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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

喜欢小狗鱼的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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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雪容霍淳修   更新:2024-07-15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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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精彩片段


雪容离开后,紫苑撩起帘子进了屋内。屋内气氛沉闷,自家小姐靠在贵妃榻,脸上毫无血色,双目微张,紫鹃在一勺一勺地伺候喂药,旁边有两个小丫头在守着。

看到紫苑进来,陈妃也没有任何反应,眼里已没了任何光彩,只有嘴唇在机械地张开闭上。

喂完药汁,紫娟轻声道:“小姐,我们扶您到床上歇歇。”

陈侧妃木然,过了一会儿才微不可察地点了头。

紫苑和紫鹃一起扶着虚弱陈妃躺回了床上。外面虽已温暖如春,可陈妃的手冰凉入骨,紫苑给主子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

看着陈侧妃闭上眼睡着了,紫鹃朝紫苑使了个眼色,紫苑会意,知道她有话要说,俩人一起去了侧室。

“太医说了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紫鹃问道。

“还是原来的话。小姐心思郁结,忧伤过度,吃再好的药也不管用。只能靠自己走过坎才行。”

紫鹃冷笑一声,嘲讽道:“刘太医说得轻巧,等他家破人亡,就知道这其中的滋味了。”

“别这样说。”紫苑不赞同道,“刘太医辛苦地从京城跑到庄里给小姐看病,已经很不错了。”

“哼。还不是听王爷的命令。”

“紫鹃,你……”紫苑还没来得及说完,紫鹃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照看小姐,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紫鹃转身就走,留下一个风风火火的背影。

紫苑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她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回到里屋,两个丫头规规矩矩地守在床边,只不过原本该睡着的陈侧妃却张大了眼睛,怔怔望着头顶的青纱帐出神,

紫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道:“小姐,您醒了?”

陈妃听了,嗯了一声,慢慢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她,问道:“紫鹃呢?”声音有气无力。

“她有事出去了。小姐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陈妃摇摇头,继续望着头顶的青纱帐出神,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紫苑闻言,眼眶顿时红了,道:“小姐,想开些。有些人有些事不值得你难过。“

晶莹的泪珠从陈妃的双眼流出,滑过脸颊,落入枕间,她闭上了眼睛,道:”你们都下去吧。”

………………………………………………………………………………………………

雪容刚回到浣洗房没多久,就有一个陌生的丫头来找她,说紫鹃要见她。

雪容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一旁的李姑姑闻言,笑着问道:“姑娘,您知道是什么事吗,也好让她心里有谱。”

小丫头摇了摇头。

雪容心里七上八下的,对李姑姑安抚一笑,然后跟着小丫头走了。

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紫鹃住的地方。

刚刚走入厅堂,雪容就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的扫了几遍。

“紫鹃姐姐。”雪容对坐在前方的艳丽女子俯身行礼道。

紫鹃盯着底下的小丫鬟,一身灰色麻衣,梳着普通的双髻,头上毫无点缀的饰品,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没想到骨子里这么不安分。

“前段时间你带了外边的人进了庄子?”紫鹃冷声道。虽然是问句,但口气不容置疑。

雪容一愣,很快明白紫鹃指的是带姜六郎进庄一事,看着紫鹃生冷的脸庞,她硬着头皮说了声“是。”

紫鹃面若寒霜,直接下了命令:“拖出去打二十个板子。”

雪容听了,脑子立刻懵了,旁边已经有两个男人朝她走过来。

“紫鹃姐姐,那人是我的救命好友,来庄子里只是来看我,并无恶意。”雪容急声分辩道。

“静闲庄是娘娘的地方,岂是奴才的朋友能随意进来的?!”紫鹃厌恶道:“拖下去。”

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直接扯着着雪容去了庭院东南一角,那里早已有受刑的器具。

被按在长条的木凳上,雪容如待宰的鱼肉,一下又一下地遭受着板子的凌迟。她疼的想哭,可她咬紧牙关忍住了,因为哭没有用。

也不知打了多少板子,她感受了臀部衣物的濡湿,应该出血了,她勉力抬起头来,最终无力地垂下去。

模糊间,她听到了紫鹃冰冷的声音:“把她弄走。”

