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禧此时此刻坐在前往城区的巴士上,嘴里叼着一根草,面无表情的揉着自己的屁股。
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以什么红鸾星动了为借口把自己踹下了山,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真的他妈的踹了自己屁股一脚。
夏冬禧,一点都不相信那个老顽童的话,毕竟这么些年来他就没靠谱过。
让她想想自己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哦原来是那个老头子过年的时候拆委托人送来的新年拜帖的时候上面写了句“春祺夏安,秋绥冬禧。”
刚好自己姓夏,那就叫夏冬禧吧。
老头子当时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说到这事自己就无比同情自己的大师兄,大师兄取名时老头子正好看到“椿萱并茂,棠棣同馨”八个字。
于是大师兄叫同馨?
不,他叫棠棣,看着好听吧,但是你读读看。
自家大师兄这名字谐音“堂弟”,够自己笑一辈子了。
也是够悲惨的,不过自己和老头子还是喜欢喊他小馨。
嗯,没错,就是恶趣味,就是喜欢看“堂弟”看我们不顺眼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
夏冬禧无父无母,身上就一块玉佩,玉佩背面刻了一个夏字,也不知道是玉佩的主人名字里有夏字,还是随意刻着玩的,反正老头子认为这是姓氏,那就姓夏吧。
大师兄不姓棠,他姓吴,全名吴棠棣,啊,依旧谐音“我堂弟”。
咦,夏冬禧抖了抖身子,果然师傅那个老家伙喜欢玩谐音梗,真恶俗。
说到哪了,嗷,对,自己这十八年和老头子学了不少的本领,什么阴阳术法啊,鬼医药术啊,卜算推演啊,自己都会那么一点。
但是她没有行医资格证啊,有屁用,自己还不是个黑医。
这次下山第一要务就是考上大学先给自己整个行医资格证,不然她这一身本事岂不是无处发挥。
对于自己即将高考这事,夏冬禧完全不担心,毕竟这些年来山上无聊,每天不是练功就是学习,自家大师兄也是个学霸,辅导一下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师妹还是完全没有问题滴。
嗯,简而言之,她成绩不错,等等,太谦虚了,咳咳,简而言之,她成绩相当好。
过目不忘都是小问题啦。
想到这里,夏冬禧得意的晃了晃自己嘴里的狗尾巴草。
“停下,快停下。”
一个粗布麻衣的大汉瞬间冲到了大巴车前面。
吱呀,大巴车司机瞬间踩下了刹车。
“干什么,找死啊!”
大巴车司机顿时摇下车窗,对着前面的人破口大骂。
“不是啊,你看一下,你在往什么地方开?”那个大汉被骂的有些手足无措。
大巴车司机抬起头,嚯,自己差点带着一车人开到沟里去。
可是他不是跟着前面的车在开吗?
这秋天清晨,雾气大的很,自己没办法,只好跟着前面车子的尾灯走。咋就差点出事了呢?
夏冬禧在车子停下来的那一刻就冲到了车头,看看边上的深沟,再看看一脸懵逼的司机。
好家伙,这是遇到了诡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