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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销书籍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敬姝陆瓒,是作者大神“昼山月”出品的,简介如下: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07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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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敬姝陆瓒,是作者大神“昼山月”出品的,简介如下: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行了,本宫是皇后,一切心中有数。”

皇后面有不耐地打断了香墨,“谢贵妃带着大皇子,随着太后一道去寒山寺礼佛避暑,也有两三个月了,如今中秋节在即,想必他们很快就要回宫。

“至于圣上,他想宠爱谁便宠爱谁,便是再宠出来第二个谢贵妃,那也是圣上的事,他人不可妄议。

“你这些话,以后不可再说。”

香墨闻言,也只得赶紧恭敬地低头称是。

倚翠宫这里,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什么?竟被贬为良娣了?”敬姝颇为震惊。

虽然知道赵良娣一定会受罚,却没想到,她竟会被罚得这样狠,称得上从天堂跌入地狱了。

“还是娘娘计谋高深!奴才只是遵照娘娘的吩咐,将那些话递给了刘喜,没想到刘喜便蠢得相信,更没有想到赵良娣竟也会乖乖照做!”陈奚说着,就是不由咂舌。

敬姝没接这话,坐在那里深思。

赵良娣不当人在先,把她的宫女当沙包打。

她是想坑赵良娣一把,却也没想把她坑得这么惨。

此刻细细一想,敬姝顿有几分懊悔地揉了揉眉心,是她忘了,陆瓒是一个眼里不揉沙的无情帝王。

那些宫女太监都是说杀就杀。

就连昔日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张昭仪,不过耐不住深宫寂寞借助工具寻欢聊以慰藉,也被他以祸乱宫闱的罪名赐死。

更何况是赵良娣?

孟氏故意坏他名声,本就已经惹怒了他。

然而孟氏已死,他有气撒不出,赵良娣为了跟自己争宠,愚蠢地撞上去触了他的霉头,他不杀赵良娣只是给她降位,这都还是轻的。

太可怕了。

得罪陆瓒的下场真是太可怕了!

此时,敬姝便低低地嘟囔了一句:“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圣上。”

不过事已至此,敬姝倒并不后悔这么坑赵良娣。

赵良娣早已经恨上她,今日敢把尺霜和春信的脸打肿,明日就敢找准机会打她的脸,甚至若能杀了她,赵良娣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娘娘,您怎知赵良娣一定会听了这番话,就立即照着做?”

这时候,袖青在一旁一脸好奇地询问道。

这个问题可就涉及到一个瓜了!

一想到瓜,敬姝瞬间眸中多了几分神采,颇有些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你应当知道,赵良娣的父亲乃是昔日的詹事府少詹事,属太子近臣,赵良娣本是庶出,后来赵家有意送女儿入东宫,又无嫡女,便将她记在了主母名下,但多年的庶女生活,已经养成了她谨小慎微的怯懦性子。

“赵家虽无尊贵的嫡女,却有一个比嫡女还尊贵的存在,便是衡阳郡主孟怜清,也就是如今的端王妃孟氏。

“孟氏的父亲是大夏国唯一一位异姓王平南王,手中握有兵权。

“平南王发妻早逝,他情深不寿,始终不曾续弦,一直驻守边疆,而他的发妻正是赵良娣的亲姑姑,也是赵家女。

“赵老太君便将孟氏自小接在身边教养,孟氏在赵家过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可想而知,赵良娣是自小便在孟氏的光环与打压之下过活,心里有多敬畏孟氏。

“便是她后来入了东宫,当了太子良娣,也改不了害怕孟氏的习惯。

“据说有一回宫中设宴,赵良娣跟着太子入宫赴宴,期间孟氏的鞋子不小心被水打湿,便如往常在赵家那般,使唤赵良娣给她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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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则忍了又忍,终于决定不忍了!

这狗男人今日一到倚翠宫就各种刁难,拿赵良娣的下场吓唬她,把她折腾得到现在嘴巴还酸着。

他也就算了,谁让他是皇帝呢?

凭什么他的女人折腾她,她还要继续忍着?

“赵良娣怀了龙嗣,本宫自是为圣上高兴,可是徐良娣你为何如此没眼色?今日是赵良娣有喜的日子,你不降低存在感在一边老实待着,非要喧宾夺主吗?你是看不惯本宫故意找麻烦,还是其实心里头不痛快故意要给赵良娣找晦气?”