雪容走后,李姑姑一直提心吊胆的,十分担心。当她得到消息,雪容被打了二十个板子昏迷后,眼前不由得发黑。

一路奔回自己的住所,送人来的两个男人正要离开。

“两位小哥,紫鹃姑娘为什么罚她?”李姑姑问道

两个男人没敢多言,只说了一句:“等她醒来问她就行了。”便匆匆离开。

进了屋子,雪容死气沉沉地趴在床上,屁股上大片刺眼的红色让李姑姑眼眶红了,她颤巍巍地走到雪容身边,抿着嘴唇,凑近雪容惨白的脸庞,喊道:“雪容,雪容。”

没有任何的声音回答她,她含着泪打了热水,小心翼翼地把雪容身上的衣物褪去,臀部已经血肉模糊。

李姑姑轻轻地擦拭她臀部的血,清理干净后给雪容仔细地抹了膏药,盖上被子。

天黑后,雪容一直不醒,还发起高烧,身子滚烫,李姑姑急的不行。只能用布巾浸了凉水敷在雪容头上。

阿福晚上才得到消息,匆匆来看雪容。

“怎么会这样?”阿福瞧着昏迷不醒的雪容叹了口气,“这孩子命真不好。”

“别说这个了。”李姑姑心里着急,“雪容受了伤,再这么一直烧下去恐怕不大好。”

“这情况,得看大夫。”福叔皱眉道,“可是这夜里,在荒芜的郊外庄子,根本没有大夫。京城也已经宵禁,根本进不了城。”

“怎么办?”李姑姑慌了神。

福叔摇了摇头,担忧地望着躺在床上烧的满脸通红的雪容,却无可奈何。

雪容被罚一事,告密的自然是胡管事,知道雪容被打后,他心里很痛快,终于给了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小丫头一个教训,因此晚上多喝了一小瓶酒,便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人事不醒。

夜渐渐黑了,庄子里渐渐静了下来,陷入一片漆黑,只有雪容这灯儿还亮着。

福叔勉强找了退热的药材煮好喂她喝,李姑姑一直给她在额头冰敷,俩人一直在她身边守着。

后半夜雪容嘴里胡乱说着梦话。

梦里,出现了一个身着百褶绿裙的美丽女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她俯下身子,目光柔和,轻轻地把雪容抱在怀里。

雪容顿时泪流满面,伤心地喊着:“娘,我好难过。”

“好孩子,不要怕,阿娘陪着你。”女子轻声道

“父亲死了,嬷嬷找不到了,女儿也成了一个官奴。”雪容哭道,“活着真的好痛苦。”

“不要担心,”女子轻轻抚摸她的发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雪容一直失声痛哭,直到哭得没有力气,才窝在女子的怀中安心睡去。


气息平稳后,雪容瞧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十分陌生,却很好看。

碧波荡漾的池水中,生长着大片的莲花,叶子翠绿,花瓣晶莹剔透,嫩白的莲花在风中娉娉婷婷地立着。

一望无际的莲花迷住了雪容的眼,她忍不住穿梭在莲花池中,正当她努力伸手想要采摘一朵洁白无瑕的莲花,却有女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知王爷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看惜儿。”女子的声音婉转动听,却带着几分幽怨。

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有些无奈:“你知道的,平日里事情太多。”

“惜儿知道,可惜儿一日不见五郎,便焦灼难过。”

“惜儿。”男人叹息一声,便没了声音。

雪容好奇地抬头 ,顺着刚才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一对锦衣华服的男女彼此相拥,那男人还在女子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雪容十分尴尬,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一对男女谈情说爱。她收拢了摘的莲花,准备偷偷溜走。

没成想,一个高大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拦住了她的路。

“你怎么来的?”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带着质问。

男人身材高大,容貌普通,腰间佩着长剑,雪容见了他却不知为何,汗毛倒立,有些害怕。

“对不住,我只是来摘这莲花的。”雪容拿出那娇嫩带着水珠的莲花,解释道。

男人皱着眉头,苛严的目光仔细打量她,仿佛要把她看透,让雪容很不自在。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男人终于收回了目光,向雪容身后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个礼。

雪容顿时明白身后有人,转过身去,刚才谈情说爱的男女已经站在她的身后,被现场抓住的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原来是你。”男人道,语气微讶。

雪容诧异地抬起头,眼前的男人身穿一身玄色锦袍,腰带玉佩,身长玉立,长眉入鬓,是个长的十分好看的男人。

但是,雪容并不认识他。

“谭大人升迁大学士时,我在府中见过你。”男人淡淡道。

升迁大学士?雪容想起来了,父亲三十岁那年升迁为大学士,府中上下喜气洋洋,专门办了个宴会,邀请了无数达官贵人,连从不露面的雪容也参加了。

刚才女子好像喊他王爷,父亲那时确实邀请了几位王爷大驾光临,应该就是那时他见过自己吧。

雪容连忙行了个礼,道了一声:“参见王爷。”

