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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

葱香鸡蛋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葱香鸡蛋饼”写的小说,主角是江黎罗靳延。本书精彩片段:在中控台的烟灰缸内。他微眯着眼和江黎对视,他的目光带有审视,但女人没有一丝丝的胆怯,许是气头上,有种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感觉。有点意思。罗靳延想。他微抬着下颌:“想见我,说什么?”江黎深吸口气,抬手拢了把身上的披肩,将眼底那抹红压下。“我妈欠了你们赌场连本带利二百六十万,我带了三百万来,剩下的算是补今天我砸你场子的亏损,多了我拿不出,如果......

主角:江黎罗靳延   更新:2024-07-21 1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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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罗靳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葱香鸡蛋饼”写的小说,主角是江黎罗靳延。本书精彩片段:在中控台的烟灰缸内。他微眯着眼和江黎对视,他的目光带有审视,但女人没有一丝丝的胆怯,许是气头上,有种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感觉。有点意思。罗靳延想。他微抬着下颌:“想见我,说什么?”江黎深吸口气,抬手拢了把身上的披肩,将眼底那抹红压下。“我妈欠了你们赌场连本带利二百六十万,我带了三百万来,剩下的算是补今天我砸你场子的亏损,多了我拿不出,如果......

《畅销小说推荐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精彩片段


金黄色的灯光穿过喷泉池水,隐隐照映在迈巴赫的车窗上。

那半拉开的车门缓缓打开,男人坐在后排,西装下的长腿微曲着,他侧着身子,指尖的香烟已经燃了大半,他衔住,镜片下的双目淡然,远远地看着江黎。

江黎一怔,身旁的安保人员在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指令后,微微点头,指引着江黎将她带到男人面前。

男人始终端坐着没有下车,在江黎走到面前时,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女人一遍。

她一身深紫色长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肚,外面还搭着一层披肩,头发零碎的卷入其中,不规则又凌乱,显然是刚刚大闹了一番。

女人的脸微微涨红,一双红眸满带着情绪,清冷坚韧。

他来一次这里不容易,刚接手罗家生意还有一堆事需要他打理,手下的赌场有人照料,他偶然来一次巡视生意,正好在车上听到有人打给经理,说是有人在赌场闹事。

罗靳延本来没心思管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更轮不到他这样身份的人去管,手下的人自会处理好。

就算是闹翻了天又能怎么样,赔钱而已。

可他刚要下车,却意外听到江黎的那一句“我要见你们管事老板”。

身旁开车门的经理皱着眉冷着脸,一口回绝:“带她去楼上算账。”

罗靳延挑眉,没想到敢砸他场子的人是个女人。

身旁的安保人员对着罗靳延微微点头:“罗生,这位女士砸了十六号台,说是来替人还债的。”

罗靳延呼出最后一口香,将烟头湮灭在中控台的烟灰缸内。他微眯着眼和江黎对视,他的目光带有审视,但女人没有一丝丝的胆怯,许是气头上,有种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感觉。

有点意思。罗靳延想。

他微抬着下颌:“想见我,说什么?”

江黎深吸口气,抬手拢了把身上的披肩,将眼底那抹红压下。

“我妈欠了你们赌场连本带利二百六十万,我带了三百万来,剩下的算是补今天我砸你场子的亏损,多了我拿不出,如果在合理的赔偿范围,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但我想请你帮个忙。”

罗靳延抬眼看去,眼底升起一丝兴趣。

他侧头问一旁的安保:“她用什么砸的十六号台?”

安保说:“一把红木雕花椅,当年罗雯小姐亲自挑选的,三万块一把。”

罗靳延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表情没什么变化,转而又问江黎。

“什么忙?”

