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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集小说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讲述主角秦凤药常云之的爱恨纠葛,作者“芥末辣不辣”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5-04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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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讲述主角秦凤药常云之的爱恨纠葛,作者“芥末辣不辣”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世道不公啊,她暗想着,明明常家那么忠心皇上,却被打成谋逆之罪。

明明自己先入府,夫人却将小姐托付给凤药。

也幸亏托给了凤药,事实证明,自己是不如凤药机灵的。

若将小姐托给自己,连府门她都走不出去,别说安全带到青石镇了。

她无声流着泪,任由眼泪顺着脸流入耳朵里,回想着自己一路经历的苦楚,难道上天真的不给她活路吗?

她这样因循守规之人,上天为何给她如此残酷的考验?

凤药睡得香,她轻轻起身,穿好鞋子,走到柴房门口,把一段麻绳挂在房梁上,将脖子伸进绳圈里。

“死在此处,可想过我怎么处置你的尸体吗?”

“想过仵作验尸时,我怎么解释你是个女人吗?”

“你由何处来,去住何处,为何死在我家,我怎么说?”

胭脂没有转身,她听着凤药一连串的诘问,痛苦地捂住脸,蹲下身蜷缩着身子,呜呜哭起来。

“姐姐并未做错任何事情,为何用死来惩罚自己?”

胭脂泣不成声,胸腔里有一只利刃将五脏绞碎,她如受伤的野兽跪在地上嚎叫,拼命捶打自己的身体。

凤药等她发泄完,平静地走过去蹲下身,将她用力揽在怀里,按住她的脑袋低声在耳边说,“你没做错,错的是这个世道。”

“要死,我也当死,可我偏不死。”凤药喃喃说道,似安慰胭脂,也似宽慰自己。

不多时,胭脂从她怀中挣脱出来,理好衣服,对着凤药磕了个头,“自今日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凭差遣。”

“去见见小姐吧。”胭脂起身拍打干净衣服,面色如常。

三人相聚,一夜倾诉。

胭脂说那日官兵锁拿常府所有人丁,她是被抄家的御林军从床上拉起来的。

跪在院中,才知道小姐与凤药跑了。

常府有几百口人,队伍拉得极长。

大家过凌水桥时,胭脂自队伍中跑出来,跳进刺骨的水中,游走了。

她在城里躲了多日,并没得到一点小姐的消息,又有传言说在凌河找到一只小舟,上面丢着绣鞋,还在水面上打到小姐穿的披风。

传言说小姐带着丫头投水自尽了。

“我不信,凤药绝非能自尽之人。”胭脂认真地看了凤药一眼。

她猜测两人无处可去,定是来了青石镇,便跟着寻过来。

“那你是怎么过了野人沟的?”小姐问,“我们过得可难呢,多亏凤丫头瞒天过海。”

胭脂愣了,凤药极自然接过话头,“她扮做男子,身无分文,也就过去了。”

“哦哦,那就好,万不可做女子装扮,那些土匪无恶不做的。”

小姐拍拍胸口快活得吐了下舌头,见到府里的老人儿,如见了亲人。

凤药与胭脂对视一眼,她已决定将这秘密烂在心头。

一大早,胭脂让凤药先去休息,由自己做粗活,等客人上门,凤药再起也不迟。

凤药有个相熟的客人。

对方帮他打听过常府情况,还在王二挑衅时出言阻止,是个极稳重的人。

她托对方再办张路引。

客人拍着胸口满口答应,“现在的官府,只要付钱,没有不给办的,真真有钱能使鬼推磨。”

凤药付了对方整整三两银子。这是她一个大钱一个大钱攒起来的。

胭脂有了新身份,凤药在外称她“小叔”,胭脂行事沉稳,颇有长辈的架势。

胭脂在二院楼下搭个小床,守着小姐,也让凤药放心不少。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凤药顶着北风折了根粗树枝,在坟圈子里转了几转。

看到一座无主荒坟,被动物掏出个洞,能看到里面的棺材,棺材已经朽了,盖子破了条缝。

用枯枝向棺里一拨,“哗啦啦”作响。显然死人已风干成了枯骨。

她趴下身,摸索着将包袱放在骨头底下,又把棺盖盖好。

“你不怕吗?”小姐颤抖着声儿问。

“切,这可是在棺材里的死人,扔在路边的我也见过不少呢。”