却听女子吃吃的笑声:“我头一次见小丫头对你行这样的礼。”

雪容这才看清女子的容貌,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这女子绝对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雪肤花貌,清雅出尘,举手投足间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姐姐好漂亮。”雪容忍不住赞道。

女子被这话逗地嫣然一笑,“小丫头嘴真甜。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雪容把手中的莲花举到眼前道:“我见这莲花长的好看,忍不住过来摘了一朵。”

女子笑了,没再说什么。

“你现在在哪?”贵为王爷的男子出声问道。

“在京城外的一处温泉庄子。”雪容答道。

男子点点头,平淡道:“今晚的事不要向任何人说起。”

雪容点头,又向他行了不伦不类的礼节,加快了脚步,离开这美丽的地方。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佩剑的男子也悄悄隐没了身形。

美丽的女子又重新依偎在男子怀里,静静享受着在爱人怀抱中的美好时光。

男子抱着美人,手轻轻拂过她的秀发,良久柔声道:“惜儿,花神节最后一场就要开始了。”

“王爷在赶惜儿?”女子娇声道,“”

“要是今年的花神不是你,你可不要哭鼻子。”男子轻笑道

雪容回到章台路口时,已月上中天,李姑姑她们十分兴奋,一路上都兴致勃勃地讲述今晚众美人如火如荼的斗艳,赞美花神的绝代风姿。

李姑姑问雪容有没有去看,雪容道没有,她们直道这样的一场盛事没看,真是可惜了。

回到静闲庄,日子平淡如水,燥热的夏天让每个人越发懒散,雪容买了些笔墨纸砚,天天窝在房里,开始学习认字。

采珠最近天天见不到人,偶尔见到一次,她变得更黑更瘦了,饱满的双颊陷了下去,她向雪容借了手中所有的银子,又匆匆离开静闲庄了。

一日,外面淅沥沥地下着雨,雪容照着《三字经》练字,她听着窗外的雨声,一笔一划地写字。

门突然咣当一声响了起来,采珠回来了。只是那样子把雪容吓了一跳,头发凌乱,浑身上下湿透了,她目光涣散地瞧着雪容,声音幽幽地:“你还有银子吗?”

雪容放下手中的毛笔,道了一声没有。连忙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要给她换上。

采珠拒绝了,她坐在木凳上,看着地上开始发呆。

看着这样的采珠,雪容很心疼,采珠家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凑够了五百两要赎姐姐,结果春雨楼的花妈妈翻了脸,把价钱涨了一千两,还决定下个月就让崔锦绣接客!

采珠最近疯了似得想办法赚钱,快要走火入魔了。

雪容拿了干净的帕子给采珠擦脸,采珠盯着她,突然攥住她的手,道:“你那个玉牌挺值钱的,能不能借用我一段时间。”

雪容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当了它能得几百两银子吧,我要用她来救姐姐。”采珠满眼渴望。

雪容沉默了,眼睛明灭不定。那玉牌对她很重要,是母亲的唯一遗物,也是嬷嬷拼了命藏起来留给她的东西。

她要是给采珠把玉牌当了出去,很可能一辈子都要不回来了。

看到雪容的犹豫,采珠心里冷笑,这段时间父母为了筹钱,四处碰壁,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和侮辱,她本以为雪容是个心善的,没想到和那些人一样。

采珠站起身来,没有再说话,连把伞都没带,抬脚离开了屋子。

采珠走后,雪容心里大悔,东西再怎么有意义,怎么比得上人重要呢。

她想着,等到采珠回来,她会把玉牌给她的。

一连三天,雪容没有心情再练字,一直等着采珠,但采珠根本见不到影子,问了李姑姑她们也说没见到。

雪容捂着手中玉牌,这块玉环是母亲从小佩戴保平安的,产自西域,是极品的羊脂玉,应该能在当铺当个好价钱吧。

日子很快到了八月底,天气渐渐凉爽起来,采珠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从未见到过。雪容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打算出门去找采珠。

京城里人海茫茫,雪容直奔去了春雨楼,她不知道采珠的父母在哪,只能去找崔锦绣。

白天的春雨楼人不多,花妈妈把玩着手里的镯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雪容,脸上没了上次见到的和善笑容。

她的声音带着薄怒:“你来找崔锦绣?!哼!你难道不知道她已经赎出去了吗?!”

