚至是去找傅凛鹤爸妈。

每次一开口就是“觅觅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就让我们来和你们商量。”,或是“觅觅为了给你们家生孩子,把身体都搞垮了,她为了你们家付出了这么多,你们看看……”之类的道德绑架。

这些都是时觅后来在方玉珊的阴阳怪气里才知道的。

因此傅凛鹤爸妈看不上她,当她有心机,仗着嫁给了傅凛鹤变着法子给娘家捞油水,时觅很能理解,但她不知道傅凛鹤是怎么看她的,他从不和她提这些事。

但大概也是不太瞧得上的。

她知道这些事后都觉得异常难堪。

只是时飞理解不了她的难堪,看她说他开的皮包公司,当场就炸毛:“我怎么就成皮包公司了?是,你嫁了有钱人,有能耐了,瞧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难怪每次一找你就推三阻四的。”

丁秀丽脸色也不太好看:“觅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不就是提一嘴的事吗,他家的项目给外人做也是做,给自己人也是做,怎么就不能优先考虑一下自己人了?我们又不是图他什么。”

“那就让他凭实力去竞标吧。”时觅放下包,“我先回房了。”

房门关上,屋外传来丁秀丽破了防的骂声:

“当初你爸把她捡回来的时候我就说不能要,不能要,不是自己生的养不熟,你爸偏不听,非得把人留下,好了,我们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把人养这么大,还供她读书,现在长大了,有本事了,瞧不上我们这些穷爹妈了。”

时觅木然地在桌前坐了下来,视线从空荡的房间移向桌上首饰盒,迟疑了下,伸手拿了过来。

首饰盒里躺着一条有些年代感的上等白玉观音像,精致大气,像男生戴的东西,但时觅依稀记得,这项链她小时候戴过,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戴上的。

她对幼年的记忆也就这个戴在脖子上的白玉观音像而已。

她是捡来的,时觅从小就知道。



柯湛良被问得有点懵:“不是吴奇浩吗?”

吴奇浩是负责欧洲酒店业务的大区总经理,人还是傅凛鹤亲自任命的,他不理解傅凛鹤突然这么问。

傅凛鹤把手中的文件轻甩到他面前:“既然是吴奇浩在负责,那所有重要会议和重要场合活动,他人在哪儿?”

“……”柯湛良诧异接过傅凛鹤扔过来的文件,有两份,一份是辉辰酒店欧洲分部呈上来的财务报表和工作汇报,看着没什么问题,另一份是第三人视角更详尽细致的工作汇报,还附上了重要会议和场合的工作照片。

两份文件的对比里,欧洲分部呈上来的大合照里都有吴奇浩的身影,牢牢焊死在C位上,但另一份不知名的工作汇报里,所有重要工作实景场合里都没看到吴奇浩的身影,不知道是刚好不在,还是人真的不在现场。

柯湛良不知道傅凛鹤第二份工作汇报哪里来的,是之前就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安排的人调查,还是有人检举告发,或者是有人设计撤换吴奇浩?

种种猜测在脑中过了一遍,柯湛良谨慎看傅凛鹤:“傅总,是吴总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傅凛鹤说,伸手取过他拿着的文件,随便翻了翻,又合上,扔到一边,站起身,“帮我订一张飞苏黎世的机票。”

“……”柯湛良迟疑看他,“傅总,您是要亲自过去调查?”

这一想柯湛良就觉得不妥,辉辰业务庞大,辉辰酒店虽然是傅凛鹤亲自经营起来的品牌,但早已上轨道,经营稳定,发展平稳有升,傅凛鹤也早已制定了一套完整的管理体系,已经不需要他亲自监管,哪怕现在出现问题,也有专人监督和调查,实在不用傅凛鹤亲自出马,反倒是最近傅凛鹤在重点拓展建筑设计业务,业务重点还在大陆总部这边,这边更需要傅凛鹤。

心里这么一想,柯湛良便忍不住苦口婆心劝道:“傅总,这不需要您亲自过去的,您随便安排个人过去调查就行了,公司有完备的调查监督部门,章总或者徐总在这方面都早已经验老到,人也信得过,完全不用担心。或者您不放心的话让我代您过去也行,总公司这边事务繁多,欧洲又远,您这样两头飞我怕您身体吃不消啊。”

“我自有我的考虑。”傅凛鹤并没有理会他的苦口婆心,注意力已回到电脑上,长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你订票就是!”