江黎说:“把你名下的所有赌场对内外禁止我妈再进入,就这么简单。”

她背对着喷泉池,身后的金光镀在水面上,泉水喷涌间,仿佛万千火树银花,映在她每一根发丝上。

罗靳延看了江黎一会,他抬手微微示意,经理了然,转身朝那座金殿走去。

他敛回视线,没说答应她的话。

“上车吧,赌场结算亏损还需要些时间,你暂时走不了。”

-

迈巴赫载着人在澳门游转了一圈又一圈。

江黎坐在车边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满目琳琅,却无心欣赏。

车内寂静了许久,罗靳延就靠坐在一旁,挨的不算近,江黎却能嗅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香气。

原本宽敞的车厢也在这一刻显得逼仄。

江黎有些不自然,却又顾及不来这一丝的不自然。

直到手机震动响起的那一刻,罗靳延才伸手捞过,将对面传来的文件点开,放大递到江黎面前。

手机屏幕的光刺眼,江黎犹豫了一瞬才伸手接过。

文件上写着“唐韵”的名字,下面是她近年来在所有赌场的消费金额。

江黎一目十行,没有汇总,却看得她手不自觉颤抖。

她居然为她还了这么多钱。

罗靳延的手搭在膝盖上轻点着,声音低而沉:“一楼是普通接待区,单次筹码额最少也要一千块,她只进出VIP区域,放了这么一位客人,我有什么好处?”

江黎深呼吸口气,将手机递还给罗靳延。

“她没有工作,她在京北名下的两居室早在一年前因为欠债无法归还而被法拍,我一年要来澳门五次抓她回去,今天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不会再为她还钱。”

江黎看着罗靳延:“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有雷霆手段,你可以放她进去,但她欠了钱,就只有她这条命。”

罗靳延一顿,倒是没想到江黎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转头看着江黎,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看模样,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眉宇间看上去还不算太成熟,漂亮倒是真漂亮。

他见过太多在赌场倾家荡产发誓再也不赌,最后又管不住手,落得个高台坠落,哭天怆地的地步。

“你说过,她是你母亲。”罗靳延说。

江黎点了点头:“这是她的命。”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这种话,够狠。

只是这种狠在他眼里,更像是硬撑。

罗靳延双手交叉,食指敲击着手背,一点点摩挲着泛起的青筋。

片刻后,他开口:“你砸的十六号台需要重置赌局,那一场上的本金消费额是一百三十万,算掉你额外支付的三十万,你还需要再给我一百万。”

罗靳延顿了顿。

“我只要现金。”

江黎搭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那条深紫色的长裙被蹂躏起褶皱。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我打欠条给你。”

罗靳延侧目看她:“你说过,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来澳门。”

江黎听出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就像是在刻意刁难。

车子一路行驶上了港珠澳大桥,车窗被拉开缝隙,海风一瞬间灌入。

那是江黎可以按下的车窗按钮,风吹着自己,她才好保持清醒。

她看着罗靳延,借着车窗外划过的光。

他微微垂着眼,无意的摩挲指节,薄唇微抿。

不知是不是那一抹抹昏黄点缀,似节拍,又似鼓点乱坠。

本该是谈判的情景少了严肃,少了正经。

他的目光从刚才开始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划过视线,趁着海风将发丝卷乱,她抬手抚过,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承认在这场对视中悄然成了输家。

“你想怎么样?”

这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明知故问。

他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清白,他的视线划过她的眼,落在她的唇上。

那一下下抚摸着指节的动作都带了别样的意味。

罗靳延坦然又坦荡。

“一个吻,抵一百万。”


“只是亲一下,”罗靳延隔着旗袍的面料摸了摸江黎锁骨的位置,“没有留下印记,也没有想做什么。”

江黎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那你这是做什么?”

罗靳延笑了笑,手顺势滑落勾住她的指尖,轻轻攥在掌心里逗弄着。

“情不自禁。”

看着她就想亲。

从今晚见她的第一面起,到刚才在剧组现场亲眼看着她演戏,演那出娇羞送情的戏。

直到她上了车,终于没有忍住。

车子一路驶离影视城,朝着市区开。

江黎看了一眼车外,黑漆漆的,附近连路灯都少得可怜。

“带我去哪?”

