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奇幻玄幻,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是“卖菜的秋儿”写的,人物陈知安柳七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陈兄,你很冷吗?”
薛衣人用手指戳了戳陈知命:“这风高气爽的月头下,你打摆子?”
“我没事。”
陈知命手指轻轻拍打着木烛剑鞘,让它安静下来。
“陈兄,你也是来挑战天骄榜的么?”
薛衣人性格跳脱,对陈知命言简意赅的回应半点不在乎,幽幽道:“御剑宗和缥缈宗联手打造的天骄榜把我排在第五位。
我就得有点低了。
可惜我来琅琊好几天,朱婉儿和姜华雨都不敢见我!”
“不是。"
“陈兄,你看见那座山了吗?”
薛衣人指着远处一座笔直山峰,随意道:“那就是御剑宗,九月初九,我会站在山上正式向朱婉儿和姜华雨发出挑战!”
“我可以陪你,九月初九,我也要登山。”
“好兄弟!”
薛衣人拍了拍陈知命的肩膀,感动道:“不过还是算了,太危险。
我怕你登不上去!”
“只是顺道罢了。”
陈知命没有过多解释。
“陈兄,今天晚上很高兴,不过你该走了!”
薛衣人忽然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头道:“这里马上要溅血了!”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
一道雪白身影孤傲站在楼顶。
那人背上负着一柄阔刀。
散发着一种冷冽气息。
“闲杂人等,滚!”
说这句话时,那人目光牢牢锁定薛衣人,但话,是对陈知命说的。
陈知命充耳不闻,自顾饮酒。
“欧阳,希望你的刀法。
不像你的嘴这么臭。”
薛衣人抽出背上的银枪。
遥遥指向那人。
枪尖上涌动着寒芒,整个人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铿锵!”
一道冷冽刀光和枪芒交错。
两人脚踏虚空,瞬息间交手数招。
刀气枪芒纵横肆掠。
瓦砾四溅。
陈知命伸手在虚空中轻轻摁下。
身前一尺之内。
仿佛形成了一堵屏障。
将飞溅来的瓦砾挡在墙外。
“轰!”
一阵轰鸣过后。
以两人为中心。
三丈方寸之间、
狂暴气机将屋顶掀翻!
天骄榜排名第五的白马银枪薛衣人,和排名第六的雪山圣子欧阳雪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掀起了天骄榜首战。
观战者。
半步虚神境陈知命!
......
御剑宗。
圣子姜华雨双眸微闭,盘膝坐在藏剑阁内。
在他膝前,一柄古意昂然的长剑流转着森然剑意。
蓦地。
有御剑宗内门弟子推门而入,低声道:“圣子,就在刚刚,薛衣人和欧阳雪一战。
薛衣人三枪将欧阳雪挑落!
欧阳雪重伤而逃。
五毒宗江流儿已经追了上去。”
“我知道了!”
姜华雨双眸低垂,仿佛对这个消息并不放在心上。
那内门弟子眼底闪过一丝钦佩,缓缓退了出去。
不愧是圣子。
婚期将近,竟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动如山......
每日在这藏剑阁磨练剑气。
待那内门弟子离开后。
姜华雨睁开双眼,哪里还有半点古井无波。
尽是欲望和野心!
学剑十载。
他终于在半年前领悟了无双剑意。
成为整个御剑宗最年轻的执剑者。
他有信心.
再给他半个月时间。
御气境内,他已可以让天下人尽低眉!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笑容,姜华雨低声道:“薛衣人,你想在九月初九挑战我,却从没想过,我也无比期待你来挑战!
还有李承国、赵无暨...
你们...
都将成为我登临化虚境的磨刀石!”
......
“陈兄,我猛不猛!”
偏僻酒楼里。
薛衣人抹去嘴角的鲜血,挑眉道:“雪山宗可是出过圣人的古老宗派,虽然这些年落没了,却也不可小觑。
那欧阳雪能被选为圣子,可真不赖!”
“他的刀是死的。”
陈知命淡淡道:“你如果出手便使出破煞,只需一枪便能将他挑下屋顶!