“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吓人。”凤药起身,拍拍身上的土。

用一些枯枝烂叶与碎石把动物扒开的坟洞子掩盖起来。

“还是你聪明。”凤药转头看了小姐一眼,吓一大跳。

她披着黑衣,可里面苍黄缎子小袄也太亮眼了,映着雪光老远就能瞧得见。

“春和姐姐,把衣服穿好。”

凤药光着脚踩在冻实的土地上,觉得脚疼,便趁着夜色走到一户庄户人家前。

她踮起脚,隔着矮墙向里看,窗台上晾着双破得露出黑棉絮的鞋子,心中一喜。

偷偷跳入墙内,拿了鞋子利落翻出来,套脚上只走了一步才发觉,那鞋的底子与鞋面已分开大半,根本走不了路。

她只得又寻了段破草绳,把鞋子绑在一起。

两人跑了一段路停下歇息时,小姐累得脸泛红晕,映着雪光,虽身穿男装,也如仙女般美丽。

凤药二话不说蹲下身抓了把泥,给自己涂了点,余下全部糊在小姐脸蛋并衣服上。

心下不尽心疼这件好好的衣裳,单看那庄户人家就知外面现在什么情形。

大约连穿身完整衣裳的百姓都找不到。

她心知前方一定百般艰难,必要打叠起精神应对。

二人顶着风,一步步向挪。

老天爷仿佛在与人做对,雪由零碎转为鹅毛大片儿,专拣着人脸打,不多时,两人头都白了。

凤药不敢停,天亮时必得走到南永兴门才行。

那时出城可能还容易,出了城门过了野人沟,有一处小镇,在那里落了脚,再做道理。

凤药摸了摸怀里,那里藏着她的身契和夫人为她们准备的路引,那两张路引给了她无限力量。

小姐走不惯路,等两人到了永兴门,天已大亮,只不过由于还在飘着雪花,天又阴,看着时辰还早。

门前排起稀稀拉拉的队伍,都是要出城的百姓。

进城的多出城的少,凤药立刻紧张起来。

眼见守出城的官兵一个个细细查验路引,而入城则松散许多,凤药心知不妙。

两人排在队尾,云之好奇地左顾右盼,丝毫不知现在的处境有多凶险。

这时,来了两个骑马出城的公子,看穿戴非富即贵。

两人排得与云之和凤药隔着几米,谈话清晰可闻。

“昨夜常家出事了,你可知晓?”其中一个男子问。

“闹腾一夜,怎会不知,我二弟在禁卫军中当差,听说昨夜常家死了一个夫人呢。”另一个男人说道。

凤药心头一紧,小姐也听见了,她紧紧攥住凤药的手,眼圈已经红了,凤药用力回握,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急。

“哦?抄家也不会对家眷怎么样,怎么就死了一个?”

“那夫人烈性的很,好像查她的嫁妆,她不乐意,她家老爷又给人按在院子里,她身有诰命去与人理论,护自家男人,一时气急便撞了柱,血溅当场。”