罗靳延垂眸勾着她的手把玩,目光下移,又落在了她旗袍之下的一双腿上。

她就那么坐在自己身上,白皙被钱翠绿色包裹着。

“不是想吃火锅?”罗靳延敛回视线,抬眼去看江黎,“晚上送你回去?”

江黎挑着眉头看他:“当然。”

罗靳延点着下颌,大掌顺势搭在了女人的腿上,那片肌肤冰凉,在触碰到温热时不自觉轻颤着。

他拇指上下滑动着、抚摸着。

江黎没有拨开他的手,只是看着他仰靠在座椅上,玩味地看着她。

既然要回去,便宜就要趁早占。

“你做什么?”江黎问。

罗靳延看着她,喉结滚了滚:“摘眼镜吧。”

又是摘眼镜,上一次在的茶庄,他也是这样对她说。

江黎闻声未动,装作没听见。

罗靳延也不等她,抬手将眼镜摘去顺手扔在一旁,环抱着江黎的腰间将她拉近贴在自己怀里,双唇贴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灼热,扑面而来喷洒在江黎的鼻息间,那股松木香淡淡飘来,缓慢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是该吻还是该嗅,江黎通通不会了。

罗靳延的呼吸略沉,他的吻太轻,缓慢辗转,手一路向上贴着她的背脊,最后又扣在她的后脑,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了极致。

不过片刻,罗靳延放开了江黎。

吻完了,两人还贴着,距离还是那样近,连彼此的呼吸都感受得到。

罗靳延垂着眼望着她的唇,又是花红一片,和身上的翠绿相映。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又轻按,重复了两次这样的动作,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江黎略有不满,呼吸还有些不匀称。

“笑什么?”

罗靳延拢着她,大手顺着外套探入,将她环抱在怀中。

“葡萄,甜的。”

-

江黎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是板着一张脸的,原本花红的口红被补好,只是唇下那一染红顽强地印在那里,不管怎么擦都带有印记。

罗靳延看着她甩上车门走在前面,嘴角不免勾起一抹笑。

她在车上对着车灯补了好一会的妆,手里捏着什么东西对着下巴拍了又拍,最后泄了气,怨怼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没理过他。

黎云琮报上名字,餐厅的侍应生一路指引朝包厢走。

江黎戴着口罩闷头一路走在前面,心里对着罗靳延吐槽了八百遍。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葡萄。”

餐厅人多,他没有喊她的名字。

江黎听到“葡萄”两个字,脚步一顿。

她知道他在叫她,更想起了在车里最后的那个吻。

她听他说的那句“甜葡萄”,逗弄似的点了点他的唇,又问他。

“什么是酸,什么是甜?”

罗靳延发了狠似的吻她,再不像第一次时那样。

她回过头,哀怨地看着罗靳延。

男人站在身后不远处,镜片下的双眼满含着笑,他勾着嘴角看着她,抬手示意。


“他的确不一样。”

文沁扁了扁嘴,小声重复着江黎的话,又说:“思春。”

江黎打发走文沁,仰身躺在大床上。

发丝散乱,有那么几丝勾挂在她的脸颊上,划过她的长睫,她眨了眨,望着天花板上的蝴蝶水晶吊灯发起了呆。

江黎闭上眼,眼前浮现起昨夜罗靳延伏在她身上,昏暗中,他那双黑眸深邃又明亮,他咬她的唇,吻她的脸。

一段段回忆片段像是旧相机的胶卷,她在脑海中不断回拨、回味。

屋里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窗外的风也不吹了,没有一点声音,就剩下耳边“咔哒、咔哒”拧转着回忆的发条声。

江黎捞过一旁的枕头压在脸上。

这段回忆终于是停了,又或许是回忆的胶卷终于翻到了底,发条转不动了。

其实她见他很少,和他相处的时间又不够久。

她连回味都少得可怜。

江黎长叹着呜咽一声,将自己的声音埋没在枕头中。

“思春。”

-

江黎进组的时候,京北已经入了冬,下了两场大雪,枝条被冷风抽的干枯,白茫茫压了一片。

剧组里忙前忙后几百号人,裹着厚厚的外套穿梭来去,走起路来都带着羽绒服面料的摩擦声和踩雪声。

导演对完剧本,擦了擦上了雾气的眼镜感叹了一句:“今年的京北真冷啊,温度降得这么快,还得再下几天大雪,小江是京北本地人吧?”