虽然会引起元气反噬,却不至于吐血!”
“如果你以这样的实力登山,挑战姜雨华必败无疑!”
"呃!"
薛衣挑飞的眉毛僵在那里。
脑海中不断复盘先前的战斗。
先前那一战。
开始的利落。
结束的也干脆。
三枪之后,他气势达到了顶点。
使出白马山庄不传之秘破煞。
一枪将欧阳雪钉在墙上。
以他目前的境界和战斗技巧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自己没有问题,那么问题便是出在对手身上。
沉默良久,他问道:“姜华雨真有这么强么?”
“六年前他就已经摸到了剑意的门槛。如今六年过去。
哪怕他是头猪。
也该撞碎那道门了!
你面对的,是一个掌握了剑意的剑修!”
陈知命淡淡道:“想要将他钉在墙上,你至少得领悟枪意。
白马山庄的破煞,走暴烈凶猛的路子。
你只要将之悟透。
领悟枪意水到渠成罢了!”
“枪意!”
薛衣人喃喃自语,片刻后跳起来狠狠抱住陈知命:“陈兄,我大概懂了,我去闭关,九月九再找你喝酒!”
......
转眼又是十日过去。
继薛衣人和欧阳雪一战过后。
像是掀起了一阵风。
整个琅琊郡城,随处可见站在楼顶决斗的修行者。
到后来。
但凡看到楼顶站个人,所有人条件反射的便是先从客栈溜出去。
然后伸长脖子等待着。
那些客栈老板也不恼。
甚至期待他们打得越凶越好。
毕竟修行者们从来不缺那三瓜两枣,打一架赔偿的损失费,足够让他们新建一座楼了。
每逢决斗。
陈知命也站在人群中。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
他将朱轻候和三千剑修那开天一剑的剑意拖拽进气海,虽然窥探到了剑道本质,却没办法掌握。
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境界太低。
另一方面是剑道有缺。
剑阁枯守六年。
他早已解析过三千剑修的剑意本质。
可以说当世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懂剑道。
想要补全剑道。
他只能另辟蹊径,解析三千大道。
这天。
他站在人群中,抬头看着天上两位修行者决斗。
这是排行第三十六和排行三十九的路人,为了莫名其妙的名头在打生打死。
基本属于菜鸡互啄。
眼见没什么营养,他正准备起身离开。
忽然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回过头去。
正好瞥见有十两银子交情的钟言向人群外走去。
短短十日。
当初那个柔弱的小姐已经变得风尘仆仆。
婢女钟芸和诸多护卫都不见踪影......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西伯侯府回来后,陈阿蛮磨蹭了许久。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才咬咬牙向不远处的武安侯府走去。
堂堂大唐十八路诸侯之一,为了开勾栏找老兄弟借钱,步伐多少有些沉重。
大门内,陈知安摸了摸手里刚捂热的储物戒,默默为陈阿蛮加油!
面子算什么?
为了钱嘛,不寒碜!
送走了老爹,又和小妹陈知冬闲聊一会儿,陈知安迈着欢快步子回了自己的书房。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掏魏老三的遗物了。
早先在知道魏老三已经踏入先天境时,陈知安满脸惊喜着实是由心而发的,毕竟......
储物戒这玩意儿,需要元气才能打开。
以河间魏家的底蕴,魏老三一旦成了先天境的修行者,储物戒里装的东西必然不会寒酸。
作为手足兄弟,魏老三的储物戒,不就是他的储物戒?
调动体内气血,陈知安手捻储物戒,血气转化为元气在指尖缭绕。
片刻之后,只听耳边响起犹如草纸碎裂般轻微的声音...
“嘿,成了!”
陈知安搓了搓手,随即手腕翻转,桌子上凭空出现一个精致小箱。
打开箱子。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入目处,姹紫嫣红......
陈知安愣住了。
捡起一片仔细观摩。
不出意外的话...
这是长安城第一美人儿李岚z清的亵衣,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原主剥过......
再捡起一件,是小雪儿的。
犹不死心地再捡起一件,是小水珠的。
许久之后......
