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现代都市 > 优质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优质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褚云程鄞,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姑娘横着走”,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年多的时间,她的身量长开了,原先的骑马装小了!如画有些着急的道:“这可怎么办?总不能穿这个去吧,现在做也来不及了。”谢婉倒是无所谓:“左右我又不是正儿八经去骑马出风头的,那些贵女也未必个个会骑马。”听她这么说,如诗和如画这才放下心来,商量着等回来之后,就立刻寻绣娘为她重新做一套骑马装。夜深人静,谢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主角:褚云程鄞   更新:2024-08-24 23: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云程鄞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褚云程鄞,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姑娘横着走”,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年多的时间,她的身量长开了,原先的骑马装小了!如画有些着急的道:“这可怎么办?总不能穿这个去吧,现在做也来不及了。”谢婉倒是无所谓:“左右我又不是正儿八经去骑马出风头的,那些贵女也未必个个会骑马。”听她这么说,如诗和如画这才放下心来,商量着等回来之后,就立刻寻绣娘为她重新做一套骑马装。夜深人静,谢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优质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她既要振兴侯府,也要婚姻美满,最起码,所嫁之人得是她看得上的人。

她还没有彻底牺牲自己的觉悟,否则的话,她为何不想办法,走入宫这条捷径?

谢婉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来,而且她和李彧身份差距摆在那儿,只要她不想办法,他们多半是不会再相见了。

嗯,即便相见,想必也没有私下说话的机会了。

她还不算太丢脸。

勾引李彧这事儿,瞬间就被谢婉划在了丢脸的行列,她努力将这事儿抛在脑后,不愿再想起。

到了繁华地段,谢婉下了马车,因着容貌过盛,故而她都是戴着帷帽的,好在大街上戴帷帽的人也有一些,她并不显得突兀。

在大街上转了几乎整整一日,大小店铺都走遍了也尝遍了,却都没找到合适的。

谢婉觉得自己应该改名叫泄气。

回去的路上,她嘟着嘴靠在如诗肩上,委屈巴巴的道:“人家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情事和钱事总得有个顺利的,为何我一个都不顺?”

如诗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道:“小姐不若回去摆个七星招财阵,或许就好了。”

“还是摆个五行转运阵吧。”谢婉叹了口气:“我感觉,招财阵已经拯救不了我了。”

所谓一运二命三风水,风水能起到的作用有限,最主要的还是人。

回去之后,谢婉在院子里布下五行转运阵,然后认真研究了下自己失败的原因。

古代毕竟不是现代,繁华之地铺子里的掌柜,都是有主子的,她想买铺子送人,这显然有些不可能。

她弄错了主次关系,毕竟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人而不是铺子。

想明白了这点,谢婉便知道怎么做了,一天沉闷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

张氏出去寻她两个宝贝儿子诉苦,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谢婉巴不得她不回来,然而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耳根清净一日是一日吧,她现在没有心情和时间,耗在张氏身上。

晚间,谢婉将谢临哄睡之后,翻出许久没用过的骑马装,让如画熨了一遍,这才发现,一年多的时间,她的身量长开了,原先的骑马装小了!

如画有些着急的道:“这可怎么办?总不能穿这个去吧,现在做也来不及了。”

谢婉倒是无所谓:“左右我又不是正儿八经去骑马出风头的,那些贵女也未必个个会骑马。”

听她这么说,如诗和如画这才放下心来,商量着等回来之后,就立刻寻绣娘为她重新做一套骑马装。

夜深人静,谢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理智明明告诉她,不该再想李彧不该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可脑袋它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

眼前闪过一幕幕与他相识的场景,有初见时的四目相对,有他在桃花林中,闭眼拨弄玉珠的不耐,还有她问他,能不能帮帮她时,他口是心非的那句不能。

甚至,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谢婉烦躁的扯过被子,一把盖住头。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也不是自己的!

烦死了!

翌日谢婉陪谢临用完饭之后,头一回认真的敷了个面,然后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的妆,最后换上了一身略带粉色的衣衫。

一旁伺候的如诗和如画,虽然已经看习惯了她那张脸,可还是被惊艳了到了。


或许洁身自好这个可能看起来很荒谬,毕竟男子大多薄情,更何况他还是那样的身份。

但世上人有万种,没遇见过不代表没有,而她,之所以否定他是个GAY,是因为他的面相。

道家学杂,相面乃是基本功,她两世都在道观长大,这点识人的能耐还是有的。

只是听韩璟这话,其中当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褚云低声道:“愿闻其详。”

“因为……”韩璟的声音更低了些:“因为,如今的辛贵妃,本该是我小舅舅的王妃。”

褚云愣了:“啊?”