江黎收了剧本烤着电暖气,跟着笑了笑。

“周边二线小城市的,在京北待得久。”

“我说呢,说起话来带着点京北味儿,”导演将眼镜戴上,“咱这影视基地还剩下十几场的戏,拍完了就飞深南,那边暖和些。”

文沁推开休息间的门,脸蛋冻得通红,围脖上因哈气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睫毛上挂的都是。

“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文沁提起手里的热饮,拿出一杯递给导演:“徐导,这杯是您的,老姜茶加陈皮,清肺止咳暖身的。”

徐导“嚯”了一声:“这么贴心?还知道我好这口。”

文沁将另一杯塞进江黎手里:“江姐听您这两天着凉咳得厉害,特意让我给您带的。”

徐导咧嘴一笑,举了举手中的姜茶。

“之前都说跟小江在一个剧组净是享口福,头一回感受到,感觉还真挺好。”

江黎笑了笑,顺着徐导的话打趣。

这样的人情世故,她做得惯了。

等徐导走了,文沁才凑到江黎身边,吸管对准热饮口扎开,猛喝了两口才说道。

“丰哥打来电话,听说你这边的戏份拍的差不多了,让你走之前先去拍一组时尚杂志封面。”

江黎顿了顿,回头看她:“通告里好像没有这条。”

文沁“嗐”了一声,伸手凑过去烤暖气:“这不是为了补偿你吗?那天他走的时候脸色颓的厉害,本来这杂志封面的活他是要许给俞巧的,她就是干这个的。可丰哥不是把你惹了吗?当时拍板谈下来的时候,俞巧还去公司找丰哥闹了一通,也不知道怎么打发她的,从丰哥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脸色都要难看死了。”

江黎“哦”了一声:“你信息倒是广,什么都知道。”

“八卦是人的天性嘛。”

江黎脸色没什么变化,模样淡然。

“她想要就给她,一期杂志封面而已。”

文沁还没开口,江黎的手机铃声从口袋里响起,她起身去掏外套,看了一眼随口对江黎说。

“陌生号码,要接吗?”

江黎顺手接过来,京北本地手机号。


门“咚”的一声被关上。

随着感应,房内的灯光缓缓亮起。

江黎打开水龙头,来回冲洗着双手,擦净后,又从藤椅上捞起一件浅黄色长裙回手递给俞巧,脸上没什么表情。

“换上。”

身上的高定礼服裙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从顶舱走回来的路上,惹了不少双戏谑嘲讽的目光。

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俞巧从上船后一举一动都太明显,和谁做了哪些事,不用猜也想得到。

俞巧摸着手里的裙子,没换上,反倒是放在水池上,湿了一片。

“罗靳延向唐文德要你是好事。”

江黎褪去红裙的拉链,不着寸缕地走到衣柜前,表情没有一丝不自然。

俞巧看着江黎的身体,没了后话。

从她签入经纪公司的那一刻起,经纪人欧昱丰在她面前夸了江黎不下百次。

每一次都要感叹一句“你们不同路子,你哪哪都好,我想把你培养成第二个江黎。”

说完这种话,又沉默片刻,咂舌一声,像是在品她的前途和人生——“算了,你做不了江黎。”

这也是他说的话。

她怎么就做不上?

