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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她只想让男女主he精品

路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女配后,她只想让男女主he》主角沈眠眠白轻舟,是小说写手“路鲤”所写。精彩内容:早起用完早膳,便出外消食。回来后便开始写经书。中午午休后,或者看书、或者继续写经书。这三日,世子的胃口也极好,每顿都能吃两碗米饭呢。”丁氏惊愕地看去,“两碗?”世子自幼体弱,食欲不佳,一直是丁氏的心头病。。中午。明月院。某少年盯着面前的饭碗,眉头紧锁、面色发青,“眠眠,我……真吃不下去了。”......

主角:沈眠眠白轻舟   更新:2024-06-02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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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眠眠白轻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她只想让男女主he精品》,由网络作家“路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她只想让男女主he》主角沈眠眠白轻舟,是小说写手“路鲤”所写。精彩内容:早起用完早膳,便出外消食。回来后便开始写经书。中午午休后,或者看书、或者继续写经书。这三日,世子的胃口也极好,每顿都能吃两碗米饭呢。”丁氏惊愕地看去,“两碗?”世子自幼体弱,食欲不佳,一直是丁氏的心头病。。中午。明月院。某少年盯着面前的饭碗,眉头紧锁、面色发青,“眠眠,我……真吃不下去了。”......

《穿成女配后,她只想让男女主he精品》精彩片段


沈眠眠也装成大吃一惊的模样,与白轻舟匆忙起身,跑去问安。

李嬷嬷担忧地看了世子一眼,丁氏则是没理会请安的两人,直接走到桌上,去看两人写的东西。

看到后,愤怒的表情直接凝在脸上——怎么会这样?

按照她之前所想,世子彻夜陪沈姨娘抄写经文,理应帮她抄《大悲咒》,但为什么他写的却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白轻舟看见母亲的表情,后脊梁也是出了一层冷汗——如果昨天不是眠眠劝住他,让他改写心经,今天被母亲抓个正着,后果不堪设想!

先不说母亲会不会重罚他们,迁怒眠眠,只说……接连这么让母亲生气,气生病就糟了!

他……确实是冲动了!

无论是之前不管不顾去主院为眠眠争取贵妾一位,还是非要留下来帮眠眠抄写经文。

丁氏问道,“轻舟,好好的,你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做什么?”

白轻舟急忙收敛情绪,严阵以待,“回母亲的话,昨日儿子冲动之下,到主院与母亲争执,之后追悔莫及。这么多年,母亲操持侯府、担待儿子,儿子却这般任性妄为……儿子惭愧。

昨日,是眠眠提议,让儿子抄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为母亲祈福,希望母亲能消气,保重身体。”

丁氏和李嬷嬷吃惊。

李嬷嬷急忙为世子说起好话来,“我们世子主动抄心经为夫人祈福,真是太有孝心了!奴婢活了这么久,也没见京城哪个公子哥这般孝敬!”

丁氏知道李嬷嬷为哄她开心,说得有些夸张。

但有一点,李嬷嬷说得没错,那些年轻公子哥,脑子里要么是游山玩水、要么是功名利禄,没有哪个主动帮母亲抄心经。

即便是有,也都是母亲过生日,或是什么节日。

当然,轻舟也不是无缘无故为她抄心经,有自罚的意思,但细想,这件事她也不公允:来求升妾位的是轻舟、煽动轻舟的是茵锦,她却把气都撒在了沈姨娘身上。

沈姨娘能劝住任性的轻舟,还能说服轻舟写心经,确实难得。

丁氏抬眼,第一次不带鄙夷目光、正眼看向沈姨娘。

却见女子深深低着头,并未因为这幅美貌恃宠而骄,反倒是老实本分、拎得清,心中对其印象,也好了许多。

丁氏看向桌上,女子正在写的《大悲咒》。

客观的说,女子的字迹并不好,但端正认真。

丁氏在桌角,看见另一沓用过的纸张,便拿来翻看,惊讶的发现,上面的字迹更差,犹如孩童刚拿笔习字。

再看沈姨娘刚写、还未写完的,惊叹其进步之快。

丁氏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对女子道,“沈氏,本夫人罚你写《大悲咒》,你心里可有怨气?”