韩璟叹了口气:“你应该也知道,辛贵妃乃是辛丞相之女,她与我小舅舅乃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我皇祖父驾崩的很是突然,皇舅虽是太子,但却并非长子,而且他其实并不擅朝政,故而当时虎视眈眈的人很多。”

“为了朝堂稳固,皇祖母与皇姐便让皇舅娶了辛贵妃。而我小舅舅得知此事之后,虽然没有反对,但也为情所伤避走边关,直到得到辛贵妃小产的消息,这才回京。”

韩璟看着她,认真道:“我虽然不谙世事,但也并非蠢的。你说你想要寻一个能一道撑起侯府之人,我能够理解。而且我知道,若是换做旁人,我今日的举动,实乃是个笑话,甚至是个把柄。”

“可你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很郑重的对待。你拿真心待我,我必然真心待你,我喜欢你,希望你好,你可以不选我,但选我小舅舅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褚云闻言顿时沉默了下来。

过了片刻,她抬眸朝韩璟一笑:“世子打算何时去骑马?”

她一笑,韩璟便不由的跟着笑了:“明日如何?明日晌午我们去骑马,午间就在马场用饭,下午还可以打马球。你若觉得太闹,可以去垂钓,也可以去放纸鸢。”

褚云笑着点了点头:“好。”

见她点头应下,韩璟顿时高兴起来,浑身好似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他有些兴奋的道:“那……那我现在就去邀其他人!”

褚云朝他笑了笑,微微屈膝行礼:“世子慢走。”

韩璟一脸激动的走了,褚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辛贵妃……

之前如画问她,有没有可能是她会错了意,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事实证明,她当真是自信过了头,自作多情了。

褚云自嘲一笑,抬脚朝马车走了过去。

马车吱吱呀呀的往京城最热闹的区域驶去,如诗见褚云一路上都抿着唇一言不发,便有些担忧的问道:“小姐心情不好?”

褚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如实道:“你们的姑爷,得另寻旁人了。”

如诗闻言愣了愣:“为何?之前不都好好的么?”

褚云叹了口气:“是我会错了意,他心中已有深爱之人,今生即便娶妻,恐怕也无人能越的过去。”

一个男子,若是他心中有了一碰就痛,割舍不了放不下的白月光朱砂痣,那他就绝不会是良配。

最起码,对她来说不是。

因为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你会嫉妒会不甘,最终那白月光朱砂痣,会让你如鲠在喉,卡在那儿吞不下拔不出,膈应着你,恶心着你。

或许有些女子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但她,没有感化那样男子的信念和耐心。

“许是我贪心吧。”

褚云自嘲的笑了笑:“我可以退而求其次,但鱼和熊掌必须兼得。”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婉冷着一张脸,越过他们朝外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谢婉上了马车,直到驶出去很远,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如画这才敢开口询问,里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虽然会武,可那会儿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间的人,加上没有亲眼瞧见,所以不大明白。

如诗将事情的始末同她说了一遍,如画顿时气愤道:“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老爷和夫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厚大方,月例给的都比别府高的多,他竟然为了一点银子,就动了谋害之心!该死!真该死!”

说完这话,她看向谢婉道:“小姐银票烧的好!还想换个地儿,拿着谋害主子的银子享受荣华富贵,简直就是做梦!”

如诗跟着点头:“小姐没有废了他们,已经是仁慈了!”

如画见谢婉没有说话,犹豫着开口道:“小姐不是心疼那五百两银子吧?毕竟咱们府上也不宽裕。”

谢婉闻言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那是谋害我爹娘的银子,别说用了,拿着我都难受的紧。”

如诗和如画闻言,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是啊,唤作她们也定然如此,那银票还烧的好!

如诗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怎知,那包裹之中有银票的?”