陈知安颓然瘫在椅子上。
整个书房,到处都是熟悉的味道。
果然!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魏老三和原主能玩到一起,除了一丢丢居心叵测外,其他的大概是真他娘的臭味相投。
陈知安想起另一位挚友,把亵衣又收拢进箱子,默默取出笔墨纸砚开始写信。
“承安亲启:小弟得了个大宝贝,明日午时清乐坊不见不散!”
将信封好,陈知安叫来陈正,让他务必连夜送到三皇子府上,亲手交给李承安。
陈正满心欢喜,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任务,一溜烟跑了出去。
自从少爷在大牢关了一夜,回来后都不怎么亲近他们了,要知道之前他们可是形影不离的。
逛勾栏时少爷吃肉,自己两兄弟好歹能喝口汤。
今日无意间听到老爷感叹少爷洗心革面长大了。
两兄弟郁闷不已。
心想以后要和勾栏的好姐姐们一别两宽了。
不曾想还没到晚上呢。
少爷又让自己去给三皇子殿下送信。
这不就妥了么。
有三皇子在,洗心革面个逑!
陈知安又把陈义叫到书房,主仆二人勾肩搭背嘀咕了许久,陈义挂着阴险笑容离去。
每个人都有他的用处。
就像哪怕是件被撕z烂的亵衣也总归有去处一样。
既然要开勾栏,自然要把两只狗腿用上。
他们干别的不成,和三教九流厮混的经验丰富得紧。
长安城哪里的姑娘最好看,门清儿。
而且他们是陈留候府祖传的私家子,从太爷爷辈起就侍奉左右,忠诚这块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将明日的事情安排妥当。
陈知安又趴在书桌上奋笔疾书,查漏补缺,字里行间全是搞钱。
书房外,陈阿蛮手里捏着几张银票,看着窗户倒映的影子老怀安慰......
儿砸真的是长大了,开始知道用功读书了!
.......
长安城金科巷。
一辆马车缓缓驶向巷子那头的杨府。
马车里。
杨家二公子喝的伶仃大醉,脸上尤可见几分委屈。
这次设局,他自问已经做到了最好,草灰蛇线环环相扣,把陈留侯府和西伯侯府玩弄于股掌之间。
虽然杀手没有按计划出手当街杀死陈知安......
可结果也并非不能接受。
毕竟把陈知安送进了天牢。
至于余老太君那老妖婆连夜进宫告状和陛下和稀泥的事儿,在他看来这都是不可预知的天意。
谋划落空,非战之罪,实乃天意也!
先前被太子殿下迁怒,他心里是不服气的。
觉得很委屈!
于是从东宫出来后,他转个身又溜进了清乐坊,独自喝了一场寡酒。
想着往日和陈知安玩耍的一幕幕,杨先宪不由来得有几分烦躁,诸多念头起伏,最终化作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嗤!”
车厢里蓦然响起一声嗤笑,笑声清脆如铃,就像无知少女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
听着这声音。
杨先宪微微一怔。
赫然转头。
只见车厢角落处,一个红衣女孩儿正笑呵呵看着自己。
两个小酒窝还挺好看。
他不记得今晚有带姑娘回家!
那么......
她是谁?
什么时候上的马车?
那女孩儿撩起额间的碎发:“听说,你弄丢了一个杀手?”
杨先宪沉默了。
搞丢了杀手这事儿,是他今日不能触碰之痛。
如果换个人敢在他耳边说这句话,他会让这厮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只是这小女孩,真的好可爱......
忍住怒意,杨先宪沉声问道:“你是谁,来自哪里,要干什么?”
“唔,我是谁呢?”
小女孩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忽然欢喜道:“我是么得感情的杀手,你弄丢的,正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我为他报仇来了......”
说着小女孩伸手一指,浩瀚如海的元气瞬间将杨先宪淹没。
“噗嗤!”
