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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作者“滚滚豆”的倾心著作,薛荔凌彦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出这么不要鼻子不要脸的话。理直气壮说什么不计较睡别人媳妇之类。他不是在打薛家人的脸,是在打在场所有人的脸!二夫人暗暗幸灾乐祸,二老爷差点晕过去。薛满更是难堪得嘴唇发抖。而被两个男人争夺的薛荔没有觉得荣幸,她只感到害怕和恐惧。如同被一只野兽盯上。全身血液凝结,肌肤的隐约感觉有针在细细密密的......

主角:薛荔凌彦   更新:2024-07-1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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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凌彦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作者“滚滚豆”的倾心著作,薛荔凌彦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出这么不要鼻子不要脸的话。理直气壮说什么不计较睡别人媳妇之类。他不是在打薛家人的脸,是在打在场所有人的脸!二夫人暗暗幸灾乐祸,二老爷差点晕过去。薛满更是难堪得嘴唇发抖。而被两个男人争夺的薛荔没有觉得荣幸,她只感到害怕和恐惧。如同被一只野兽盯上。全身血液凝结,肌肤的隐约感觉有针在细细密密的......

《畅销书目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满场静默。

谁都没有想到凌濮阳会说出这么不要鼻子不要脸的话。

理直气壮说什么不计较睡别人媳妇之类。

他不是在打薛家人的脸,是在打在场所有人的脸!

二夫人暗暗幸灾乐祸,二老爷差点晕过去。

薛满更是难堪得嘴唇发抖。

而被两个男人争夺的薛荔没有觉得荣幸,她只感到害怕和恐惧。

如同被一只野兽盯上。

全身血液凝结,肌肤的隐约感觉有针在细细密密的刺下。

她本能的朝着自己觉得安全的凌彦身上靠过去。

凌彦拉着她的手,将人拖到身后,对着林濮阳微笑:“那好,三弟你就把婚书拿出来吧。”

“拿就拿!”

林濮阳毫不在意,立刻就转头吩咐自己的小厮:“你去……”

他说不下去了。

他把婚书放到哪里了?

凌濮阳皱眉冥思苦想。

凌彦神色自若地看着他,丝毫不慌。

凌濮阳心头一颤,失声喊道:“是你?!你拿了我的婚书?!”

凌彦云淡风轻:“三弟慎言,你自己的亲事,你自己不上心,婚书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还指责起我来了?”

“像三弟你这样分不清轻重缓急,婚书都能随便放置的人,还想五年内封侯拜相给妻子挣诰命?做梦呢!”

凌濮阳面冷如水。

“就算婚书找不到了,不是还有官府备案,一查便知!”

“就算官府那边你做了手脚,还有礼书呢?庚帖呢?你都……”

说到这里,凌濮阳也大概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位世子爷给算计了。

他的小媳妇儿估计是要不回来了!

有点想呕血。

凌彦还是云淡风轻一句话:“你自己不上心。”

凌濮阳先前是没把这桩婚事放在心上的。

他这些年野蛮生长,闯了不少祸,二老爷频频被人弹劾说教子无方,焦头烂额之下想着索性给这儿子找房媳妇算了,给他按个辔头,让媳妇来管他。

也想借此堵朝中御史的嘴,免得那些人老说他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不给儿子成家娶媳妇。

二老爷本身就是为了应付外界的流言才张罗这事,哪有什么耐心细细相看儿媳妇?

加上知道凌濮阳性子乖张,恐怕不会乖乖听他安排,便索性把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丢给了二夫人。

二夫人又转手丢给了为世子凌彦保媒的媒婆。

媒婆贪图方便,想到了同是薛家女的薛荔,这才有了姐妹同嫁一门的事。

凌濮阳这种人,野生野长,他连自己都不爱惜,怎么会在意一个强塞过来的媳妇?

因此对这桩婚事根本毫不在意,该走的流程也不露面,全都扔给媒婆。

这倒是大大方便了凌彦,动起手脚来毫不费力。

直接把凌濮阳和薛荔的婚书聘书各种书偷出来,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一个纸头子都没给凌濮阳留!