常家三房正头夫人都是有诰命的,不过说起脾气,最硬最烈的当数三房正头夫人。

她没生出一男半女,但管家有道,三老爷姨娘喝多,却很敬重她,三房在她手上越来越兴旺。

最有可能触柱的是她,凤药不知该悲伤还是该庆幸,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小姐。

云之也想到了,长出口气,又撇嘴想哭,好在自己及时调整了情绪,没当场哭出来。

这时,守门的卫兵拦住两个做伴儿出城的,那两人与我们身量相仿,是两个小乞丐。

“脸擦干净!”卫兵喝了一声,两人胡乱擦了擦,卫兵又打量几眼,又让对方将手里的破包袱打开,里头只有几块发馊的干粮,这才放了行。

凤药心下大骇,没想到有了路引还会查得这么严。

她自己还罢了,小姐细皮嫩肉,长得又水灵,别说擦净脸,就只洗净了手就得露馅。

她一双手,指甲晶莹透明,半点茧子也无,手指细长如葱根一般。

怎么办?凤药站在雪地里急得内衣都汗湿了。

小姐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焦急地看着凤药,又看着越来越短的队伍。

恰在此时,一辆夜香车过来,气味逼人。

赶车的中年汉子大约日日出城,本与守城卫兵相熟,跟本不看这日守城的换了一批人。

他也不排队,长赴直入,想直接把车赶出城门去。

“停下!排队去。”卫兵指着他喝了一声,又转过头捏着鼻子。

夜香车装得扎实,摇摇晃晃不时泼洒出一些,此时大家都躲到一边,队形乱了起来。

“官爷,咱是良民,见天儿给城外送夜香,您通容一下让咱先出去吧。”

后头骑马的男子用马鞭指着守城卫兵骂道,“让他过去,别他妈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快熏死老子了。”

周围排队的百姓纷纷附和,指责守城人太死板。

卫兵本想放他,此时有些下不来台,他急眼道,“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排队一个个验明身份。”

凤药瞧瞧夜香车,那种车在村里时,她常见,用得久了车轴变形极难行路。

雨雪天里,不会有人推这样的车子出门。一旦遇到坑洼不平处,极易歪倒。

想到此处,她眼睛一转,生出一计。


虽不得出门,凤药也闻到一丝诡异的紧张气氛。

约莫过了个把月,没什么动静,人们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凤药一次宅子也没得出去。

遇到过几次雨墨,他躲着凤药走,使得凤药心中不安更盛。

若连常府都紧张如此,外面不知乱成什么景象。

凤药入府当差后,从不乱用银钱,攒下不少体己。她思忖着,如若有突发事件要逃,带着银子太不方便,不如换成银票的便当。

却不知道自己这点银子连最小面额的银票也换不到。

银票只有一百两、五百两、一千两面额。

晚间与小姐闲话,小姐说这事可以问问二哥安之。

常家三房的公子们皆从太学回家,入读家学,未经允许,不得出府。

凤药趁着家学散了,等在二公子要过的连院小门处。

见雨墨拎着东西跟着安之公子走过来,便先行了礼。

安子站定认了认眼前的小丫头,“这不妹妹跟前的凤丫头吗?有事去传?”

凤药将自己所求之事说明,二公子也没笑话她钱少,只说自己问问,又问她想换的数量,说若成办成,自己先替她垫上,送票子时再取。

没两天,雨墨送来了银票,取走了凤药的银子。

晚间,小姐和凤药一起瞧那票面,小姐说与平时爷们使的票子一样,只是面额很小,像是单为她印的,不过上面盖了一个红色印章。

“便是这章子最有效力,没了章子,谁给你兑?”云之笑了笑,跳下床将自己点翠首饰用一张包袱皮包起来道,“若跑时,拿起就能跑,岂不便利?”

凤药跟着笑,心道若带着这个跑,那是嫌死得慢了。

她抽时间将银票藏在一处稳妥的地方,备好衣裳,放多了一分安全感。

过不几日,城里已开始宵禁。

一连数日天阴沉沉的,不见日头,还起了北风,似要下雪的样子。

夜来伺候小姐躺下,由于汀兰院紧挨凌河,听着河水潺潺流动着,更显出夜的寂静。

熄了灯火,凤药心中一直不安,耳中隐约听到一丝铮鸣,细听又听不到了。

又感觉黑暗的远方隐藏着什么,气氛有些诡异的紧张。

她身体不由挺得笔直,用力侧着耳朵听着,一切归于沉寂。

然而,那不安却是真实的。

她心里的弦绷得又紧又直,跟本躺不下,于是拉开门又侧着脑袋竖起耳朵听。

直听了一柱香的功夫,刚想回身,却真的捕捉到一串乱而孤单的脚步,飞快向这边奔来。

那人没惊动门房,用钥匙小心捅开了角门。

凤药知道肯定是府里的人,提前站在门前,来人不料门口有人,吓得惊叫一声,又立即止住。

原是张大娘,她头发散乱,眼角带泪痕,衣服扣子也没系,鞋子胡乱套在脚上。

此时,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几声喝骂,又沉寂下去。

凤药情知出了大事,张大娘是个极修边幅之人,平日里连头发丝都不许乱上一分。

张大娘跑得急了,喘了几口大气,将几张纸塞进凤药手心里。

“好孩子,万万拿好这东西,带着小姐逃出去。要快,马上官兵就把我们整个常府围了。”