敬姝一开口,就不客气地回怼了。

三言两语就说得徐良娣忍不住要跳脚。

“敬嫔娘娘好生会冤枉人!嫔妾只是见你脸色不好看问上两句略表关心罢了!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你这关心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那下次本宫一定也这样关心你,不过你现在看清楚了,本宫开心得很。”

敬姝说着,就冲着徐良娣盈盈一笑,那般百媚生娇的模样,叫徐良娣都有些晃了神,一时没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陈太医为赵良娣诊完了脉出来。

赵良娣也跟着被宫女搀扶着到了外头。

“皇上,良娣身子无碍,只是先前有些受刺激导致胎相有些不稳,微臣已经开了安胎的药,可保娘娘无虞。”

陈太医恭敬地答道。

“皇上……”她昔日明艳张扬的容颜,此刻略微有些苍白,见了陆瓒神情颇为激动,眸中含泪地娇声道了一句,“嫔妾怀了您的龙嗣,真的好生欢喜。”

“朕也颇感欣慰。”陆瓒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这么宽慰了一句。

“皇上,方才徐良娣有句话倒是说得不错,这是阖宫大喜的好事,皇上是不是应该给赵良娣些许嘉奖?”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宁妃忽然说话了。

她育有大公主,很是受陆瓒看重。

这会儿就朝皇后也笑着说道:“娘娘您觉得呢?”

皇后面带得体的微笑:“宁妃妹妹言之有理,虽则是赵良娣今晚犯了错惹了皇上不快,可她也受了惩罚,龙嗣为重,皇上不如将赵良娣的位份再往上提一提,顺便搬回延禧宫正殿?皇上以为如何?”

敬姝听到这话,袖子里的手就不由得一紧。

她看向陆瓒。

只怕宫里众人还都不知道赵良娣今晚为何被降了那么多位份,可她却是清楚。

“那就将赵良娣的位份,升为嫔位吧,迁回延禧宫主位。”陆瓒略一思索,语气平淡地说道。

只升了一阶。

然而赵良娣、也就是赵嫔却已经松了口气。

既然圣上还愿意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她位份的提升,那么往后再凭着这孩子,升回昭仪的位份,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宫中除了皇后,就只有谢贵妃和宁妃两个高位妃嫔了。

其中谢贵妃育有大皇子。

宁妃育有大公主。

这足以看到圣上对子嗣的看重。

赵嫔此时便摸了摸自己还未鼓起的肚子,只要她能平安诞下小皇子,以后至少一个妃位是少不了的。

她能从一个小小的庶女,一路走到昔日的昭仪之位,凭的,便是她这总是能逢凶化吉的绝好的运气。

“嫔妾多谢皇上恩典,多谢皇后娘娘、宁妃娘娘。”

她福了福身子,便被皇后赶紧叫人又搀扶起来。

赵嫔眸光羞涩地望着陆瓒又道:“皇上今晚可以陪陪嫔妾吗?嫔妾初次有孕,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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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昨夜之所以那般大胆,也不过是摸到了陆瓒的脾气。

至少现阶段,陆瓒还是想报她的救命之恩的。

想到失去一次侍寝的机会,且还被禁足的沈贵嫔,敬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昨晚沈贵嫔因她失去侍寝的机会,她算是将对方给得罪了。

可谁让沈贵嫔害她在先呢?

只是敬姝实在不知沈贵嫔为何要害她,要说以前在东宫,她们二人之间也没无甚交集啊。

“袖青,本宫问你,本宫出阁之前,和那沈贵嫔可相识?关系如何?”

敬姝忽然问道。

她此前借着自己受伤发烧一事,跟袖青说自己脑子烧糊涂了,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袖青倒也不曾怀疑过。

“娘娘,说起这个沈贵嫔,奴婢就生气!”

袖青倒豆子似的立即气愤不已地道,“她父亲不过是通政司的七品经历,在京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早几年靠讨好娘娘才在京中贵女圈得了一席之地。

“可谁知道,当初先帝一赐婚,她得知娘娘被册封为太子侧妃,而她只是一个良妾时,就开始疏远娘娘了。

“后来入了东宫,每回见到娘娘也装作不认识!

“亏得娘娘曾经在闺阁中待她如亲姊妹般,结果这却是个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袖青嘴上这般唾骂。

敬姝一边端着杯茶,吹了吹上头的浮沫,一边小口地啜饮着。

听她这么说完,就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东宫,沈贵嫔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嘲弄神情,像是十分看不起她似的。

可问题是,按照袖青说的,沈贵嫔出身卑微,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呢?