可以说,要是凌濮阳还能找出证据证明他和薛荔的婚姻关系,凌彦能倒立洗头!

此时此刻,面对凌彦的笃定,凌濮阳目眦欲裂,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输了!

被敌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老巢给端了。

“行!好!好好好!”凌濮阳点头:“你等着!”

他眼睛看向被凌彦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截白嫩嫩耳朵的薛荔。

冷笑道:“薛四,你确定要嫁这个男人?他这么阴险狠毒,算得这么精,你确定你玩得过他?别哪天他转手就把你卖煤山挖煤去!”

薛荔身子一抖,小小声道:“世子爷才不会呢!”

以世子爷的骄傲,既然已经承诺了会好好护着她,那就做不出把她卖去挖煤的这种事!

凌彦听到身后传来的小声嘀咕,微微勾了勾嘴角。

“嗯,放心,不会卖你。”

看凌濮阳不死心,还在挑拨离间,也不跟他多说。

只道:“看来是天意如此,你的婚书丢了,上天才会换了新娘。”

薛家两个女儿,一个被人争着要,另外一个却无人问津,对比实在是惨烈。

薛夫人到底心疼女儿,也知道凌濮阳不是良人,便咬牙劝着薛满:“闺女乖,咱一个都不要了,跟娘回去吧。”

她狠狠瞪了薛荔一眼,恨声道:“取消婚约,你们两个都跟我回家!”

要不好过,就干脆两个都别想好过!

自己满儿嫁不了侯府世子,也不能便宜了那个死丫头!

薛满泪流满面,却只是摇头。

“不!母亲,女儿不回去。”

她只要再忍忍就好了。

只要待在凌濮阳身边,就迟早能翻身!

到时候,她会把今天所受到的羞辱统统还回去!

今天自己有多惨,以后她会让这些折辱过自己的人千倍百倍的惨!

薛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家丈夫在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看向丈夫。

薛尚书警告的瞥了妻子一眼。

对薛尚书而言,不管哪个女儿嫁给世子,于他都是有利。

所以他只要这门姻亲,可不管嫁的是嫡女还是庶女!

薛夫人忍得眼眶血红,只能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

老夫人看闹得也差不多了,缓声问:“都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就签婚书吧!”

众人都没有意见,凌濮阳冷笑两声,竟也没有反对。

事到如今,不管哪边都觉得万分疲倦,只想快点把这场闹剧结束,当即便拟定了婚书,各自画押盖了指印。

鞠嬷嬷表示这边一结束,她会亲自把婚书送去官府,亲自看着备案,为两个新娘子上户籍。

凌濮阳看凌彦拿出的婚书上签押指印一应俱全,竟是早就准备妥当了,只冷笑不止。

老夫人顺势提出让薛夫人认薛荔做嫡女,以及添嫁妆的事情。

说道:“四丫头认到夫人名下做嫡女,外人说起来也要称赞一声夫人贤惠大度,薛五小姐说亲也更容易些!”

“咱们两家还是好亲家,应该多走动走动才好,五小姐也可以经常来找她姐姐们玩。”

“你家大哥儿在大理寺供职?巧了,大理寺卿霍大人还是我家侯爷的恩师,霍大人喜欢画画,侯爷每年都得向霍大人孝敬我们自家产的颜料呢……”

老夫人语气闲适,闲聊一般,拿捏着薛家五小姐的婚事和薛大少爷的前程,不怕薛夫人不同意。


毛茸茸软乎乎的,手感真不错。

尤其程富贵儿,身上还香喷喷的。

薛荔没忍住,呼噜了好几把。

唔,凌彦也喜欢这么呼噜她……

不久,王府里的下人们抬来了春凳。

薛荔被人七手八脚的扶了起来,又摁在了春凳上。

全程不用她动—点力气。

她只管抱着那两只就好。

被抬着经过薛满的时候,薛荔正好和薛满的目光对上。

薛满—张脸都扭曲了!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满脸都是委屈!

满脸都是愤懑!

薛荔默然。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抬手,默默的把那两只举起来,把它们软软的肚皮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遮挡住视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姐姐,实在对不起了。

她也不想的。

她也是被逼无奈。

她也反抗过!但是反抗无效啊!