沈眠眠恭恭敬敬回答,“回夫人,奴家非但没有怨气,还要感谢夫人,自从奴家写了《大悲咒》,心情没由来的平静,心境也没由来的开阔,奴家谢夫人教导。”

丁氏满意,“你能这么想,便最好。李嬷嬷,一会传话下去,赏沈氏衣料三匹、银两五十。”

“是,夫人。”李嬷嬷见这皆大欢喜的一幕,也是高兴。

丁氏又道,“沈氏,这《大悲咒》本夫人也不急着要,你闲了便抄上一些,累了就多歇着,不用抄了。”

沈眠眠再次恭恭敬敬的回答,“奴家多谢夫人体恤,奴家会量力而为。”

丁氏又点了点头,“轻舟,你出来。”

“是。”

随后,白轻舟随母亲出了去。

沈眠眠见人走了,甚至都不抬头看一眼,扭头就坐下,继续津津有味的写毛笔字起来。

门外,院中。

李嬷嬷让下人们散了去,只有夫人和世子在院子里。

丁氏叹了口气,道,“为娘知晓你喜欢沈氏,为娘也不拦着你。但……茵锦那边,你也得多照应一些,毕竟是你的妻子。”

白轻舟知晓母亲说的“照应”,是“同房”的意思,他保持沉默。

他知道自己对不住姜茵锦,但姜茵锦是受害者、他也是,是母亲以死相逼,他才被迫成亲的。

实际上他带沈眠眠回来,有一份小小私心,目的,便是劝退姜家。

他把瘦马带回府,还特意放出风声,抹黑自己名声,就希望姜家能主动退婚……当然,即便如此,他依旧认为自己得负责,所以他尊重姜茵锦,姜茵锦想做什么,他绝不阻拦。

丁氏又教训了一会,白轻舟就默默听着,静静点头,一句话不说。

丁氏最后也是训累了,心疼了,又叮嘱几句,便带着一众人离开。

……

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牡丹院。

当姜茵锦听说世子并未帮沈姨娘抄《大悲咒》而是抄《心经》时,直接惊呆了。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白轻舟和沈眠眠两人明明应该头脑简单、为人粗陋,怎么会提前预知夫人的行动?为什么?”

初雪和初雨两人,紧张地陪在少夫人身旁。

两人心中有疑惑——少夫人出嫁前并未与世子接触,成婚后与世子见面次数也屈指可数,为什么就笃定世子和沈姨娘的性格?

少夫人是在哪得到的消息?难道派人打探过了?

问题是,她们两人天天跟在少夫人身旁,也没见少夫人打探消息。

还是说,少夫人在说气话?

初雪对初雨挤了挤眼神——你比我聪明,快去哄哄少夫人。

初雨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少夫人息怒,可能……他们是凑巧?搞不好他们没预料到夫人过去,只是……凑巧……”

初雨都快编不下去了。

姜茵锦收回思绪,看向忐忑的两人,轻笑道,“你们在担心我?大可不必,我只是有些诧异罢了,本来我也没想他们怎么样。毕竟,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开始拿了。”

今日,夫人将侯府三个铺子,交给姜茵锦打理了,放权虽然不多,但却是第一步。

初雪急忙道,“少夫人说得没错!少夫人马到成功。”

初雨也道,“从前少夫人在娘家时,侍郎夫人便经常称赞少夫人有天赋,只要少夫人将这些铺子打理好,安宁侯夫人定会继续放权!毕竟没人和银两过不去!”

两人便这样一唱一和,说好听话起来。

姜茵锦淡淡道,“没错,打铁还需自身硬。”

说归说,心里还是闷闷的,不得舒展。

……

一晃,三日过去。

主院。

李嬷嬷进入房间,见夫人正在查看账册。

丁氏见李嬷嬷回来,主动问道,“传来消息了?”