敬姝正疑惑间,便听袖青心里却忽然又暗中鄙夷愤恨道:

“沈贵嫔这小贱人,当初在闺阁时讨好娘娘,三天两头的往太傅府跑,却一个劲儿地对大公子抛媚眼,可惜大公子眼里只有娘娘,压根懒得瞧她一眼,她见勾引大公子无望,竟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傅大人身上!

“有一回我奉娘娘之名给太傅大人送点心,便见这沈贵嫔勾着太傅大人,在凉亭里就做起了那档子事!

“那头埋在太傅大人腿间……真是不知廉耻!

“就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人,居然还敢背弃娘娘?真是该死!”

“噗——”

敬姝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

“哎呀!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茶水太烫了?”

袖青不知自己的心里话全被敬姝听了去,慌忙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上溅落的水渍。

“本宫无碍,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敬姝则尴尬地挥了挥手,取下帕子,自行擦了擦嘴角。

想起刚刚吃到的还热乎着的瓜,她微垂下眸,藏起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

看来,袖青早知道沈贵嫔的为人,许是为了不让原身伤心,便没把这事告诉原身。

不得不说,敬姝大为震撼!

听袖青说,她那位太傅爹爹乃是陆瓒的老师,在朝中一向享有清名,门生广布,很是受人尊敬。

然而私底下,竟是个和女儿的闺蜜搞到一起的老色批?

该说男的都风流成性,还是她这个爹爹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敬姝一时心中有些膈应。

所以,沈贵嫔做了这般对不起原身的事,不但心中没有一丝愧疚,还恨上原身了?

难道是因为太傅占了她的便宜,却没将她收入房中?

那她应该去恨太傅啊,恨原身做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一连五六日过去。

期间陆瓒一直在御书房忙朝政,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娘娘,陈美人求见。”

敬姝刚用完晚膳,就听倚翠宫的一等太监陈笑禀报说道。

“陈美人?”

敬姝疑惑了一瞬,抬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上次陈美人夜间与沈贵嫔发生争执,差点被推到水中,是她拉了陈美人一把,代替陈美人掉入了水中。

可谁知,陈美人竟然会水。

当时二话不说就也跳进去,把她给捞了进来。

不过随后就听说那夜陈美人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

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

“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

“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

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里抱着的一只匣子,只见里面光华璀璨,竟是一套蓝宝石头面,“这头面是太后姑母从前赏赐妹妹的,权当谢礼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敬姝只扫了一眼,就知这套头面价值不菲。

“这话倒是叫我有些不明白了,美人妹妹水性那般好,原本就是不需要我来救的,那天晚上,我只能算是多管闲事了。”

敬姝笑吟吟地道。

她这么一说,陈美人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搞得敬姝一头雾水,只面上还保持着端庄模样。

“敬嫔姐姐,你才是在跟妹妹装糊涂呢!沈贵嫔那天晚上是故意拉扯嫔妾,想要落水,嫔妾早就看穿她了,才故意借势往水里跳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以为嫔妾要落水……别的不说,妹妹这心里,当时是真的感动不已,进宫至今,别人都因为嫔妾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或是畏惧或是疏远嫔妾,只有两个人对嫔妾好过。”

只听陈美人娓娓道来,“一个是已经被圣上赐死的张昭仪,另一个就是姐姐了。”

敬姝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来。

张昭仪?

陈美人竟然和张昭仪交好?

敬姝忽地想起来,她们二人都住在含章宫,而张昭仪乃是从二品的位份,是含章宫的主位娘娘。

张昭仪也是东宫时的老人了,在东宫时是太子良娣,谁也没想到她一进宫,竟然被皇上封为昭仪。

“但是,姐姐知道张昭仪和圣上是什么关系吗?”

陈美人忽然问道。

“是何关系?”

敬姝摇了摇头,问道。

“张昭仪待圣上有恩。”

陈美人看着敬姝,眸中带笑,笑容里却有着丝丝讽意,“圣上还是太子时,有一次不慎遭人暗害,中了软筋散,被人追杀。

“张昭仪将圣上藏在假山洞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将刺客引走,最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一双琴艺超绝的手却是自此废了。

“可她本是一个琴痴,此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圣上对她的报答,便是以太子良娣的位份将她抬入东宫,可六年过去,张昭仪的下场,姐姐你都已经看到了。

“咱们这位圣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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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嫔话是这么说着,只是那张得意的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无。

敬嫔闻言,心中暗自叹气。

说实话,她倒有些羡慕赵嫔这好运道了。

一开始只是赵家的一个不起眼的庶女,只因父亲是太子近臣,决定往太子身边送女人,便想到了她,将她养在主母名下,记为嫡女。

后来在东宫,原本因为给孟氏换鞋一事,惹了陆瓒厌弃训斥。

可谁知道,后来她爹爹提前获悉了端王意图谋逆的消息,从龙有功,她也一路跟着升到了昭仪的位份。

如今明明又是惹得陆瓒恼怒,都已经是失宠了,偏偏又好运地怀上了龙嗣,傍晚时才被贬为良娣,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又升到了嫔位。

此时,敬姝一手支着额头,看着赵嫔,心中则是想到,倘若自己也有这样好的运势,何苦还要那般狗腿地讨好伺候那个冷酷无情的狗男人?