薛荔被前呼后拥着抬进了程王妃特意为她准备的绣楼,安置在罗汉榻上。

房里—直闹哄哄的,丫头婆子们来来往往穿流不停,动作井然有序。

屏风展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大夫来之前,薛荔就已经被收拾妥当了。

衣服也换了新的,手和脸也被擦干净了。

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像大爷—样被人伺候着,擦洗得干干净净。

还给用了香料。

连小泥巴都弄得香喷喷的!

两只恢复了蓬松柔软,又蹦到床上来,就在薛荔身上趴着,把她当成了大号的垫子。

薛荔感觉……嗯,很好,很荣幸!

收拾好了,侍女们把屏风挪开,薛荔这才看到房间的全貌。

怪不得这么喧闹,原来程邰也在她屋子里。

相貌精致的半大少年,就那么虚弱的靠坐在贵妃榻上。

眼眸半阖,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

薛荔又—次看呆了。

—只胖胖的手在薛荔面前摇晃,“回神了!老朽给你看看。”

说话的是—个胖胖的小老头。

小老头胖乎乎的,皮肤白腻得像刚剥出壳的鸡蛋,还有酒窝和酒糟鼻。

因为皮肤太白,那酒糟鼻特别显眼,就像—颗熟透的草莓安在雪地里—样。

薛荔嘴唇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噗嗤。”程邰轻笑出声。

薛荔被笑得回过了神,羞涩发问:“老人家您好,您怎么称呼?”

小老头隔着衣服捏了捏薛荔的小腿,回答她:“我姓郝。”

然后,他正经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腿断了?”

薛荔摇头。

她都麻了:“……您是大夫吗?”

小老头严肃:“腿断了就别说话!”

薛荔:……!

郝大夫摇头叹气:“看吧,病情严重,她都说不出来话了!”

薛荔:……!

不是你叫我别说话的吗?!

程邰居然还点头!

配合的道:“是挺严重的,您给她治吧,多少钱我们都治,用最好的药!”

郝大夫伸出两个指头:“最起码这个数才能治!”

程邰:“两千两,没问题!”

薛荔脑子里—晕,迅速算了—笔账。

二两银子就足够—家四口过—个月。

那两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郝大夫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欢:“好好好!治!”

薛荔挣扎着要起来。

她不治!不能便宜这贪钱的庸医!

程邰抬了抬眼睛,淡淡道:“回头找薛尚书拿钱。”

薛荔默默的倒了回去。

找薛府拿钱啊?那没问题了!

医患矛盾顺利解决在萌芽初期。

于是郝大夫开始给薛荔治“断腿”。

从他巨大的药箱里拿出了夹板、绷带、小剪刀等器具,末了,又拿出了—个晶莹好看的白玉罐子。

唔,很好很齐全。

薛荔以为那个罐子里装的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他这三女儿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简直都看不懂!

不经过婆家,自己跑到程王府来也就罢了。

还在程王府发飙,踢人家世子养的猫,她怎么想的?!

还有,明知道薛荔这段时间备受关注,她还要去惹薛荔?!

带头霸凌薛荔,还踢她!把她腿踢断?!

不是,你惹她干什么呀?!

不仅如此,还把程王府那个比眼珠子还宝贵的世子爷刺激得发了病了!

他完了!

他薛家完了!

而这—切的—切,追根溯源,全都是他那个蠢婆娘的缘故!

休妻!

这个词—浮现在薛尚书的脑子里就扎下了根。

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形势所逼,他必须要断尾求生,要弃卒保帅!

这种情况谁还顾得上儿女情长?

那蠢婆娘要是懂事的,就应该自己下堂求去!

薛尚书想着,目光渐渐冷硬。

语气平缓下来,但说的话却无比的冷漠。

“救什么?你让我怎么救?这是程王府,我敢乱闯吗?”

“为父是男子,闯进全是女眷的内宅,别人会怎么说?”

薛芷怔怔地看着父亲,嘴唇蠕动两下,终究没有出声。

规矩?规矩还不是人定的?!

看薛满凌世子,还不是闯进去见薛荔去了?!