李嬷嬷满脸笑容,频频点头,“传来了,明月院的人来报,说这三日世子都留宿在明月院,两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作息极规律。

早起用完早膳,便出外消食。回来后便开始写经书。中午午休后,或者看书、或者继续写经书。这三日,世子的胃口也极好,每顿都能吃两碗米饭呢。”

丁氏惊愕地看去,“两碗?”

世子自幼体弱,食欲不佳,一直是丁氏的心头病。



中午。

明月院。

某少年盯着面前的饭碗,眉头紧锁、面色发青,“眠眠,我……真吃不下去了。”

沈眠眠一边津津有味的吃菜,一边随口道,“随意呀,反正规矩已经定了,吃不完两碗饭,就别住明月居。”


众人一片哗然!

花魁嘤嘤的哭着,没贵人提问,她也不能贸然开口。

丁氏红着眼圈,眼神里满是疼惜,声音颤抖着问,“轻舟,如果你不知情,为什么你向林公子的借条上,有你的名字?而且合香楼的人都说,她们目睹你和花魁睡在床上,谁能帮你证明,你说的是实话?”

白轻舟一下子僵住。

丁氏声音颤抖着道,“到合香楼的是你,喝醉的是你,包下花魁的是你,向林家公子借银两的是你,欠条上笔迹是你的,手印也是你的,早晨时,合香楼的人进去伺候,见你和花魁躺在床上。轻舟,为娘想信你,但……但你让为娘怎么信你?你……哪怕你拿出一个证据,为娘都和他们拼了!”

说着,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周围下人们很是动容,夫人对世子的母爱,日月可鉴。

连一旁事不关己的沈眠眠,心中都难免唏嘘。

然而,丁氏越是向着世子,安宁侯便越生气。

安宁侯越想越气,一怒之下,狠狠拍了下桌子。

那坚硬厚实的红木桌,伴随着一阵巨响,被拍碎,丁氏当场被吓住,周围下人们也吓坏了,急忙跪下。

沈眠眠也是吓得心脏猛跳,她很怕安宁侯打凤雏,她甚至有种预感……安宁侯曾经打过白轻舟!

沈眠眠急忙看向跪地的少年,却见在所有人胆战心惊时,少年气定神闲,好似无所畏惧,也好似已经习以为常。

沈眠眠眉头不自觉皱了皱,对心中的猜测,更肯定了几分。

想到这,又偷偷抬眼,看向身旁女子。

却见,姜茵锦双眉紧皱,明艳动人的面庞苍白,嘴唇紧紧咬着,但离得近,沈眠眠还是看出,姜茵锦脸上的苍白是假的,全是妆粉。

古代妆粉和现代散粉差不多,都是用来控油、增白、遮盖毛孔。

而姜茵锦为了伪造脸色的苍白,今日擦得妆粉很厚,厚到开始卡粉。

沈眠眠为何突然观察姜茵锦?

因为她想再次确认下,世子到青楼这件事,是不是姜茵锦的手笔。

这段剧情,小说里有,但又不一样。姑且不说出场顺序,只说,小说里写花魁和原主有几分相似,但现在看来,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看见姜茵锦脸上的小动作,以及眼神中的得意,她便肯定,是姜茵锦的阴谋了。

她又看了一眼双眼翻白,要晕倒的安宁侯夫人——她的目标,是阻止夫人靠近姜茵锦。但如果侯爷怒打世子,激发夫人的母爱和保护欲,会不会将夫人和世子绑在一起?

所以这件事,符合姜茵锦利益的同时,对她也没有坏处,她不用插手。

就在这边沈眠眠心中算盘打到飞起、算盘珠子到处崩时,突然,跪地少年转过头,定定看了过来,“眠眠,你呢?”