谢婉叹了口气,伸手掀开车帘一角,看向车外淡淡道:“道理很简单,她既然敢举家搬迁,必定得有所依仗才能确保往后的生活。”

“而她身为平民百姓,亲朋好友也无发迹之人,唯一的可能,便是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如今钱家乃是她在当家,银子必然在她身边,不是在包裹里,就是在她身上,我只不过随便选了一个可能罢了。”

此时街道旁,已经有不少商贩出摊了,门口也有些铺子开始开门营业,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五百两银子,于现在的永誉侯府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或许在旁人看来,她即便不要,也可以将这些银子散给穷苦之人,或者做些善事。

可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对待,那些银子,她沾手都觉得脏!

唯有一把火烧了,才能稍微泄了她心头那把憋屈的怒火。

武安侯府。

武安侯府不仅是权贵之家,而且府上几房都是圣眷正浓,姻亲更是朝中权贵,根基颇深。

别说是查了,就连武安侯府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无权无势,毫无依仗。

她到底要如何,才能在满是权贵的京城,为临儿保驾护航,查出真相,让杀害父母的凶手血债血偿?!

谢婉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之时,目光落在了街边一栋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阁上。

琳琅坊。

她心念一动,转眸看向如诗道:“长公主送我的红宝石头面,那个锦盒的底部落款,是不是琳琅坊?”

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如诗收的,听得这话,她连忙点头道:“是的,据奴婢所知,这琳琅坊好似与长公主有关,京中贵妇的饰品大都出自琳琅坊。”

谢婉闻言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富丽堂皇的三层阁楼,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收回目光,放下了车帘。

她想,她或许找到办法了。

回到院子的时候,谢临已经起身很久了。

瞧见她回来,顿时有些委屈的嘟了嘴:“阿姐去了何处?临儿等了许久!”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谢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阿姐外出办了点事,好在没有耽误与临儿用饭。”

谢临轻哼了一声:“临儿已经长大了,自己用饭也不打紧。”

谢婉闻言,故意逗他:“那正好,阿姐事情还没办完,要不,你今天就自己用饭?”

谢临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又羞又恼:“阿姐!”

谢婉有点被他可爱到,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牵了他的手朝屋内走:“临儿虽然已经长大,可以自己用饭了,但阿姐还是想跟临儿一起用。”

谢临闻言又高兴又别扭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阿姐用吧。”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笑了:“勉为其难这个词用的很是贴切,小夫子,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临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那是当然,我可是小侯爷!”

小小的人儿,傲娇的模样,顿时将众人都给惹笑了,驱散了心头那点阴霾。

用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跟着如画去练功了。

如诗如画和谢婉都是在道观长大,谢婉懒得紧,不愿练功,便将如诗和如画给推了出去,美其名曰,真正的高手,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没有自己动手的。

师父们见她人小鬼大,万事自有主张,便也随她去了,专心培养如诗和如画二人。

如诗资质平平,但能说会道,如画却是个练武奇才,下山之前,就连师父们也不是对手了。

而谢婉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些拳脚功夫,勉强能对付一般人,而且最多一两个人,几乎等于没有。

谢临走后,谢婉将李彧的玉佩拿了出来。

如诗笑着道:“小姐是在睹物思人?”

谢婉看了她一眼,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

她的坦率,让如诗微微一愣,但随即一想,自家小姐一向如此。

她刚要说话,便看见谢婉忽然手一松,手中的玉佩便直直的落了下来,吧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谢婉一脸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碎玉:“哎呀,手滑了!”

如诗:……

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故意松的手,她差点就要信了!

如诗看着地上的碎玉,怎么也想不通:“小姐不是极喜爱这枚玉佩么,这几日得了空都在手中把玩,怎的忽然……”

就摔了呢?

“玉佩只是死物。”

谢婉弯腰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拿出帕子小心的包裹好:“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一枚玉佩而已。”

说完这话,她看向如诗道:“备车,随我出去一趟。”

如诗闻言,一边去拿帷帽一边问道:“小姐怎的又要出门?可是要去惩治姓钱的那一家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赃款已经毁了,钱家从今往后与侯府再无瓜葛。”

谢婉接过帷帽戴上:“我出门,是去琳琅坊。”

“琳琅坊?小姐是要去买饰物么?”

如诗劝道:“那间的东西都很贵,府上已经捉襟见肘,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再说了,小姐这般貌美,不用饰物也已经艳压群芳了!”

“谁说我是去买饰物了?”谢婉抬脚朝外走去:“我是去修玉佩。”

“啊?”