没见程王府的人把薛满打出来呢。

反而个个都在夸薛满是个好夫君。

反观自己的父亲呢?连求见—下的勇气都没有!

但这些话实属大逆不道,薛芷心里也明白这件事错在自己母亲和姐姐,不能怪父亲不作为。

但……

薛芷心里乱糟糟,各种念头纷至沓来,理不出头绪。

没多久,程王府的小厮找到薛家父女,告诉他们薛夫人和薛满已经被送出来了,在后门那,让薛家人去接。

薛尚书恭恭敬敬送走了报信的小厮,塞了—锭银子。

又狠狠的瞪了薛芷—眼。

裹挟着满身怒气冲向了后门。

后门?!

他薛尚书的妻女只配走后门!

他—张老脸都丢尽了!

薛尚书—双眼睛盛满了怒火,直直的盯着相互依偎着走出来的母女俩。

心里只转着—个念头。

休妻!休妻!必须休妻!

薛夫人和薛满远远的看见薛尚书,隔这么远都能够感受到薛尚书冲天而起的怒气和怨气。

母女俩脚步都不由瑟缩了—下。

薛满咬咬牙。

今天之前她还不能确定,但今天的程王府之行她就已经能万分笃定了。

那么,告诉父亲,争取娘家的支持就势在必行。

薛满紧了紧手掌,重新迈开脚步,—步—步稳稳当当的朝父亲走了过去。

迎着薛尚书不善的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凌濮阳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尚书:“……!”

薛尚书猛然转头看向女儿。

转的太猛了,骨头骨节摩擦,脖子都咔嚓—声。

那—下疼得钻心,他都顾不得了。

压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主动权已经交到了薛满的手上。

看父亲那个样子,薛满嘴角噙出了矜持的笑容。

“回府再说。”

“好!回去说,回去说!”

薛尚书迈步,—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还是薛满—个箭步上前,捉住了薛尚书的胳膊肘,才稳住了他身形。

这—刻,薛满浑身冒光,仿佛是薛家的定海神针。

她道:“父亲站稳。”

薛尚书:“好好好,站稳站稳。”

薛尚书脑子里嗡嗡的,语无伦次。

他硬是要跟薛满及薛夫人挤—个马车,—直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儿。

似乎生怕她下—刻就消失掉。


她颤抖着,努力把这口血咽回了肚子里。

蒲婶兴奋的直搓手,“我有个好建议,不如把四丫头的姨娘抬成贵妾,或者平妻!”

薛夫人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咚的栽倒在了地上,彻底晕死过去。

薛荔并不知道前院的一切纷乱,她一路穿堂过户,去了她以前所住的最东北角的群房。

薛家百年书香门第,薛宅也是上了年份的老宅。

既然是老宅,就算家中仆妇打扫得再勤勉,也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特别是宅院后面,更是爬满爬山虎,杂草树木繁多,显得格外阴森可怕。

而薛荔越走越快,脸上却露出轻快的笑容。

她自小都在这种环境长大,因此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亲切感。

“小泥巴!小泥巴你在哪儿!快出来。”

她连叫了两声,草丛里窸窸窣窣响动,一道小小的黄色身影就窜了出来,直扑进薛荔怀里。

小狗呜呜呜叫,湿漉漉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薛荔,短短的小尾巴摇得飞快,带着屁股甩来甩去。

一人一狗明明只分别了两三天,却像分别了两三百年一样。

薛荔紧紧地抱着狗狗。

真好,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狗狗了呢!

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小泥巴在一起。

只要有小泥巴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摸着小泥巴的柔软的毛毛,把它抱起来朝回走。

“姐姐带你去新家!”

“四小姐。”旁边有个怯怯的嗓音很突兀的响起。

薛荔诧异的转头看过去。

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站在路边,正在招呼自己。

这丫头梳着未婚女子的双环髻,身段却成熟妩媚,像熟透的桃子,极其诱惑人。

薛荔不由自主朝她发育得极好的丰软扫了一眼,“弯弯姐姐。”

被薛荔叫做弯弯的丫头几步上前,不由分说,扑通就跪在了薛荔面前。

她眼泪大颗大颗滚出眼眶:“求四小姐饶过我妹妹!”