沈眠眠一愣,急忙调整表情,装出恐惧、无助、慌张,“啊?我……奴家?奴家……”

白轻舟面如死灰,眼神却灼灼,“他们都不信我,你信我吗?”

“……”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沈眠眠了。

说不信吧?有些崩人设,毕竟她这个瘦马应该以夫为天。

但说信世子吧?侯爷刚砸碎一张桌子,下一巴掌会不会砸碎她的脑袋?她就想找个地洞静静苟到小说完结,不想被推到风口浪尖。

真是难办啊。

少年见女子沉默,如死灰一般的脸色,再次白了白,他声音抖着,“眠眠,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我需要你相信!只要你一人信我就行。”


可惜,这漂亮的脑残凤雏,不对她胃口。

她不喜欢这种白白净净的少年,更喜欢八块腹肌的猛男。

她知道原文作者也是这个喜好,所以让摄政王当男主角,世子当了炮灰男配。

沈眠眠从少年春光乍泄的领口收回视线,“世子怎么来奴家这了?怎么不回清风院休息?”

“你去牡丹院了?她刁难你了吗?”

“少夫人出身书香门第,怎么会刁难奴家呢?少夫人让奴家做妾,奴家同意了。”

少年一愣,“同意做妾?你之前不是一直拒绝做妾,还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啊,这……”沈眠眠一愣,这才想起,她当妾确实能避开女主即将挑起的宅斗,却不好对凤雏解释,“奴家……改变想法了。”

少年直接翻身坐起,瓷白俊秀的面颊,满是恼红,“谁让你同意当妾的?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沈眠眠心里这个郁闷——背叛你?大哥,我不当妾,那就是一个宅斗活靶子,女主有的是机会带夫人来找茬,然后挑拨我们俩。

小说里,你倒是搞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我呢?哦不对,是穿越女呢?丢尽了脸、吃尽了苦头!

让她像穿越女那样被宅斗得焦头烂额,做梦!她才不干!她只想安安全全想个办法穿出书!

那么,怎么穿出书?

她之前看的穿书文,写的都是只要剧情结束,就能成功穿出去。

她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做?

少年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我不管你在牡丹园受了什么委屈,我去找母亲说。”

沈眠眠吓得差点尖叫,一把抱住他,“不是,请世子听奴家说!奴家之前说要一夫一妻,都是气话,便是那当朝公主,也不敢逼着驸马不纳妾的,更何况是奴家这等卑微身份?”

笑话,凤雏找夫人“评理”,最后所有锅都她来背,她疯了吗?

不行,她不能再像穿越女那样整天和这个无脑天真的凤雏腻来腻去,当一个连体活靶子让女主随时攻击了,她必须要和凤雏拉开一定距离,让凤雏降降温!

少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你这样……让我很陌生。”

沈眠眠被醍醐灌顶——哦对了!原书里,世子和原主真正离心是因为什么?正是因为这个“陌生”!

原本世子喜欢原主,就是因为原主各种惊世骇俗的言论,要不然怎么说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脑残卧龙不顾周围环境的奇葩言论,在脑残凤雏的耳朵里,变成了挑战命运的宣言,所以被迷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后来,因为重生女出手,原主被嫉妒和金钱欲所打败,成了一个不断邀宠、要银子的庸俗女子,被世子所陌生。

世子这才彻彻底底不喜欢原主!

这套理论并不是她总结,而是原文里,人家女主总结出来的,也是女主的“作战方向”。

如果她利用这个“方向”,给两人感情主动降温,不让凤雏这么上头,动不动就跑去找夫人理论,女主会不会就少了一个宅斗契机?

沈眠眠瞬间找到了方向,“让世子失望了,其实奴家原本就是这么想的,奴家也不是拥有雄厚背景的官家大小姐,奴家只是个瘦马而已,正常理应做外室的,连个正经妾都当不了,怎么会要求一夫一妻呢?

之前那么说,是为了吸引世子的注意,不做这妖艳货色中的一股清流,又怎么会成功吸引世子,再被带回侯府,吃香的喝辣的呢?