杨先宪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吐出,锦衣被激荡的元气撕成柳絮,看起来凄惨无比。
“抱歉,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揍!”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举着小拳头凶巴巴道:“下次别再把哥哥弄丢了,会死人的哦。”
忽然。
她耳朵微动,闷闷不乐嘀咕了一句臭老头,瞬间消散在原地。
杨先宪又咳出一口鲜血,身子蜷缩在角落,满脸恐惧。
那小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修为竟到了深不见底的境地。
随手一指,浩瀚如海的元气几乎不下于化虚境强者。
甚至,
在杨先宪记忆里化虚境强者似乎也无法做到如此举重若轻。
如果那小女孩想要杀他,恐怕他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难怪那位杀手没有出现。
连他的妹妹都强悍若斯,身为哥哥的他...又怎会出手刺杀一个连修行者都不是的废物?
高手向来都是骄傲的,自有其傲气。
不是杀不了,而是不屑为之......
“小伙子,听说...你弄丢了一个杀手?”
就在杨先宪后怕不已时。
一道如同老公鸭般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杨先宪身子一僵。
听着这熟悉的问题,他忽然觉得要遭。
艰难抬头,只见先前小女孩坐的那个位置上,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正幽幽看着他。
沉默半响,杨先宪扯着嘴角问道:“您...是他哪位亲戚?”
苟尤权站在满地残破尸体之中。
神情木然。
双眸之中不知何时沾染了一片血色。
“滴答!”
“滴答!”
寨子变得寂静下来,鸟兽声绝。
只有斩堪上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将这寂静衬托的有些阴森恐怖。
“不好,那小子怕是中招了,这龙魂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正在夺舍那小子!”
老李传音入密。
作为当年的剑道魁首,剑圣之下剑法第一人,居然让一条妖龙在自己跟前偷了鸡!
脸色多少有点难看。
“桀桀!”
他话音刚落,苟尤权突然转过头来。
看着他们藏身之处桀桀笑道:“五百年了,吾终于重获新生!
黑暗中这两只可怜的羔羊,是来观礼本王的重生么?
既如此。
为何还不跪过来参拜本王?”
“作死!”
老李大手一挥。
一柄灰扑扑的古剑握在手中,从黑暗中缓缓踏出,也桀桀冷笑道:“一条四脚蛇而已,也敢猖狂?
老夫杀你只需一剑!”
“老李,别出手!”
陈知命伸手摁住老李的手臂,沉声道:“狗哥没被夺舍,他只是暂时被压制了神念。”
老李蹙眉看向苟尤权。
待见到他手中不停颤抖的斩堪时。
满脸期待道:“区别不大,被返真境的神魂附体,他没救了。
就让老夫出手吧。
与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不行!”
“他是我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两只蝼蚁!”
‘苟尤权’气急而笑:“你们喊打喊杀的时候,有问过本王的意见吗?”
“你先闭嘴!”
陈知命和老李同时朝着被占据了肉身的苟尤权呵斥。
“我可以留他一命,只是修为保不住!”
老李持剑跃跃欲试。
“不行,我先来,你再上!”
陈知命向前踏了一步。
转瞬之间。
他嘴角挂起不可一世的蔑视笑容:“四脚蛇,你夺舍一个废物有什么用?
凭那废物的资质。
想要跻身返真境,这辈子怕是没希望了!
你一个有望成圣的存在,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而且那废物是刀魁的后代子孙!
他们家可每年都要给老祖宗磕头!
你向仇人磕头的时候,就不嫌害臊吗?
不如来夺舍我!
我也不差啊!
半步化虚!
而且继承了剑圣朱轻候的剑意!
跻身圣境不过迟早的事!
来啊...”
听着这喋喋不休的刺耳声音。
‘苟尤权’脸色铁青。
警惕看着陈知命和老李。
祂不是没想过夺舍陈知命。
隔老远祂便闻到了陈知命身上透着的那股子清香。
那是天道气运的味道。
只是另一人...
老头手中那柄剑。
给祂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两脚羊,你想欺骗本王,吾又岂会上你的当?”
‘苟尤权’冷笑一声:“你想趁本王夺舍的间隙,让那老头出手斩杀吾!”
“怎么,你怂了?”
陈知命嘲讽道:“你真以为能夺舍狗哥?
你莫不是忘了,斩堪是谁的刀?