如诗傻了眼,先摔后修,这是……

觉得候府还不够捉襟见肘,摔着玩么?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全子冷哼一声:“王爷冤枉你?!王爷一直都在这院中,发生的所有事情,王爷都心知肚明!朝廷有你这种官员,简直就是玷污了朝堂!”

小全子不仅是李彧的内侍,还是宁王府内院总管,虽是个太监看似低贱,可实际上就连朝中大员,见着了也得客客气气的唤一声全公公。

因为他的话,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很多时候还代表了李彧的态度。

王得水听得这话,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窖,他趴在地上不住的哀求:“求宁王开恩!”

李彧没有答话,只站在那处,静静的拨弄着手中的玉珠。

小全子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冷声道:“还不快滚!难道还要王爷派人来请你走不成?!”

“臣这就走,臣这就走。”王得水连忙站起来,躬着身子离开。

路过谢婉时,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都是这个祸水!都是这个贱人!

她给他等着!

瞧见他的眼神,小全子皱眉道:“慢着!”

王得水连忙停下脚步,弯腰恭声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小全子看了李彧一眼,这才冷声开口道:“今日之事,王爷不想在外间听见半句风言风语!”

王得水闻言一愣,连忙道:“是,臣绝不外传。”

听得这话,小全子这才满意的道:“滚!”

王得水滚了,很快便消失在巷子口。

小全子看着谢婉,轻叹了一声,上前将她搀扶起来,低声安抚道:“没事儿了谢姑娘,别怕。”

谢婉没有出声,她只是紧紧的抓住自己的领口,轻轻颤抖着。

小全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有些无措的收回了手。

这时,李彧动了。

他抬脚走到谢婉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黑眸不见喜怒:“为何不用?”

谢婉闻言一愣,咬了咬唇没有出声。

李彧见状微微皱眉,冷声开口道:“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本王的玉佩,为何不用?!”

一旁的小全子,听得这话傻了眼。

玉佩?

什么玉佩?

他天天跟着主子,可以确定,这是主子今儿个第一次瞧见谢姑娘。

谢姑娘是什么时候,得到了主子的玉佩?!

谢婉的长睫轻颤了下。

原来他知道。

所以,他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见死不救,而是在他与她第一见面之时,在知晓了她的那难堪的处境之后,就已经默许给了她玉佩,让她能够避免先前的困境。

谢婉抬起头来,朝他翩然一笑,轻声道:“我舍不得。”

现在的她很狼狈,墨发散乱,衣衫褴褛,就连那张美艳的脸,也因为挨了打,鬓角微微有些青紫。

但,这依旧不影响她的美。

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是舍不得连累的他的名声,还是舍不得这么轻易的使用好不容易得来玉佩?

因为他和她都知道,这玉佩毕竟是她胆大妄为偷来的,只要玉佩一出,他就必定会收回,不会给她第二次使用的机会。

李彧皱了眉,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道:“随你。”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他的衣袖忽然一沉。

李彧皱眉低头,就见一只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那玉手很是白嫩,手指纤纤如嫩荑,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只是手背上的青紫,看起来很是碍眼。

李彧收回目光回眸望去,眸色微冷:“放开。”

谢婉立刻放开了他的衣袖,美目因为受到了惊吓微微一缩,然后便蓄满了水。

她很是无措的看着他,一双美目眼泪欲落不落:“我能不能,请你帮帮我?”

不是宁王不是王爷,不是臣女也不是小女子,而是,你和我。

李彧沉了沉眼眸,冷声吐出两个字来:“不能。”

说完这话,他丝毫没有停留,转身便走。

小全子看了她一眼,低叹一声,也急忙跟着离开了。

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口,谢婉眨了眨眼,任由眼泪滑落。

她不是哭,只是之前蓄着的眼泪有点多,得一直睁着眼才能欲落不落,轻轻一眨便挤出来罢了。

谢婉捏捏已经被藏在暗袖中的衣袖,大大松了口气。

她没有骗他,她确实舍不得用这个玉佩,玉佩用一次便会被收走,她必须同要将玉佩用在刀刃上才行。

刚刚若是她真的抵挡不住,她必然会用。

可刚刚那种情况,却并不是她对付不了的。

她两世都在道观长大,别说拳脚功夫,就是什么算命、风水、驱鬼,以及各种法事和雌黄之术,都是跟师父们是学过的,对付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得水,还是绰绰有余。

而她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她在赌。

赌他会来救她。

她走之时,院门是开着的,可回来之后,院门却关了。

这里正如张氏所言,连下人都不会路过,所以便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来过又走了,二是他仍在。

她刚刚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边缘,都准备动手了,他却出现了。

虽然,不如她预料的那般英雄救美,然后他将她带走,换好衣衫什么的,好让两人更近一步,但,他没有收回玉佩不是么?