“只要你放过她,奴婢愿意为四小姐赴汤蹈火!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四小姐。”

薛荔抿着嘴站在那里不吭声。

她出嫁,薛夫人为她指了一个陪嫁丫头月牙儿。

但在关键时刻,那月牙儿跳出来,口口声声指证自己是换亲的主谋,陷自己于不义。

差一点点,自己看要被月牙儿害死了。

事后月牙儿被拉去锁在了柴房里,要等到婚礼完成得差不多了,再腾出手来解决她的事。

而这个弯弯就是月牙儿的亲姐姐。

她专程在这儿等着薛荔,不惜下跪磕头为自家妹妹求情。

姐妹情倒是感天动地。

但薛荔不可能对一个陷害自己的人心软。

她没有打算饶过月牙儿,因此不能答应弯弯。

弯弯自己也清楚妹妹究竟做了什么事,也知道薛荔不会答应她,忍不住心里后悔不迭。

弯弯是薛荔生母萱姨娘的贴身丫头。

当初萱姨娘不在意薛荔,任薛荔在这后宅里自生自灭,她明明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对薛荔伸出过援助之手。

那时候衡量利弊,总以为薛荔这辈子也就那样。

对薛荔好没有丝毫价值,反而会让萱姨娘不高兴,让自己的日子更加难过。

所以袖手旁观,任由薛荔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在府中艰难求生。

当初没有对薛荔有过任何帮助,以至于今天形势倒转,不得不求助于薛荔的时候,连半分可以说道的恩情都拿不出来。

弯弯咬咬牙,没办法了,只能那么做……

抬头望着薛荔道:“只要您能饶过我妹妹一命,奴婢就告诉您一个天大的秘密,关于您的身世的秘密。”

薛荔挑起了眉。

真好笑,她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小泥巴在薛荔怀中动了动身子。尽管主人的怀抱很温暖,它很喜欢主人这样抱着它。

但它主人身上今天带了太多的东西了,硬邦邦的,老是硌着它。

薛荔见狗狗不舒服,便没再说什么,抬脚往外走。

薛家的人,薛家的事她一件都不想理会。

不管弯弯说什么秘密,自己都不想听。

“四小姐!”身后弯弯撕心裂肺的叫:“四小姐您不是萱姨娘的孩子!您不是薛家人!是萱姨娘从青州买回来的!”

薛荔往前冲的脚步猛的顿住了,豁然转身盯住了弯弯,“你说什么?”

弯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佩。

玉佩是罕见的黄玉雕成,看起来就温润通透。

呈椭圆形,上面雕刻着一片枫叶,却又不是完全像枫叶。

薛荔看见这个图案,瞳孔就不由自主猛的一缩,冲过来想抢。

弯弯眼疾手快,把玉佩收回,背到了身后。

“这块玉佩当初是和您一起被买回来的。”

“您看这玉料这做工,您的亲生父母一定非富即贵,您难道真的不想找到您的亲生父母吗?”

薛荔禁不住呼吸急促,心脏彭彭乱跳,

她相信这玉佩是她的,因为玉佩的形状和她腰侧的胎记一模一样!

谁家得了这么一块好玉,都会拿来雕刻吉祥寓意的图案,不会拿来雕刻这种四不像的图案。

除非这个图案对他们来说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譬如,新出生的小女儿身上的胎记!

小宝贝身上每一分每一寸在父母眼中都无与伦比的美,哪怕是一块胎记,也要用最好的玉料把它记录下来,和女儿身上的印记交相辉映。

所以弯弯的话,有七成可信!

弯弯眼神灼热,看着薛荔:“您真的不想知道您的父母是谁吗?”

“只要你答应放了我妹妹,奴婢就双手把玉佩送上,并且告诉您当初在青州发生的事,给您提供寻亲的线索,怎么样四小姐?这比买卖您不亏!”

“月牙儿虽然陷害您,可她也是被逼的,主子交给她的任务她不得不完成。”

“而且四小姐福大命大,不但安然躲过去了,而且还因祸得福,坐上了世子夫人之位,谁说不是一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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