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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章 以身作饵

发表时间: 2022-12-04

此刻,普善寺下的地牢,关着十几名少女,她们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过去,只见用来宰牲口的桌子上绑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

少女不知是生是死,一名头上裹着黑色头巾的年轻男子手里正拿着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他拿着匕首找准位置划了下去,鲜血缓缓流出到下面的木盆里,滴滴答答,浓郁的血味充斥着整个地牢,让人恶心的想吐。

不会儿,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他剥了下来,挂到墙上沥干水分,原先的少女尸首血肉模糊早已看不出样貌,拿过旁边的斧头,“咔嚓咔嚓”将女子的手脚给剁了下来,一段一段扔到木盆里。

剁肉的声音传到每个女子的耳朵,犹如魔音贯耳,吓的她们脸色惨白,胆子小的都已经哭成了一团。

收拾完后,他转过身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不是要跑吗?继续跑啊,不怕死的就都来试试。”

一名稍显刚烈的红衣少女目眦欲裂的看着他说道:“猪狗不如的畜生,佛祖面前也敢做这些有违天理的事儿,你就等着遭天谴吧!”

牢门“嘎吱”一声被打开,男子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打了她几巴掌,趁着牢门打开的间隙,另一名素衣女子想趁机逃出去,男子快速拦住她,素衣少女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知死活的东西!明天晚上就全把你们卖了。”男子气愤的甩开素衣女子,后又捡起一根木棍照着她的腿狠狠打下去,只听骨头“咔嚓”一声,断了。

少女绝望的瞪大眼睛,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了下来。

第二天如约而至。

马车上的阮轻幽幽叹气,“夫君,我这一去,恐怕生死难料,如若我真死了,记得给我准备一副好点的棺材,逢年过节多给我烧点纸钱,我最是喜爱漂亮的衣裙头钗,也一并给我烧来吧。还有吃的,苏记的馄饨、福同斋的烤鸭……”

絮絮叨叨,阮轻说了一大堆,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戚。汪启眼角突突直跳,按压下想打她一顿的冲动,没好气的说道:“闭嘴,死不了,再说一个字就给你丢出去。”

这招果然奏效,阮轻安静了,低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咒骂他,汪启懒得管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眼不见心不烦。

阮轻的确是在骂他,还不带重样的,骂完后心里舒畅多了,汪启就是她治愈坏心情的良药啊。

“去找昨天那个姓邵的女人,普善寺附近我已派人围了起来。”汪启顿了顿接着说道:“不必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阮轻点点头,既然答应了汪启,那她就不会临阵脱逃。

下了马车,轻车熟路的走进寺庙,不一会儿便到了昨天的姻缘娘娘庙。邵氏见到她一脸惊喜,“妹子来的可真早,还没吃过饭吧?”

阮轻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汪启怕她饿着给她买了吃的。

“大娘,可以开始传授我方法了吗?”她想早结束早回去,却不知邵氏会错了意,以为她等不及了。

“当然可以,妹子跟我进来吧。”邵氏领着她进了一间屋子,像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阮轻正想问出声,邵氏怕她不信向她解释道:“姻缘娘娘庙的规定,要想求成姻缘,需到殿前诵读经书两个时辰,以示诚意,你拿上经书跟我到大殿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定?阮轻不疑有他,拿过桌上的经书跟邵氏到了大殿,她跪在蒲团上,翻开一页经书诵读起来,连邵氏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供桌上点着的某种不知名香格外好闻,阮轻无意间吸了吸,不一会儿,瞌睡虫来了,她打了个哈欠,手撑了撑眼皮子,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暗自疑问,“今天怎么这么困?”

不对,有问题!她有心寻找致困的来源却发现自己胸闷气短,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儿,手一松经书便掉落在腿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她一头栽倒在地。

邵氏在门前张望了几眼,见没什么问题,她喊来一名男子,男子将阮轻拖了进去,藏在外面盯梢的人见状矮了下去。

“这单做完就收手吧,把这些女的都卖了,咱们拿了钱就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邵氏对着男子说道。

男子扯掉头上的头巾,露出原本的面目,如果阮轻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就是昨天给她带路的小和尚,名叫沈铮。

“收手可以,刚才那女的留下。”沈铮提出条件。

“这世间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听娘的,卖了吧,留下她也是个祸害,保不齐哪天就被官府的人发现了。”邵氏不满,这女的还真是个狐狸精,她儿子只见了两次便把魂都勾走了。

“她一个弱女子,能惹出什么事端?她要真敢做出点什么,大不了就把她手脚打断,用链子锁起来。”沈铮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好,都依你。”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且先答应他,之后再想办法把她卖了。

“老秃驴不跟我们一起走?”沈铮问。

“这孩子,瞎喊什么呢?那可是你爹。”邵氏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他不是我爹!这些年他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吗?要不是我们娘俩儿命大,说不定早就饿死了。”沈铮大声反驳。

“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能有什么苦衷?!当年跟你成婚后,非要抛弃你到寺庙当什么和尚,就为了个虚而不实的空名头,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找他,都不肯和我们见一面,他那样对你,你还护着他。”沈铮最讨厌邵氏这副对他念念不忘的模样,那种负心汉,遭雷劈了最好,他恨恨的想。

这些道理邵氏又何尝不知,她只是放不下,放不下两人年少时的幸福回忆,那仅存的美好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她想他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对她这般狠心,直到现在她依旧是这么觉得的。

昏迷的阮轻早已清醒,不动声色的听着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