“可是……”

柯湛良皱着眉还想劝,傅凛鹤突然扭头瞥了他一眼,幽深的眸子已隐隐带了丝“别废话”的警告,柯湛良被看得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个事,时觅也在苏黎世!

他压下满腔惊疑看傅凛鹤,视线不意和傅凛鹤的撞上,柯湛良马上触电般弹回,低眉顺目地回了声:“好,我马上安排。”

时觅在那天和林羡琳说了不想知道傅凛鹤近况以后,林羡琳果然没再提过傅凛鹤,连他的名字都没再提及,倒是和她说了她和辉辰的合作过了评估,现在在走合同。

虽然合同最终敲定前会存在各种变数,但时觅是真心为林羡琳高兴。

她这些天已经正式办理入学手续,生活也开始慢慢步入正轨,也已经开始慢慢适应欧洲这边的生活和文化,唯一还不太适应的是,她的妊娠反应有点严重,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让本就不算健康的身体更显虚弱不堪。



她鲜少以这么坚定的眼神看他,傅凛鹤记得她上一次以这样的眼神看他的时候是在他们刚欢爱过后,她还脱力躺在他怀中,相贴的肌肤还残留着彼此的体温,她也是以着这样的眼神看他,轻声对他说,“傅凛鹤,我们离婚吧。”

傅凛鹤微微侧开了头,不看她。

时觅看到他侧脸线条微微绷紧,喉结也剧烈地上下滚动了圈,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在一起这么久,她鲜少看到傅凛鹤这样情绪变化的一面。

任何时候他都是情绪平和而包容的,无悲无喜,无怒无伤,像九重天外的谪仙,早已超脱尘世之外,淡泊情志,无欲无求,没有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但这样的情绪变化仅是一瞬,再看向她时,他面容已平静如常:“你自己决定吧。”

时觅露出了笑:“好。”

又轻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你。”

傅凛鹤没有接话,面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周身还是有些淡冷的气场。

时觅也没再说话,熟悉的沉默再一次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以前还在婚姻里时时觅是擅长处理这种沉默的,各忙各的相互不打扰就好,那时还是夫妻,也不用讲究那么多规矩,但现在她是主人傅凛鹤是客,时觅做不到像以前婚姻里时那样心安理得,但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看着心情不太好的傅凛鹤,正琢磨着要怎么打破沉默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个门,你先坐一会儿。”时觅说,转身想走,又想起茶几置物篮里搁着的检查结果,她怕傅凛鹤看到,马上假装不想让客人看到家里的凌乱般,手迅速把玄关随意挂着的大衣围巾和包包收起,又过去茶几端起置物篮和电视柜上随便摆放的小东西,一起塞进衣柜里,又迅速整理了下头发,一副害怕门外人看到屋里凌乱的一面的样子,一切整理妥当后才回了声“来了”地迎向门口。

自始至终,傅凛鹤只是双臂环胸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她忙碌而紧张地收拾房间,在她走向门口时终于开口:“门外什么人?这么紧张?”

时觅哪里知道门外什么人,她这么忙碌纯粹是掩饰自己想藏检查报告的举动,她一个人住家里也没客人,因而无所谓检查报告随手放,谁知道都快隔着半个地球了,竟还能偶遇他。

“可能是同学吧。”时觅随口应,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严曜时一下愣住。

傅凛鹤注意到她动作的停滞,看了她一眼,视线穿过她肩膀,看向门外,看到了门口神色焦灼的严曜,视线一顿。

严曜注意力全在时觅身上,没注意到屋里的傅凛鹤。

“林羡琳刚给我打电话说你下午去医院后就……”

“去医院”几个字让时觅条件反射地推了他一下:“我们去外面先。”

说完就赶紧把房门带上了。

傅凛鹤面色陡然沉了了下来,他稍稍把视线从紧闭着的门口移开,借此平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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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曜有点讶异于时觅突然的举动,抬头朝屋里看了眼,但时觅顺手带上的门挡住了他所有视线。

时觅把他推到了远离门口的楼梯口,确定屋里的傅凛鹤听不到后才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时觅歉然开口。

严曜往她身后紧闭着的房门看了眼,看向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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