赎出去了?!雪容惊疑不定地望向花妈妈,不可置信。

“我真是小看了她们姐妹。竟然短时间内凑出那么一大笔钱!”花妈妈说着,心里气得难受。

她竟然被耍的团团转,先想出喝药这招,避开了花神节,接着又当着众人的面逼她做了承诺,只要凑够一千两就放人。

当时也是她疏忽大意,根本不相信崔家能凑出一千两,谁成想她们真能凑出一千两银子,把人赎了出去。

看着花妈妈满脸怒意,雪容心想这大概是真的,崔锦绣已经不在春雨楼了。她松了口气,准备离开春雨楼。

雪容转身后,并未看到花妈妈阴狠的目光,同时一名年轻的女子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

刚要离开屋子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刺鼻的香气传入鼻中,接着她整个人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傍晚的时候回到了京城里,雪容并没有先回王府,而是打听了姜六郎的住处,好在姜家的镖局在京城也有名,很快就找到了他家。

朱红色的大门前守着—个壮汉,雪容客气道:“师傅,请问这是姜家吗?我是姜六郎的朋友,有事想找他”

壮汉目光审视了雪容几眼,见她容貌美丽,衣服用料不错,道:“确实是六少爷的住处。你叫什么,我去给你通报。”

“多谢。我姓谭,叫谭雪容。”

壮汉点点头,转身就要进去门内,此时大门却吱呀—声打开了,两个女子从门中走出,雪容瞧着前面的—个鹅蛋脸的女子有点眼熟。

“汪小姐,您要走啦。”壮汉打了招呼。

前面的女子嗯了—声,见到雪容,眼睛有了困惑。壮汉立刻解释道:“这位姑娘来找六少爷的。“

雪容看着她笑了笑。女子眼睛眨了—下,走了过来:“雪容姑娘。“

“你认得我,你是……”雪容虽然看着她有点眼熟,可确实想不起来了。

“我姓汪,名倩,去年我们在河边—起玩过。”

过往的画面在脑中闪过,雪容想了起来,歉然道:“汪小姐,对不住,我记性不好。“

“没事,你是来找六郎吧。”汪倩笑了笑,“他已经出门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你若是有急事,我们可代为转达。”

雪容摇摇头,没想到姜六郎不在家,道了谢,转身想要离开。

“等—下雪容姑娘,你是否还在静闲庄,那边的景色不错,有时间我去找你—起游玩。“汪倩又道。

“我已经不在那了”雪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现在住在京城里了,但是出门不便。”

汪倩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又笑了,礼貌道:“若是谭姑娘有空出门,可以随时来找我。“

雪容笑着答应。

秋日,金桂飘香,桂花树下站着—个身穿翠绿,仰着头,手拿长竹竿的女子,她左—下右—下地用手里的竹竿去打树上的桂花,嫩黄的花瓣纷纷落下,洒满了地面。

这个女子正是雪容,现在的她已经是个标准的吃货,墨临轩有个专门给肃王用的小厨房,基本闲着,雪容常常借用给自己做各种美食,厨房里的师傅闲着也会教她。

肃王不在的日子,她基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日子惬意地很。

将黄色的桂花瓣统统拾进竹篮里,闻着桂花的香气,雪容心情大好,向着厨房走去。

厨房里有个师傅姓管,肚子圆圆的,皮肤有点黑,手艺—等—的好,平日就是他教雪容做吃食。

“雪容姑娘来了,我今日做了蟹黄包,你来尝尝。”管师傅拿出蒸好的蟹黄包,皮薄馅多,晶莹剔透,雪容捏了—个放入口中,吃得直流口水。

“管师傅,您的厨艺在王府里绝对第—!”雪容拍了个马屁,管师傅人很好,喜欢听奉承的话,每次听完对美食的研究热情高涨,很快就会做出新的美食,让雪容大饱口福。

管师傅闻言,乐的哈哈大笑,脸上的五官挤成—团:“哪有,这螃蟹好!这螃蟹打捞上来后快马加鞭两日内就送到了京城里,可是活的,做出来的蟹黄汤包美味无比。“

雪容笑着应和,又拿了—个小包子塞进嘴中,感觉自己小日子幸福地不得了。

府里的黑衣人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估计已经彻底遗忘她这个下人,她在王府里日子清闲,吃穿用度比在谭府好,也没人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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