江黎能有的,她一样能有。

从身材到脸蛋,她自诩不比江黎差多少。

江黎顺手从衣柜里拿出睡裙套上,短裙划过大腿,如绸缎般晃荡。

她将白色长毛披肩随意搭在肩上,顺着俞巧的话说下去。

“你觉得是好事,因为你有了唐文德。”

俞巧抿着唇没回话。

上船的人都是有名额的,只有她是被江黎带上来的,但没有唐文德的允许,她来不了。

“唐生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江黎赤着脚走到俞巧面前,目光落在她胸前那抹布料上。

“他如果喜欢你,就不会让你穿着这么一件被用过的礼服裙到处惹眼,更不会把你晾在顶舱里让那些人对你评头论足,这些事欧昱丰没有教过你吗?”

江黎看着俞巧的眼睛:“你只是他炫耀的战利品。”

在罗靳延说出那一句“我要的就是江小姐”后,场面瞬间一片死寂。

罗靳延一脸淡然地看着唐文德,可唐文德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人,想法一贯表明在脸上。

没人开口,视线时不时在罗靳延和江黎身上游离。

江黎把手中的牌打出去,麻将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一声“三筒”,率先打破了寂静。

那牌局上的人心不在焉,江黎硬着头皮打完,找了个借口带俞巧出了顶舱。

俞巧撇开头不看江黎的眼睛,目光在地面上的琉璃光下游转了好一会。

“江姐,你什么都有了,这种场合不需要曲意逢迎,但我们不一样,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江黎挑了下眉,第一次对俞巧感到诧异。

这种诧异,是对于俞巧的坦荡。

她进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按照她往常所见所闻,这种情况下她该甩俞巧一耳光。

该气俞巧不顾她的脸面,睡了她的男伴。

但江黎只是笑了一下,始终保持着体面。

“你说得对,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欧昱丰会选你上船的原因。”

俞巧最讨厌的就是江黎这副模样。

她呼出口气,话头酝酿了好一会:“今晚唐生会过来,他应该会为你再安排一间更大的套房。”

江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倒是笑了一下。

逐客令。

俞巧人是硬塞过来的,名额有限,连客舱的安排都是提前定好的,俞巧只能同她住一间。

上船不过一晚,倒是她做主人赶她走。

江黎不想争辩,一想到之前在客舱里见过的白花花的场景,她就一阵恶心。

她拉好披肩,连东西都懒得收,径直去拉门把手。

身后,俞巧突然出声。

“江姐,你看不上唐文德,是因为你的眼界更高。那罗靳延呢?你敢说你心思清白吗?”

江黎转过头,原本平静的眼神变了,带上了几分疏离感。

“你大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你不聪明。干我们这行的难免被当作商场里摆在货架上的商品,我们没有分别,只有贵贱。我不清高,但我知道自己的价值该在哪里。你呢?为什么偏要往打折商品里挤自己。”

“我入圈这么多年,如果一场游轮庆生就足够我迷失心智,你不仅是看轻了我,更是看轻了欧昱丰。”

-

顶舱内静了好一会,直到唐文德起身离开,陈义文才吐出口气,拍着胸脯叹道。

“谁不知道文德多钟意那位江小姐,为了请上船当着花瓶摆着看花了大钞票的,你开口就和他讨女人,多少也看着他庆生的面子嘛!现在好啰……”

罗靳延坐在沙发上微微躬身,抬手解着袖扣,将衬衫的袖口微微上卷,露出手臂上的青筋。

他抬手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眼底不带有任何情绪。

“钟意就不会扔到船上玩别的女人,我开嘴讨已经给了唐家面子。”

他大可以不开这个口。

陈义文举着红酒杯晃了晃,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表情拧作一团。

“和气生财嘛,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想玩女明星,香港遍地都是啦……”

他抬手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侧过头时才发现罗靳延正看着他。他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陈义文懂眼色。

他忙把手中的红酒杯撂下,表情语气夸张:“喂喂,你不是吧?才一次面就动情,会不会夸张啊?”

罗靳延摩挲着那金属袖口,上面细致地雕琢着图腾,他指尖划过,每一个棱角都抚摸过。

他抬眸看着陈义文,眉头微微压低。

“谁说我同她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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