她狠推凤药一把,凤药还没问,她已拼命狂奔而去,顾不得一丝仪态。

这院子里四个大丫头睡在偏房,并上夜的婆子都睡下了。

只留了院中一盏孤灯亮着。

凤药低头将那几张纸塞入怀中,只觉脖子一凉,抬头看去,天上稀稀拉拉飘起小雪花。

她知道这是生命攸关的时刻,进屋推醒小姐,“小姐,穿好衣服。”

“我们被官兵包围了,张大娘让我带你先跑。”

“母亲呢?父亲难道不管?”她一边穿衣,一边急急问道。

凤药哪知道这些,耳中那些原本隐约的声音并非错觉,已能听到正在逼近。

她穿好衣服,凤药又拿了银鼠皮披风裹在她身上。

凤药自己穿起小厮衣服并男式靴子。

她不舍地打量一回自己平时住的这间屋子,狠下心拉起小姐的手轻手轻脚向屋外走,回头将门掩好。

后墙临着凌河小河道,水流有些急,好在不算深,平日偷出门用的小船泊在那儿。

凤药熟悉地翻过墙,在墙外接应她。

小姐骑在墙头,看了看极窄的落脚处,凤药勉强贴墙而立,又回头张望黑乎乎的府中。

她犹豫地问,“凤药,我们偷出府,万一没出事,是要请家法惩治的。”

“万一家中无事,家法我担着,夫人那么疼你,定会保下你,小姐快跳下去吧,没时间了。”凤药心急如焚,她已清楚听到马蹄声,且数量不少。

小姐还是频频伸长脖子向院中瞧,我已听到院里有人起了,大声喝,“什么人?”

二道院里已有人起身说话,此时又听到许多脚步声在常府前的七里街奔跑。

“我的大小姐,再犹豫,我们就都被围起来了。”凤药急得跳脚。

“我,我有点怕。”她看着黑漆漆的河道微微发抖。

奔涌的水流平日隔着窗子听去,颇有几分诗意。

此刻似催命般“哗哗”流淌,一股股的水草腥气直钻鼻孔。

水气夹着冷风吹得凤药直发抖,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更近了,还掺杂了刀剑碰撞之音,叫人胆寒。

她要跳下的地方是极窄的一条小边道。

所以府里巡逻也无人来这里看,都是到大路尽头便罢了。

“我托着你,张大娘拼了命才给我们争取到这一点点时间,我们别辜负她,别辜负夫人,快跳呀!”

她抽泣起来,“我想娘,我情愿和娘一起被捉去,好歹一家子在一起。”

说着她身子向院里歪,说话间要跳回院中。

凤药不再多话跳起身,抱着她搭在墙处的一条腿向下用力一拽。

她没防备,身子一歪就要掉出墙,凤药又用力托住她穿着软底绣鞋的脚,她哆嗦着侧身站在了边道上。

小船就停在河道边,被冲得摇摇摆摆,看着极不安稳。

凤药强拉着她从挖出的豁口处攀爬到船上。

凌河上游离河道太近,很容易被人看到,我让她伏下身子贴在船上。

将船上穿来出府的那包衣服解开,拿出暗色的一件盖在她披风上,掩住颜色。

这段窄道只到石桥处就会宽敞,岸上必定站得有人。

待快划到桥时,凤药将船杆用力一撑,小船借着划力借着水流,快速穿过石桥,向下游飘去。

凤药伏在小姐旁边,好在身上衣裳是灰黑色,在黑夜里不显眼。

经过石桥,能看到常府正门。

那里点着无数火把,亮如白昼兵丁众多,老爷带着几房爷们正在与领队的官军分辨着。

他无措地支叉着双手,不知说些什么,却被领头军官一把押住,反过手臂压到地下去。

府中传出女人们的尖叫哭喊,凤药心里缩成一团。

她一只手伸向船外拽着划水的撑杆,一只手臂紧紧压着小姐身体。

小姐几次挣扎想坐起来被凤药硬生生按下。

小船顺水飘出二里远,河道变宽,水流也缓了,凤药松开手臂,方觉手麻得举不起来。

冷风吹得像刀割似的,小姐表情呆滞,凤药知她伤心惊惧,柔声喊她一声,她像座石雕一动不动 ,呆呆望着水面。

“云之小姐。”凤药又唤了一声,对方慢慢抬起头看着她,紧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将凤药打懵了。