恐怕你现在连握刀的手,都已经控制不了吧!”
‘苟尤权’瞳孔微缩。
用力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斩堪。
心里暗道不妙。
祂确实没有办法完全夺舍。
刀魁的残魂蜷缩在斩堪之中,正不停向祂反噬。
只是。
这愚蠢的羔羊,又怎明白本王真正的意图?
“来吧!”
陈知命道:“小爷反正不想活了,你来夺舍我,我绝不反抗。”
“休想!”
‘苟尤权’犹豫片刻,冷笑道:“两脚羊最是奸诈,你定是想趁本王从这废物体内出来的时候让那老头偷袭!”
“吾活了近千年,岂能上你这黄口小儿的当?”
说着他缓缓走向陈知命。
一手握着斩堪,另一只手上,一条蛟龙虚影正悄然生成。
陈知命站在原地。
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自顾说道:“你要是害怕...
我可以立下天道誓约,只要你夺舍我。
老李绝不会...”
陈知命话语戛然而止,身体更是无端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吐出的话。
便成了蠢货二字!
“蠢货啊!
你以为你能拿捏本座?
那老头半残之躯,算个什么玩意儿?
本王至始至终想要夺舍的——都是你啊!”
陈知命自言自语。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潮红。
“哈哈,蠢货!”
“妙哉!这肉身简直完美!
夺天地之造化。
上苍不公,如此孱弱的人族,有什么资格做这天地的主人?”
黑暗中。
‘陈知命’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吐出的话,已然成了蛟龙的语言。
许久之后。
他转过头来看着老李,嘲讽道:“当年你巅峰时本王都不惧你,如今你修为尽失,哪怕强行破境重返巅峰,本王又何惧有之?
先前本王还不敢确定。
如今看你。
果真已是废人了!”
“是啊!
老夫是废人,可惜了一次机会!”
老李怜悯地看着‘陈知命’。
满是叹息。
“追随本王,待本王登临圣境,赐你造化,抹平旧伤!”
‘陈知命’负手而立:“或者本王现在便送你往生!”
“恐怕不行!”
老李惋惜道:“他不答应!”
“谁不答应?”
‘陈知命‘桀骜道。
“我不答应!”
陈知命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
像是在自问自答。
紧接着。
其气海之中。
一柄璀璨小剑骤然大放光明!
陈知命手指轻扣:“困!”
话毕!
他口中响起一声凄厉龙吟!
“该死,你竟以身为鞘,藏剑于身!
这是朱轻候的剑!
该死!
该死!
嗷......”
陈知命气海内。
一条头角狰狞的蛟龙被剑意困住。
数千道剑气吞吐着剑芒,打造出一座剑意森严的囚笼。
数百丈的蛟龙神魂。
在囚笼内不断翻滚,凄厉哀嚎。
不多时便被囚笼压制为一条四脚蛇。
气海之上。
陈知命的虚神端坐在剑气堆砌的王座上,一双璀璨金色眸子俯视着蛟龙。
“四脚蛇,我早说过继承了朱轻候剑意,你似乎当做了耳旁风?”
蛟龙凄厉哀嚎。
三千多道剑气几乎将它神魂撕裂!
抬头看着王座上的璀璨虚神,祂咆哮道:“不可能!
你怎会有朱轻候的剑意!
他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啊!
不对!
你是朱轻候!
朱轻候...”
蛟龙惊恐地看着剑气王座上那双金色眸子。
这种气息。
祂绝不会认错。
当年朱轻候一剑开天斩落准帝时。
祂曾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此时再面对那双金色眸子,祂仿佛又看到了那道剑光!
恐惧无限放大。
妖龙凄厉哀嚎道:“剑圣大人,您饶我一命!”
那璀璨金色眸子的陈知命俯视着蛟龙,开口道:“生或者死,在你不在我!”
“求剑圣大人指一条生路!”
陈知命手指微动,剑气囚笼溃散。
化作一道道剑光消失在气海之中。
横七竖八地散乱满地。
“本座气海之中缺个驮剑的,以后你便做一个搬运剑气的船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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