也就是说,他给了她一个利用他的机会。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归是他给了。

谢婉挑了挑眉,如果说之前她还想用玉佩做些什么,那她现在,却什么都不想做了。

她要一直留着这个玉佩,让他每每看到自己身上少了个挂饰,都会想起她来。

念念不忘,才会有回响。

为人那么冷,拒绝起来也毫不客气,看上去真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那就让她再赌一赌好了,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坚若磐石,冷若冰霜。

谢婉抬头朝巷子口看去,她的好祖母没有来找她,这会儿恐怕正美滋滋的等着后续,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出去,傻子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这么弱小无助又可怜,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也就只能蹲在这巷子里,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谢婉收回目光,重新蹲下身子,将自己团成了一团。


张氏说不了话,但那眼神却明明白白的写着,是又怎样。

谢婉真的觉得张氏可恨又可笑。

她看着张氏道:“你弄错了。就比如现在,我想让你说不出话,你就说不出话,我想让你出不了这府邸,你就出不了。甚至,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这院子的门都出不去!”

“我之所以供着你养着你,是因为你对我爹有生养之恩,是因为我不想你在外胡言乱语,丢了我爹娘的脸!是因为我不想,爹娘在天之灵对我失望!但似乎,你根本弄不清形势,兀自做着你倚老卖老的春秋大梦。”

谢婉来到她的面前,低头垂眸看着她,冷声道:“我在道观长大,道家学杂,雌黄之术我也是懂的,你若再不识好歹,信不信我在你的吃食里下点药,直接让你躺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听得这话,张氏又惊又怕,看着谢婉的一双眼,布满了惊惧。

“现在知道怕了?”

谢婉冷笑了一声:“怕,就把你的愚蠢收好,毕竟我可以养着你,也可以应了你说的那句话,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别指望着你那两个儿子能够来救你,人要有自知之明,当你再也不能从侯府捞出好处,他们没骂你一句老不死,就已经算是对得起你!”

说完这话,谢婉冷冷的看了张氏一眼,转身离去。

临出院子之前,她回眸冷声道:“穴道两个时辰之后自动会解开,祖母你年纪大了,有点老糊涂,不如就这么站在院子里吹吹风,也好让你清醒清醒。”

如诗和如画,厌恶的看了张氏一眼,跟着走了。

整个院子里,顿时就剩下了张氏和她身边的几个丫鬟。

丫鬟们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儿,才你一言我一语的骂起谢婉来,好让张氏出出气。

张氏听得她们的骂声,一开始还觉得解气,但很快就恼了。

这几个贱蹄子!光是嘴上说有什么用?!好歹先把她抬进去啊!没瞧见,外头这么大太阳么?!

然而,几个丫鬟似乎根本没想到这点一般,兀自在那骂着,骂完了谢婉骂如诗,骂完了如诗又骂如画,却没有一个人提搬动张氏的话。

张氏四肢动不了,又说不出话,只能在那儿干着急。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她虽然不能动,但身体的本能却是无可避免的。

比如呼吸,比如尿意。

别说整整两个时辰了,才站了不到半个时辰,张氏就有些憋不住了。

可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硬生生憋着。

但她憋的了一时,却不能一直憋着,张氏站在院子,急的抬头冒汗,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然而一众小丫鬟们,却依旧在那里数落着谢婉的不是,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热火朝天,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异样。

当然,她们发不发现,也改变不了什么就是了。

直到一阵尿臭味传来,众丫鬟们齐齐闭了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有丫鬟惊呼道:“不好了!老夫人尿了!”

众丫鬟立刻将张氏围成了一团,一脸焦急的商量着怎么办。

张氏又急又气又羞又恼,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几个丫鬟商量半天,得出的结论是:就让张氏这么站着。

她们也没办法呀,月例是大小姐发的,大小姐让老夫人就这么站着,她们也不能悄悄将人给搬到屋里去,不搬到屋里去,她们怎么给张氏清洗换干净的衣衫?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