“既然圣上生气不愿见我,那赵嫔姐姐便不用再费心了,免得忧思成疾,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

敬姝语气平淡,脸色寡淡,竟是一点也不为赵嫔的话动怒。

赵嫔没气到她,反而气到了自己。

“本宫的肚子……”

她当即扶着肚子喊起了疼,“敬嫔!你故意咒本宫!来人啊!传太医!去把圣上也请来!”

坤宁宫一下子就乱了套。

敬姝坐在那里,当着皇后等人的面,这回实在没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陆瓒到的时候,陈太医正在为赵嫔把脉。

“怎么回事?”

他得知赵嫔动了胎气,且还跟敬姝有关,一路过来脸色黑沉,周身气息冰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回皇上的话,都是敬嫔故意诅咒皇嗣,气得赵嫔娘娘动了胎气!”

不等皇后说话,徐良娣就第一个开口说道。

“是吗?”

陆瓒幽沉的眼眸看向敬姝,眸色带着一抹帝王的威压,声音也冷涔涔的,“你为何故意诅咒皇嗣?”

“回皇上,嫔妾没有,嫔妾只是劝赵嫔姐姐莫要老是想着找嫔妾的麻烦,免得想得太多却又奈何不了嫔妾,进而动了胎气,没想到她就真的动了胎气。”

敬姝起身行礼,态度冷淡而又敷衍,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张狂无畏。

“放肆!”

陆瓒见她竟这般说,气得脸色顿时又冷沉了几分,斥责的话脱口而出,“她怀着龙嗣,你就非要跟她争着一时的口舌吗?”

敬姝一听他不分是非黑白,就因为赵嫔怀了龙嗣自己就得让着她的口吻,原本平淡无波的心情,顿时也莫名涨起了几分怒气。

可对上这个杀伐果断的冷酷帝王,她再生气,也只能压着。

于是便干脆往地上一跪,语气冷硬地说道:“皇上说的对,嫔妾知错了,求皇上责罚,嫔妾愿意禁足直到赵嫔娘娘平安生产,这期间不再赵嫔娘娘面前晃悠,也不说话气她,想必赵嫔娘娘定能顺心如意地为圣上诞下龙嗣,再不会三两句话就动了胎气肚子疼。”

陆瓒见她竟扭曲自己的本意,更是气得一张俊脸都浸着阴沉之色!

他紧抿着唇,墨眸望着敬姝,一时却没说出任何责罚的话。

“敬嫔!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能一而再地诅咒本宫肚子里的龙嗣?”

赵嫔见此,便气得泪光闪动,楚楚可怜地望着陆瓒,“皇上,您要为嫔妾腹中的龙嗣做主啊!

“他还未出生,便被敬嫔这般无礼诅咒,嫔妾真害怕敬嫔往后做出更大胆的事情,害得他无法平安降生!”


袖青一句话,就叫原本脑子还十分昏沉的敬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出声,她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陆瓒那个狗男人!

敬姝正暗自咬牙切齿着,便听袖青语气担忧地道:“娘娘,已经快到辰时末了。”

便是临近早上九点。

“娘娘,昨日您已侍寝,怕是不能再继续称病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否则,皇后娘娘恐会觉着您对她不敬呢……”

袖青苦口婆心。

还没待她说完,便忽闻自家娘娘突然语气飘忽地道了一句:

“袖青,你说,本宫为何要给圣上睡?”

“啊?娘娘?”

这话说的……袖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能为什么?

必得是为了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往后无人敢欺啊!

不过娘娘怎能这么说出口!

若是给圣上听见了……

“没错,就是这样。”

敬姝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了一句,就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继续给皇后娘娘告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需要再静养几日,放心,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与我计较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袖青见此,急得恨不得把自家娘娘摇醒!