两人说话时都是背着她们小声说的。

等凤药进来帮忙铺床夫人才说,“这是老爷未中举时,同乡家的姑娘,本是进京投奔,却不想咱们落了难,老爷原帮过她家,特来探望。”

好在凤药只贴身伺候小姐,平时不去二房三房府中,家中人口众多,并未有人认出她。

说了—会子话,卒子来催,夫人才抹着泪,恋恋不舍走到牢门口,—直拉着凤药的手。

“大公子会救你们出去的,夫人要相信他。”凤药耳语着,用力握握夫人的手。

出来见了大太阳,心里的郁结才散开—点。

她直奔了薛府,和预料的—样,门房看她穿戴,连通传都不通传。

口中骂道,每日里来求见的,没有—百也有八十,哪有工夫见?

要看病拐角去医馆看。

凤药不死心,看到门口多有拿着扁担,绳索卖力的人,蹲在墙根晒太阳。

便找了个有些年纪的,过去打听—番。

薛青连每月逢了初—十五会上凡云岭的金钟庙上香。

走六德街从皇城东安泰门出城。

今儿十四,就是明天,他卯时出门,凤药先回客栈准备—下。

第二天寅时她便换了女装,扮成小乞丐模样,并忍痛对自己做了些手脚。

六德街书院挨着书院,书院间有极窄的间距,她便缩在书院间的角落中。

薛大夫的青棚马车快来时,她冲出去,只管倒在马车前,不停呻吟,她就是不信,—个被人称为“神医”的老先生,能见死不救。

车夫明显想绕开她,凤药抱着手臂地上打滚,口中只管喊,“谁帮忙砍了我的手臂吧,疼死啦。大夫们都是废物,都瞧不好我的病……”

“停下。叫她上车。”车里传出—个男子的吩咐。

凤药麻利窜上车,车夫挑着帘不满地看着她。

“放下!”凤药斥了—句,“我要给薛大夫瞧手臂,你—个闲人想跟着瞧本姑娘的玉臂不成?”

车夫嫌弃地刚想回嘴,薛青连—个眼神制止了他,对方悻悻放下布帘。

车厢看着不大,里面却宽敞,还放着暖炉、脚凳、食盒、茶壶等用品,宽背椅铺着干净的棉垫子。

凤药尚在打量,薛青连拉过她的手臂,掀起她袖子瞧了—眼,将她手臂扔回去。

撇嘴—笑,哼了—声,粉唇轻启,露出—口雪白牙齿,“你乌头过敏,还敢拿来擦手臂,我的面你也见了,劝小姐自重,任何男人都不值得牺牲自尊和性命。”

他把凤药当作倾慕自己的轻浮女子。

“只需清洗好伤口……唉,我还是给你处理—下吧。”

他将凤药手臂放在自己腿上,轻挽起袖子,手指如羽毛—样轻柔,拿出药箱处理了红肿的部分。

凤药慢慢放下袖子,自顾自说,“薛大夫的面太难见,不是无法可想,谁愿自残呢。我并非女子,男扮女装而已。若非男人都有怜香惜玉之心,我又怎能用这么—点伤就面见尊驾?”

她丝毫不掩饰讽刺,在薛青连发火让她滚出去之前,举起那枚金印,“你的看门狗不替我通传,我只得出此下策。”

薛青连看见那印章,脸色突然凝重,将印子接过,挑开车帘在光下盯着细看,又手指来回婆娑,确定是真的才问,“印子主人呢?”

“在青石镇,中了七日夺命散,快死了,若昨天见了你,怕此时你已为他上过药了。还好今天就是十四,不然等到初—,你就在他坟前祭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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