奴家那么说,只是不想当外室而已,世子为什么这么看着奴家?世子是不是很感动,如果感动的话,给奴家一些银两吧。奴家今天去拜见少夫人,见少夫人穿戴极好,奴家好眼馋呢。”

看着少年的脸色从惊讶到愤怒、从愤怒到失望、又从失望到绝望,沈眠眠给自己这一番话打了满分。

她真是个天才!

但同时,沈眠眠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如果一下子把世子得罪,扔她出侯府怎么办?

“世子,您破了奴家的身,可得为奴家负责呀,不能把奴家丢出侯府!”

这一点必须要强调!

她的脸太美了,典型的红颜祸水!

她倒是不介意当祸水,但不小心变成红颜薄命,岂不是死定了?

所以既要和世子拉开一定距离、感情降温,又要厚着脸皮留在安宁侯府!

少年定定地看着女子,平日里清澈莹亮的眸子,暗淡下来,干净的眼角也泛起了红,清朗的声音颤抖,“眠……眠眠,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

沈眠眠眨了眨眼,“让世子见笑了,这是我们瘦马培训课程之一:我们要身世没身世,要容貌……倒是挺好看,但哪个达官贵人不是见多了美女?所以我们就要提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吸引官爷们的注意。”

少年声音更抖,“既然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为什么不继续那么说?”

沈眠眠一脸无辜,“瞧爷说的,这男人呐,耐心有限,没得到女人身子时,女人说什么他们都爱听;一旦得到了身子,可就没那么多耐心了。

聪明的瘦马,不会等到男人耐心耗尽时才转变策略,要提前改变,防患于未然呢。”

“……”

肉眼可见,少年脸色更白了。

他皮肤本就白皙得犹如女子,如今因为苍白,更是好似将薄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透出来。

少年抿了抿唇,最后木然地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沈眠眠立刻上前,“奴家伺候世子穿衣……”

少年甩开她,冷声道,“不用。”

沈眠眠也没坚持,扭头对丫鬟道,“含蓉,你去帮世子穿衣。”

“是,沈姑娘。”含蓉上前,帮世子去穿了衣服。

穿好衣服后,少年便离开,浑浑噩噩。

当走到门口时,他停了停,好似要扭头看她,但最终还是没勇气回头,出了房门。

少顷,

待世子走后,含蓉终于不解地问道,“沈姑娘,您为何要说那些话?”

沈眠眠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啊?说什么话?我只是实话实说呀,这都是我们瘦马培训俱乐部教给我们的。”

“但……但……”含蓉最后还是没说出心里话——你们瘦马手段都这么拙劣的吗?传说中,瘦马可不是这样呀!

沈眠眠看着含蓉,心里想——等含蓉被女主收买后,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把今日的对话告诉女主吧?

让女主知道,她和凤雏不是铁板一块,用不着费心挑拨搞宅斗了。

她也得赶紧想想,怎么既保留主线剧情,完成主线剧情,又保住小命。

……

很快,

世子气冲冲离开明月院,回到清风院的消息,便传到了姜茵锦耳中。

姜茵锦站在窗前,看向明月院的方向,“世子为何会离开?明月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思忖片刻,沉声道,“来人。”

丫鬟初雪上前,“少夫人,奴婢在。”

“你去明月院将含蓉……”声音一顿,“算了,不用了,距离那件事也还有五天,五日后,我再问她。”

——

——

写到这里,再提醒下读者姐妹。

尤其是一些危机感很强的姐妹,你们放心,你们担心的可怕剧情,本文都没有!本文以温馨治愈为主,前面剧情是必须有的,但不会出现女主因愚蠢而失误被坑养虎为患功劳被冒领相爱后失忆再来一遍等等自虐剧情。

作者比你们还怕自虐!作者是从来不看虐文的!

相信作者,大胆看下去,ღ( ´・ᴗ・`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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