可看着她眼底的一片黑青,想起昨夜殿内发出那般羞人又令人害怕的声音,以及她身上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袖青到底没忍心,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叫陈笑找皇后告假去了。

坤宁宫里。

陈笑前脚一走,后头妃嫔们便都脸色各异,纷纷往上首去看皇后的表情。

然而,皇后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仍旧挂着宽和大度的浅笑,活像一尊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叫妃嫔们顿觉没劲。

但还是有妃嫔忍不住挑事。

徐良娣便第一个道:“这敬嫔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东宫时,倒是装得乖巧,没想到自从成了圣上的救命恩人,就一直借着各种由头称病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从前是真的伤了、病了,倒也算是有理由。

“可昨日白天连着夜里接连侍寝,分明身子一点事都没有了,这还不肯来。

“当真是恃宠而骄,可恶至极!”

她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陈美人便立即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良娣皱眉看她。

“笑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陈美人说着,指尖就捻起桌上一颗葡萄,目光斜着她故意咬了一口。

“你!”

“我说错了吗?徐良娣可是早就侍寝过的,可圣上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敬嫔不同,她自东宫至今半年之久,也才头一次侍寝,可圣上却早晚都宠幸了她,可见圣上的看重,徐良娣自己得不了这样的宠爱,便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些酸言酸语挑拨离间,你把皇后娘娘当什么看了?”

陈美人十分不客气地道。

侍寝之事被陈美人拿来这般嘲笑,徐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可陈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她便是想要仗着位份高发难也没那个胆量,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忍着。

“倒是不知陈美人在后宫一向遗世独立,从前只与张昭仪交好,如今张昭仪没了,什么时候开始与敬嫔交好了?”

这时,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一脸兴味的笑,望着陈美人问了句。

陈美人眸色一冷,看向了她。

赵昭仪和之前的张昭仪一样,都是从二品的位份。

但她和张昭仪不同的是,张昭仪坐到这个位份,靠的是昔日对陆瓒的救命之恩。

而赵昭仪却是实实在在有陆瓒的宠爱在的。

陆瓒才登基,异常忙碌,每个月去后宫次数不多,除却每初一、十五按照规矩一般会去皇后那里,余下的几次,赵昭仪便能占上一半。

想起死去的张昭仪,陈美人当即冷笑一声:“嫔妾与谁交好,修仪娘娘管得着吗?还是想想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圣上还能不能想起娘娘您吧!”

赵昭仪想到这个月圣上甚至连皇后那里都未去过,只宠幸了敬姝一人,便脸上一寒。

她冷冷望着陈美人,压了下唇角,没再与她口舌之争。

皇后静静看着这一切,见没有继续吵起来,才语气淡淡地道:“中秋节快到了,这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定要好生庆贺,你们身为妃嫔皆要为圣上分忧,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叫众人都散了。

……

……

坤宁宫里因敬姝而起的微末风波,敬姝自是不知。

不过,她也想象得到。

毕竟从前在东宫时,她因不受宠就没少在请安时遭别人挖苦,只不过那时这些人顶多说几句瞧不起她的话,倒是都懒得动手害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

一想到昨夜之后,自己怕是已经成了一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恨不得要将自己除之后快,往后几乎每天都要开始打仗似的严阵以待,敬姝就更加不想亏待自己。

她就是不想拖着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请安,怎么了?

就是恃宠而骄,又怎么了?

不然她白给陆瓒睡吗?

敬姝算计得很清楚。

不过唯有一点敬姝算错了,那便是,她以为陆瓒怎么也得消停几日,可谁知,这日夜里,他又传令倚翠宫点灯。

已经一连五日,都是敬姝侍寝。

敬姝虽然很满意陆瓒器大活儿好还持久,可天天这样也着实遭不住,觉着自己越发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着陆瓒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夜终于结束以后,天光都有些透亮了。

陆瓒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压着她就又往被褥间倒去。

“皇上,不要……”

敬姝是真的怕了,双手柔弱无力地按在陆瓒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双雾盈盈的水眸似含着泪光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娇声哀求道,“嫔妾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

陆瓒眸光清冷似月,手上却十分不正经。

他盯着敬姝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可朕却以为,爱妃似乎还很想要。”

敬姝顿时又气又羞,水汪汪的眸子里愣是冒出一蹙火苗来。

……他妈的!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就当她以为自己又逃不过这一劫时,却听陆瓒忽地轻笑了声,竟是放过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净了手,搂着她进了被窝,居然是真的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了?

敬姝都呆住了!

陆瓒见她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就又勾起她的下颚凑到她唇角,声音喑哑地故意道:

“怎么?莫非爱妃是欲拒还迎,其实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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